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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欲哭无泪(1 / 1)

“当着我的面居然敢搞时逆,我看那玩意是活腻了。”王星鸳掰了掰自己的指节。至于说那个敢随随便便就扭转时空的玩意,当然是被画卷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镇压了。

“阁下又是谁?”周庭树感觉脑子好乱。“我是他们的朋友。”王星鸳指着边上摊在地上的刘泗水跟毛毛。“这次的时逆是从你身上而来的,你没事吧?”“这个嘛,应该是没事吧。”周庭树挠挠头,对方在破碎之前的那句话突然就萦绕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还会有机会是指的什么东西?

“你该庆幸我现在没有收到本源的指定。”王星鸳深深看了周庭树一眼。这男的摆明了就是有问题,若是她受到了指定,那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在时逆的世界线上就把他给一起做掉了。万幸周庭树的运气好,现在的世界本源正在给王星鸳放长假中,看在刘泗水他们俩似乎受了周庭树照顾的份上,王星鸳小小放了周庭树一马,不然他小命可眨眼就没了。

且先不提周庭树浑浑噩噩也便略过此事,此时此刻的另一个人可是相当发愁。“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在这砌墙啊。”慕容笙左手拿着转头,细细地摆在糯米糊上对正。望着那天晚上被自个给打出来的大洞,慕容笙欲哭无泪。“我这么就这么惨啊。”

“我?我就是把你召唤到这边来的……”咔嚓。那棵树话还没有说完,就跟镜子一样碎作了一块又一块。“哎?你怎么碎了?”“还会有机会的……”这是周庭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醒了?”张开眼睛,白衣的少女朝着自己探着脑袋问道。“啊!我在哪!”周庭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还好,周围是熟悉的燕都报社。

让我们把时间稍稍回溯一下。那一天是孟冬廿捌,是不是个颇有些熟悉的日子呢?让我们来看看燕都城里的各位都在做些什么好了。

慕容笙提笔写着日记,作为每一天早晨的必修课,日记是相当重要的一环。刘泗水正在前往慕容笙住宅的途中,身为一个刚刚弄丢了身上所有银子的无业游民,他现在正需要一个好心人的帮助。而毛毛则是在跟疑似抓鼠人徐楠夜斗智斗勇。

周庭树把头埋在文件堆里奋笔疾书,急着完成自己昨天欠下的三倍文案,报道以及马步。宿醉的江清月走在街边摇摇晃晃,时不时犯点恶心眩晕。至于王星鸳,则正在重绘被自己弄丢的纸符。当然,今天的故事主角并不是以上人等,就不再另外多作描写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年轻有为的新闻工作者舒子安先生今天请了个小长假,缩在家里思考到底该怎么办。身为一名和周庭树一眼的先天宗师,他也有着宗师级的烦恼。即所谓……“怎么办啊,凝宁到底去哪里了啊!”

温凝宁身为武学宗师,凭实力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这一点舒子安非常地放心,外带她身怀壶书派真传,那些江湖骗子的下三滥手段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可是我还是好担心啊。”舒子安抱着脑袋看着外面的天。前两天天下了雪,今天却没有下,凝宁她前些年受了重伤,身子骨弱,受不得这种冷暖骤停的天气。

“也不知道她昨天走哪里去了……有没有着凉,现在是不是又在咳嗽了……”舒子安越想心就越乱,直白地把笔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来往着门外走去。

作为一个江湖草莽,虽说他住不了风羽街那种只能由朝廷赏赐的名街,但是身后有壶书派的资金支持,也至少不会住在落魄的东街,更不至于像刘泗水这些异乡人一样还要住客栈。临华街,西城着名的商业街,在临华街买了栋别墅,还一个人独住在其中的盖世巨壕,也就是舒子安本人,就这样潇洒地从门内一脚踏出,轻轻关上府门。

“哇!是子安先生!”伴随着街上一名无名少女一边泛着星星眼一边喊出声来,舒子安的面前立马就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大多还是十六七的芳华少女。

“呜……好难受……”江清月捂着肚子,左手撑着街边摊子的门柱,只觉得胃里的酸水一股股往外边涌,伴随着的还有一股酒臭气自她全身上下散发开来。

“哇!这位姐妹!你这这,也太不成体统了你!”一个在人群最外围踮着脚,正使劲往前拱的姑娘突然就闻见了这股酸臭味。“啊,抱歉啊抱歉,都怪泉柳居的酒太香了,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啊哈哈。”江清月右手把在脑后大大咧咧地笑道。

“就你这样的还想被舒公子看上吗?”那姑娘看上去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娇声道。“苏公子?哪位啊?”江清月觉着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这好好的走路跟这什么苏公子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说!江清月细细回想了一下,在自己的记忆中,确实是有个什么人……被自己吐了一身来着。“这下可不妙啊!”江清月瞬间酒都给吓醒了大半,自己又给酒后坏事了。“他要多少钱啊……我想办法给他……”

“什么钱啊!人家可是大土豪,用得着跟我们这些小女子谈钱啊,当然是谈感情啊!感情你懂吗!”那姑娘见这姑娘分明生的一副好皮囊,却上来就打算用钱收买子安先生,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什么!我大好江湖儿女,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个什么公子谈恋爱,要谈也要找个年轻有为的少侠吧!”这下轮到江清月不满了,谁定的道理要跟被自己吐了一身的家伙谈恋爱的?

“我管的你啊!你这样开口闭口就是钱,浑身上下还一股酒味的,舒公子会找上你才是有鬼了!略!”那姑娘见江清月还一脸嫌弃的模样,朝着她吐了吐舌头,转过身去。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也去东城买房子住了。”舒子安感慨道。不过也怪不得他如此受欢迎。同样是起的四合院,在贫困落后的东城跟繁华先进的西城,价位可谓是天差地别。

腰缠万贯的舒公子生得又帅,举止文雅,身手又厉害,还一个人独居,唯一一段感情还是正在进行中的,与温掌门的异地恋。简直就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不想去捡来尝尝,不做发妻至少还有平妻的位置不是,说不定以后舒公子觉着终究是忍不了温掌门的江湖习性了,还能转正呢?

比如说人群中那几个胡子大把身材高大,头顶鲜花使劲嚷嚷的糙汉,就是投机分子之一。凡事总有个万一,说不定舒公子心底里会是那种人呢?

“那边那个……是?”舒子安本来打算运气直接就从这人堆顶上跑掉的,但是一不留神就给看见了远方的一个身影。那身影的红色外褂可不是谁都能穿的,衙门有规定,平民不得衣着鲜艳,除非是门派弟子。而门派弟子中敢衣着鲜艳上街的也没几个,毕竟穿这么艳丽岂不是巴不得人家找上门了吗。

答案很明显了,那个姑娘肯定就是江清月了。也只有她一个正道弟子敢穿这么艳丽出门了,毕竟艺高人胆大嘛,虽说未到后天宗师,但是这力道,好家伙,一巴掌能拍死几头牛,你说可不可怕。上个月新出的重修版江湖邪道指南里面,明确指明了不要看着人家长得好看就去招惹她,这是好几个邪道弟子血的教训。

“哇啊啊子安公子!”一念及此,舒子安脚在地上一踩就给跃了起来,引起人群中一阵惊呼。“好啦,散了散了,子安公子走了。”江清月前边那姑娘颇有些意兴未尽地转过身来。“哎?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就走了啊?”江清月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人群就开始向外面散了。“舒公子都走了,还留着干什么啊。”那姑娘不假思索道。“好吧,那我也走了。”江清月抬起脚来。

“燕姑娘留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谁?”江清月一个激灵差点把人给甩飞,终究还是忍了下去,转过脸来问道。“是我。舒子安。”“啊,是你啊,干啥?”“此处不宜说话,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走。”

两人运起身法就这么走掉了。那姑娘捂住嘴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还能说话这件事情,“我的天啊!我没有看错吧!舒公子,牵了别的女人的手?!”

“说吧,有什么破事。”江清月姿势不雅地抬起一只腿踩在横凳上,手肘枕着膝盖大大咧咧道。“那个……”边上的店小二战战兢兢地出声想提醒她收敛一下,“嗯?”“没事您忙您的!我马上给您上菜!”结果被一个凶狠的眼神瞪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燕姑娘,在下对凝宁是真心的。请取下你的有色眼镜好吗。”舒子安对江清月是真没辙,打吧,人家虽说未至宗师,但是手持赤虹,还有一身怪力,锤爆先天后天哪家的宗师都不是问题。骂吧,她是凝宁的闺中密友,怎么骂的出口。更何况自己还有求于她。

“少来,你这样盯着人家家产去的,不说上百个,起码也得有个三四十个了。”江清月摆摆手,拈起小二刚刚摆上来的酒罐,咕咚咕咚就望嘴里灌。

“喂喂你别喝啊!”怕她喝嗨了人事不省,舒子安赶紧劈手就把那酒罐给她夺了过来。“我可是有事情问的哎!”“所以说我刚刚就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事情是这样的。”见江清月终于摆出了倾听的姿势,舒子安缓缓道来,“前些月吧,我报道了山中蛊的事情不是。”“啊,我听说过,说是燕都周围的小村子里面的怪虫子是吧,太师父小时候经常讲来吓唬我,被解决了挺好的。顺带如果你是为了听本姑娘难得的一句夸奖而来的话,可以赶紧把钱付了走人吗。”江清月毫不在意地敷衍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被舒子安提着的酒罐。

“燕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舒子安无奈道。“那一日,我把凝宁给我的金桂针给弄坏了……”江清月听了,若无其事道:“不就是根针嘛,能怎么样?”

“……”沉默,一阵沉默。“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接着说啊?”江清月问道。“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突然反应过来我弄坏了金桂针然后开始叫唤吗?”舒子安反问。“喂……在你的眼中我的反应能力到底是有多坏。”江清月额头上布满黑线。

“你当真不介意?”见对方似乎真的没有在意自己把金桂针给弄坏的事情,舒子安好奇道。“这金桂针比之壶书派,分明就跟赤虹剑比之正阳派一样重要。你怎么点都不急啊?”自己一个不算是江湖人士,半路出家的书生都知道的事情,身为温凝宁的闺蜜,怎么江清月点反应都没有的。

“急什么嘛,不就是针嘛,还能怎么样。”见对方火急火燎的样子,江清月翻了个白眼,自己小时候去壶书派玩的第一天就跟凝宁一起把那金银双针给折断了,当时那个慌啊,连夜偷偷收拾行囊打算背井离乡从此以后两个小姑娘相依为命的。

结果还没走呢,就被太师父给逮着了,自己那是哭的鼻涕眼泪直下,结果前任壶书派的掌门温老爷子告诉她壶书派基本上都会修这个东西,还当场叫来俩内门弟子,那俩人只是轻轻几捏手,就给那针捏回了原来的样子。那天起她才明白,原来这江湖上还有修复难度基本为零的神兵。

“怎么可能不急啊!凝宁现在跟我闹别扭,连人都没见着了!”这边平静的很,那边却慌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就差没原地打转了。“这个嘛,她分明……”

“捏捏手就能把针修好了”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江清月就看见舒子安背后酒楼的楼旗上分明红底黄字写的是个大大的酒字,却忽然自顾自的解体,在空中散成一团飞舞的黄线。

那黄线也仅仅是在空中定了一下,一根不知何处而来的银针便凭空刺上那没了字的红旗,唰唰唰便是两行娟秀的小字。“敢说出来,你就再也别想喝酒了。”旋即那两行字又速速褪去,旗帜上再度回归了那个大大的酒字。全程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而已,江清月连针自何处而来都没看清,眼中便不见了那针的身影。

“哇啊!”江清月那个吓得啊,当场就把板凳都给踢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怎么了?”舒子安猛站起来,四处张望,“发生了什么吗?”

“你你你!”江清月气不打一处来道,“我怎么了?”舒子安指着自己,心下很是疑惑。“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杀千刀的狗东西!”当是时,全酒楼的人目光齐齐汇聚在了舒子安的身上。

“别误会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舒子安赶紧向着周围的群众澄清道。“哦,我们懂。”一众食客给出了了然的目光,然后各自转回了自己桌上,带小孩的捂住孩子的眼睛,约朋友的有意无意往着这边瞥来,陪老人的暗骂一句人心不古,搀着老人结了账走出门外。

“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壶书派秘宝的金长针嗯?!”江清月从地上跳起来捏着舒子安的耳朵道。“我知道我知道……”舒子安连声告饶,这谁受得了,一阵子不见这丫头的怪力越来越大了,寻常人被这么捏怕是耳朵都得掉下来。

“你知不知道!那金长针可是跟赤虹一个档次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就给它弄歪了?”江清月继续喊道。“我的错我的错……”虽然说理论上是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舒子安始终感觉有点奇怪。

“这么重要的东西啊!你知不知道啊!”江清月依然表情相当夸张地喊道。“那你也用不着复读这么多遍吧……”舒子安越想越觉得有点奇怪。

“哈?你这个弄断了人家送你的东西的人居然还有脸反嘴了?”江清月继续喊道。“没有没有,你随便说随便说。都是我的错……”自知理亏的舒子安放弃了继续追究。

“虽然我知道我错了,但是凝宁她到底去哪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担心她。”虽说刚刚才被江清月冲着脸上一顿臭骂,但是舒子安丝毫没有在意自己面子的想法,依然问出了自己一开始的问题。

“额……”江清月愣住了。这该怎么答,你女票其实就在你周围监视你,刚刚她还威胁我不能说实话?不行,肯定不能这么说,不然下半辈子的酒估计真喝不到了。啊可恶,为什么我要夹在这俩人中间吃狗粮啊真是的!

“你一定是见过凝宁的对不对?”见对方愣神不回答,舒子安赶紧接着道。“见过是见过啦……”江清月缓缓道。“她昨天陪我去泉柳居喝了些玉泉酿,然后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就分开了啊?你现在问我也没用吧。我现在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啊?”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我一起去找啊!”舒子安挣开江清月的手,拖着她就往着门口走去。“我不想去啊!”江清月欲哭无泪道,这个还能怎么办,你们一个想找一个想藏,想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就能找到,她这个局外人能干嘛?

“你还是不是她的闺蜜了!”舒子安气道,“她很有可能遭遇不测啊!”“我拜托你啊……”江清月有气无力地抬抬手,“她可是武学宗师也,十个你加十个哦不,三个我都打不过的对手哦。”“我觉得就算是十个我加十个你也打不过为什么非要说是三个你?”“很啰嗦哎,你管我!”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快点去找她啊!我快担心死了啊!拜托你就当做做好事行不行!”舒子安把住江清月的肩膀,把她翻了个转,往外面推去。

“拜托啊!你是不是疯了啊!饶了我吧!”江清月哪敢说个不字,换作平常她早就一剑给抡过去了,可是现在有温凝宁那个小妮子在边上盯着,她哪敢随便造次啊,打伤了可是算她的哎!

“你往这边找,我去那边找,尽快!”“喂喂喂菜还没上来啊!”“都什么时候了哪管菜什么的啊!我先前还以为你知道呢!快点去找人要紧啊!”舒子安推着江清月出了门,直接指向大了门的左边喊道,旋即自己转过身去向着大门右方边走边四下张望。

“啊啊,要不要这样啊……”江清月先是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见得自己护心镜上反照出来的舒子安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拐角后,无力地捂着额头靠着墙边。

“姑奶奶,看够没有啊,该出来了吧。”随着她一声轻喊后,从边上的砖墙上跳下来个人。“辛苦你啦。”温凝宁笑嘻嘻地摸了摸江清月的脑袋。

“辛苦个什么。”江清月抬手打掉对方伸过来的手数落道,“你说你这事情干的也忒不地道了吧,平时疼他跟疼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似的,现在人就给你那针弄弯了就发这么大火啊?”

“那可是定情信物哎你懂不懂!”温凝宁嘟嘴道。“我挨了吴奶奶那么多的数落好不容易给他的,他居然就这样给弄歪了,我有多生气你知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有多生气。”江清月翻了个白眼,“我可记得年初的时候某人亲手绣了送给他的毛巾,第二天就给弄不见了的事情。”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挠挠头,“哎呀,我记得是谁在我想给那小子点厉害瞧瞧的时候,说的什么,东西没了没事,人不出事情就好来着?”

“如果你不想让杨前辈过几天来燕都的时候,追究你昨天喝了多少酒的事情,你最好赶紧闭嘴哦?”温凝宁笑道,虽说比江清月矮了半个头,但是说出来的话威胁程度击倒几个江清月都绰绰有余了。

“别,千万别。杨前辈可比太师父还可怕,惹不起惹不起。”江清月赶紧认了个怂,“咱俩谁跟谁啊,舒子安那家伙居然敢弄歪您送的针,看我去收了他!”语罢,江清月比了个剑指,蹭蹭蹭就往前小跑了起来。

“站住。”温凝宁轻声一喊,江清月只得停了下来赔笑道,“姑奶奶您还有啥吩咐呀。”“我也不是气他把针给我弄歪了。”温凝宁从怀里掏出那根金针来,轻轻叹了口气。

“你看这偏折程度,分明就是打着了相当坚硬的东西才歪成这样的。”温凝宁望着那针道。“啊,舒子安那家伙学艺不精,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教训他一顿!”江清月一个转身,又打算开跑。“你给我站着。”温凝宁眼角抽搐了一下,轻轻伸出手来就把江清月的肩膀给逮着了。

“嗯哼?”江清月尽力摆出一个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身来,心中暗叫不妙,每次温凝宁提到舒子安的时候叹气,自己必定是会挨一次暴晒了,只希望这次的狗粮不要太过于难以下咽。

“连使了巧劲的金针都会被打歪,对方究竟是得多硬,多危险啊。”温凝宁望着那根针,眼中又是气愤又是心疼,“这种事情他都不告诉我,要不是那天看见了这针我都不知道他差点就死了。”

“喂……也不一定是要死了吧……”江清月只觉得温凝宁这无中生有的担心是相当的不讲理。“又不是你男人你当然无所谓啊!”温凝宁喊道。

“是是是,我是直女,我超没道理,我活该打一辈子光棍。”要不是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江清月真想拿来捂住自己的耳朵,今天的狗粮一如既往的一开始就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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