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苦练(1 / 1)

“神仙妹妹,穿着裙子不要踩在男人的肩头啊!”接着就是周庭树才注意过来这边,慌忙叫王星鸳下来。“你不要乱说啊!我不敢看的啊!”刘泗水急忙澄清自己。“你们到底有没有关心里面那个人的死活啊!”徐楠夜吐槽道。

“好吧,现在事态不容乐观,我数一二三,你们就冲进去给那位慕容小友助阵,没问题吧?”眼见着半柱香马上就要到了,岩讼不由得有些着急,若是慕容笙撑不住了,岂不是要倒在成功的前夕?

“一,二,三!大姑娘小伙子们!冲啊!”岩讼手一指,把手臂展向岩府门前,“那么,大家一起上吧!”周庭树发挥出捕头的作用,如同以前指挥那些才进衙门做捕快的毛头小子一样嚷嚷着,身先士卒,拔出腰间雁翎刀,踏着小碎步冲进了门口,进门时还面露威严地转头对着几人喊道:“少磨磨蹭蹭的!人命关天的大事!”旋即就一头冲了进去。

“碰!”徐楠夜刚打算跟着周庭树的步子冲进去,但是还没等他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巨响,然后周庭树整个人连着岩府大门一起给飞了出来。

“喂!老周你没事吧!”曾经与周庭树一同共事的刘泗水强先利用瞬移接下了飞过来的周庭树,然后一甩头把头上的毛毛扔出去踹掉了飞来的大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我待会再跟你算账!”一脚踹飞了红木漆门板的毛毛捂着脚如是说。

“所以说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王星鸳用长袖挡住从门前吹来的风雪,以及由于刘泗水的火圈导致的一些火屑,向着刚刚迈进去的周庭树问道。

“里,里面出事了!”周庭树手忙脚乱地从刘泗水怀里爬起来喊道。“那猴子变成妖怪了!”“所以说呢,它不本来就是个妖怪吗?”徐楠夜有些不明白了。

“你是没见过十多丈的大妖怪啊!”周庭树两手长伸地边比划边叫唤。“别逗了哪有可能啊。”徐楠夜撇撇嘴,“你以为那是上古的大妖,妖妖怪啊!”随着最后尖声的一声叫唤,徐楠夜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巨猿,超过四十米的巨猿。虽然不知道六耳灵童是怎么从一只金丝猴放大以后变成金丝猿的,但是不妨碍岩府这种二三层楼的小建筑连它腿都没有到。

“我的天。”岩讼仰起脑袋,同时小心翼翼地扶住老腰防止闪掉。就算是心理素质好成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也在看见了这巨猿的瞬间感觉心脏停止跳动了,这哪是泰山啊,这,这简直就是个巨大化泰山啊!

“很好,虽然想隐藏身份,但是现在也没时间了,该我们出场了。”王星鸳轻轻拍了拍刘泗水的肩膀。“是啊,正是这样。”刘泗水也扶起周庭树来,应和道。“确实是轮到我们的回合了。”毛毛难得同意一次刘泗水的话,也跟着点点头。

“打扰一下,你们在说什么……”听得一脸茫然的徐楠夜问道。“是这样的,我们曾经是被星星选中过的少年,被赋予了与这些巨大生物战斗的使命。”刘泗水如是道。“每当危急关头的时候,手中的媒介就会发光,并且借用到一心同体的巨人之力。”王星鸳如是说。“等等,你们看,他们好像全跑了。”毛毛打断了二人的说明。

“神仙妹妹快点跟上啊!趁着那猴子还没一脚踩下来!”周庭树远远的朝着几人招呼道。“所以说你们能不能有点信仰啊!”王星鸳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谁管你啊!死狗快点跟上来啊!”然而刘泗水已经瞬移到了比跑路的三个人更远的地方去了。“啊!你给我站住!”才发现排除掉慕容笙,自己已经落到了最后一名的王星鸳急忙跑了起来、

“咕。”慕容笙咽了口口水,同时表达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十多丈的巨型对手,这种对手在那个战场上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朝廷这边根本就找不到不说,连西夷那的所谓巨人族也没有几个是参战了的,可以说是慕容笙少见的几次遇见人形巨大敌人,而且敌方还根本就不是个人类。

“看来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了……”慕容笙看见对方这副模样,倒是想起来曾经听过的,张金恩的故事,也就是那本所谓的妖书,嬉游记的一些内容。

美猴张金恩在遇见阳老先生之前,曾经降服了一山上下七十二洞的大小贼王,坐上了无花果山的头把交椅。最后是跟隐世组织天庭叫板才落得个被押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中的下场,更因此才得蒙阳老先生出金相赎,进了商队做堂主。

听说张金恩在遇见危险的时候,可以临时召唤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七十二洞贼王英魂附体,变得身形挺拔魁梧起来,当时只当是玩笑,现在看这猴子,怕不是真的有这般神通存在。

六耳灵童,被张金恩取这个名字不是没有原因的,听说这猴子生来便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只要是方圆一里之内有风吹草动,没有一点是它不能知晓的,定然便是它趁着张金恩练功的时候偷学了这神通去吧。

“哇啊!”在这种巨大目标面前,哪里还有什么技巧发挥的余地,慕容笙头还没抬起来,对方就一脚快踩到身上了。与妖猴巨大身姿不符的是,那猴脚降落的速度可谓相当之快。卷起的风声甚至压得岩府种的庭树弯折枯枝。

“可别小看了我啊。”巨大的影子已经快覆盖到了自己身上,慕容笙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虽说躲避也来不及了,但是这并不是关键问题

但有大清净大自在于其中,妄想得证无上道果,纵然千家万家千变万化,自有万种兆类生灭之法。上即本道,下明本心,是可为,是不可为,玄玄妙妙自然之理,生生死死众生之律。

既然周围没人了,慕容笙觉得这句话自然是不吐不快:“剑出无形,破灭自生!”“啪!”巨大的猴脚踩到了地上,就好像是踩死一只蝼蚁一样丝毫没有任何迟缓。

不止是岩府中慌慌忙忙收拾细软准备跑路的下人们看见了,整个睡梦中的燕都城都注意到了这一片地区的异样,光彩夺目,甚至于能与皇宫顶上的镀金琉璃瓦媲美。

“哗哗哗——”强爆音跟风雪一起从巨猿的脚掌底端突入,顺着巨猿体内的血管一直飙到了头部,白色的光束从巨猿的人中穿入脑中,再从天灵盖穿出。巨猿狂怒的表情似是凝固了一瞬间,旋即以其为中心,爆开一大片白烟。

烟尘逐渐散开,巨猿已然没了身影,只留下了跟慕容笙一并躺在地上的,一只死透了的金丝猴。“话说,这算什么啊,到了最后还不是只有光炮。”慕容笙轻轻给自己吐槽道,旋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好厉害。”正在逃亡的几人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背后闪来的强光,满满的白光挥洒在夜晚的燕都城内每一寸地方,所有还没睡着的人都注意到了在白光源头激起的冲天气劲。

“这下可有些难办了。”岩讼有些头疼地望着那场景,这比皇宫还招摇的光在他院子里闪起来,明天他又少不得要被那些口比腹还剑的御史们好一番说辞了。

“岩大人,我来迟了!还请见谅!”正当这时,一道尖锐的喊声打破了几人各自的思索,一队面白无须的黑衣厂卫挡在了几人的面前。为首那个穿着飞鱼服的看上去就是管事的人正点头哈腰地给岩讼赔礼道歉。

“哼!要不是有这些少年英杰,我早就凉透了。袁建业,莫不是那姓许的许了你什么好处?”岩讼用怀疑的眼神望向毕恭毕敬的袁建业,这些太监可都不是什么好人,谁给的金子多就给谁干活,哪怕是自己养的狗,别人许的好处给多了都会咬自己一口。

“岂敢!岩大人的敌人就是小的的敌人,岩大人叫我咬谁,小的绝对不敢不咬啊!那许皆是我岩派的死敌,小的怎么可能跟他做事呢?”袁建业听岩讼那么一说,赶紧着表忠心。只是他来迟这事情,其中的弯弯道道,着实是难以明述了。

“哼,这次就先放过你,老夫的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收走的。记着,我既然能提拔你,也可以提拔你背后的他,他或者是他,想要废了你,只不过是我点个头的事情。”见袁建业认了怂,岩讼想到这死太监日后还算是有点用处,终究是饶过了他。

“哇,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太监也。”刘泗水小声地跟王星鸳交流道。“嘘,我听说太监都很厉害的,你小心被听见。”王星鸳看了一眼还在拍岩讼马屁的袁建业,悄悄跟刘泗水道。

“你们快别闹了,去看看慕容笙怎么样了吧?”周庭树提醒几人道。“也是,我们快去吧,就刚才那种动静来看,想来他一定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吧。”徐楠夜稍稍想一下,得出了结论。

事实正是如此,待到周庭树几人赶到的时候,慕容笙正软成了一滩烂泥,和六耳灵童并肩地躺在一起,唯一的区别就是慕容笙是活的,而六耳灵童是死的。

“快搭把手把他扶起来!”周庭树喊道。“哎我?”刘泗水指了指自己。“你忍心让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妹妹动手吗!”“我当然乐意了,还有徐楠夜到哪里去了,他消失了吧!?”

而在另一边,徐楠夜把带着一队厂卫的岩讼给拦了下来,神色相当凝重:“岩大人,你早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了吧,为此你甚至早在数日之前把尊夫人与令郎遣回了你在分且县的故居。”

“不错,我早已经知道了,这泼猴最后必定会与我掀桌的事情。”岩讼丝毫没有含糊其辞的意思,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放任这妖猴寻上门来?”徐楠夜有些好奇了,虽说内门弟子关注官场中事确实是对修炼无利有弊,但是反正他已经牵扯了那么多了,再牵扯进去一点也无所谓。

“这种事情,道长你了解过多似是有些逾越了吧?”岩讼也不正面回答,直接模棱两可地朝着徐楠夜发问道。“在下只不过是个闲云野鹤般的野派道人,哪有所谓的逾越一事?”徐楠夜赶忙谦逊道,可不能把对方逼急了,不然要是师父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牵扯进了这官场中间,怕又是好一顿臭骂。

“过谦了,奎苍派数百年基业,谁敢随随便便将其称之为普通野派处置?”岩讼打官腔道。“君不见陛下连庆生都是选的枫瑜山间祁观的文稿,我家师兄可是埋怨的紧。”徐楠夜赶紧提出之前师兄委托他的事情,暗示道。

“竟还有这事?我定然要叫陛下改换心意,这间祁观何德何能,竟然能与奎苍派媲美?”岩讼这一番说辞说得简直到了徐楠夜心里去,直引得徐楠夜连连点头。在岩讼心底里,却暗骂了一声沙雕,间祁观虽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普通道观,但是他们这些做官的可都心里明明白白的,那间祁观观主和当今圣上乃是过命的交情,是说换就能换的吗?

就这样磨磨蹭蹭地,也就到了次日。“头好昏……”慕容笙捂着疼痛难忍的头从床上坐起来,“什么嘛。这些人也不知道找个佣人来照顾我,不是据说神州之南来这边找工作的人佣金超低就能雇着的吗,真是的。”

抱怨完了以后,慕容笙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即将即将迈入正月的燕都可谓是相当的冷,冷到他在床上打了好几个哆嗦。“奇怪,以前没有这么冷啊。”慕容笙自言自语道。如果说以前的时候,这种冷只不过是寒冷的地步,现在简直就好像是极寒,已然超出了他的极限温度下限。

“等一等!该不会是?”慕容笙想到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可能性。“千万别是真的啊,拜托了!”一边这样朝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诸天神佛作出祷告,慕容笙运起内劲查看自己体内的情况。

果然,好不容易被修炼出来的内劲被挥霍一空,连自己丹田内那部分已经被封存得完全无法使用的内劲都给挪用了小部分,这一小部分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一小部分,寻常的武学宗师指不定也没有这一小部分那么多的气劲存量。这番损伤叫慕容笙着实是肉痛不已。

“这剑道依旧是个不能随随便便就用的东西啊。”慕容笙如是感叹着,虽说当时的情况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他还指望着有朝一日借助楚末溪给的这条运功路线成功连通丹田,然后得到过去被封存在丹田的气劲呢,这剑道再来几次丹田里面可就就啥都没剩下了,那就算他真的找到了连通丹田的路径也没用了啊。

“砰砰砰!”一阵巨响打断了慕容笙的思索,是敲门声,这次慕容笙算是长了个心眼了,首先,不能开,免得王星鸳又找个乱七八糟的理由把自己抓去做苦力,其次,也不能就在这里呆着,不然刘泗水很有可能一个瞬移就把自己当场抓获。所以最妥当的处理方式,就是从围墙边上直接翻走!

说干就干,慕容笙悄悄推开门,给还敬职敬业地蹲在树上或者是雪里面的七个密探们比了个嘘的手势,双手把上后门的房檐,轻轻一使劲,人就从地上跳到了墙沿上边。

“很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下来只要安安静静地跑掉就可以……”慕容笙还没高兴完,就只听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接一个冒着白烟的,指甲壳大小的玩意就从街上撞进了他的怀中,“这是……”“啪!”伴随着一件小朋友不能模仿的巧合事故发生,慕容笙捂着肚子一下在摔了下来,栽倒在了地上。

“我说,阿狗啊,他这老是不开门,就这么站着好无聊啊,我瞬移进去吧?”刘泗水见王星鸳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任何回应,向着王星鸳提议道。“不好吧,毕竟是个伤员,你这窥探伤员的隐私好像有点过分也?”王星鸳有点犹豫道。“喂,搞半天你丫的重点在于窥探伤员的隐私才是过分的吗!快点清醒过来啊,窥探谁的隐私都很过分吧喂!”毛毛忍不住吐槽道。

“阿西吧,我快无聊死了啊。”刘泗无奈道。“还不是你这家伙觉得都过春节了连上门走亲戚的人都没有太可怜了吗。”毛毛在他头顶给了刘泗水一个白眼。

“我哪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不给开门的啊。而且这个主意你们两个也是赞成了的好吧?”刘泗水猜都知道毛毛肯定又在鄙视自己了,把手指伸到脑袋顶上朝着毛毛的脸比了个中指。“嗷呜!”“疼疼疼松口!”

“你这家伙出门之前说要叫他好好请你吃顿昨晚上没吃上的年饭,是我的话我也不开门啊。”王星鸳也转过身去朝着刘泗水吐槽道。“你居然想占伤员的便宜,真是太过分了。”

“所以说你们两个明明也同意了的,为什么单就说我啊!”刘泗水叫苦道。“我可没有说过要挨家挨户地敲门,开门就要红包的。结果你还被周庭树拿扫帚赶出来了,丢人。而且我们是来看望伤员的,也不是来吃人粮食的,你搞清楚没啊。”毛毛松开刘泗水的手指,捋捋舌头,把爪子支在胸前作人立状说教道。

“我也没有说过你可以随随便便就去别人家里见着什么吃什么的吧,要不是岩讼才被我们救过,你丫现在就进局子里了。”王星鸳也参与到了说教的队伍里。“我怎么知道那颗梅花那么金贵。”刘泗水反驳道。“种岩讼家里面的能不金贵吗!”王星鸳简直想给这家伙修修脑子,这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货。

“停一停停一停。怎么就开始说我了?”刘泗水被说的厚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我们总得想办法把慕容笙家的门打开吧?不然的话站在这里多没面子啊。”“为什么你这话说的很个强盗一样……”毛毛无奈地眨眨眼。“其实我们现在就已经很掉面子了。”王星鸳指了指周围听见三人之前的争论后投来鄙视眼光的路人。

“那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难道说只能能吗,刚刚到现在已经过了,嗯我看看。”刘泗水把袖子撸起来半截,露出他专门从舶来店买的西夷怀表看了两眼,“已经过了三分钟了哎?”

“如果你再把那个两百两银子的破表拿出来有意无意地显摆,我就踹破你这个会被那种奸商骗到的二百五的脑袋。”毛毛忍无可忍地威胁道。天哪噜,究竟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小的身子,不然怎么会把银票给刘泗水保管,而且居然就小睡一会的功夫,这家伙居然就被人哄得买下来一块两百多两银子的破表,毛毛都快对剩下的一半银子何去何从绝望了。

“不要慌嘛。”王星鸳倒是很淡定,毕竟于她而言时间什么的从来不是问题,需要的时候用时停挤出来就行了。“你会时停当然不慌了哦?”刘泗水愤愤道。“知道就好,”王星鸳靠在慕容笙紧闭着的大门上点点头。“知道又能怎……”“知道的话,我等下嫌你太烦的时候直接把你定到时停里边去,你也不会吓到疯掉了。”刘泗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等一等,真的有必要再敲门了吗?我从刚刚开始小睡都起来了哎?”这个问题是毛毛提出的,也就是她小睡的这段时间,刘泗水一直在用各种不需要说话的敲门方式敲打慕容笙的大门,而王星鸳则相当淡定地看着刘泗水敲门。真是好厉害啊,星鸳居然可以一动不动地坚持那么久。

“呜,真是好烦啊。快,泗水,瞬移进去看看他在不在家,他身上有伤,应该不会走的才对啊!”毛毛才在心里默默夸了一下王星鸳,王星鸳就突然不耐烦地嚷嚷起来。“就不能保持一下稳重的形象吗!”“你在说些什么啊?”

“真的是,我刚刚就说了要瞬移进去看的,是谁说不让我进去的,嗯哼?是谁?”刘泗水一听最后还是要自己进去看,立马就拽了起来,得意洋洋道:“你们就看我的吧。”

动不了了,瞬移失败。下一秒刘泗水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吧。”王星鸳手里握着画卷,从刘泗水头顶把毛毛提起来放在自己肩头,慢悠悠地从街对面找来一根凳子,再慢吞吞地从墙上翻过去,只留下了一动不能动的刘泗水维持着鼻孔朝天的得意姿势,欲哭无泪。

“咦,还真的不在哎?”为了确认身份,王星鸳甚至把那七个躲在暗处的密探的面罩都给扒下来确认了一下,但是好像慕容笙确实不在的样子。

“他明明已经受了伤,会去哪里呢?”毛毛左右张望着,突然就看见了后墙便似乎是有一摊有些怪异的雪堆。“毛毛,这七个人的视线,好像都是看向那堆雪的哎?”同时,王星鸳而也注意到了那一摊雪堆。

“嗯,这堆雪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王星鸳一边这样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扒开了那堆雪的表面。随着她的动作显露出来的,则是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庞。“啊!慕容笙还真的在这堆雪里面!”王星鸳肩头的毛毛惊声道。

“额……毛毛你还是从我肩膀上下来看吧。”不同于毛毛在王星鸳的肩膀所见着实有限,王星鸳本人在那堆雪面前站着可是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了。这人虽说半立着在雪堆里埋着,但是身高也不至于只有王星鸳一半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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