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1 / 1)

“我上次的衣服还在吗?”

苏愿放下托盘,没理程期转身就走了。

当然在了,还是她给洗的,就在程期住了两次的那个房间。

拿了衣服再上来之后,卧室里没了程期的身影,那些吃的一点也没动过。

他去哪了“程……”程期的名字还没完整喊出来,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他真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

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扔了程期的衣服,苏愿就奔向窗口,门口那颗大树下并没有程期的车子。

还好,要是有的话,那她之前跟妈妈的那一番说辞可真尴尬。

浴室哗哗的水声,没听见程期讲话,苏愿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端起了自己的鸭腿饭吃的津津有味的。

她吃的高兴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久违的吼声,力道和音量真是遗传的恰到好处,王大妈瘫痪在床,现在王小光完美的继承了他妈妈的衣钵。

“王八蛋,又逃课,说干什么去了,不说我打死你信不信?”

苏愿端着冰镇的果汁走到窗户前准备围观隔壁,一口冰凉的果汁入口,凉爽,沁人心脾。

她微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刻。

却在下一刻被小孩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叫声打破你。

隔壁院子里,老子追着儿子跑,儿子东躲西藏,还是没有躲过老爸的柳树条,苏愿静静的看着这一刻。

可以说无感吗,从小到大,打她的是一条鞭子,她不止一次怀疑过那粗重的鞭子是不是季家祖传的,又硬又重。

她第一次挨打是和这孩子差不多大的时候,一鞭子下去,她发了一个星期的烧,被爸爸扔在房间里,没人管没人问,如果不是季司城偷偷把家庭医生叫来的话,她早就死掉了。

再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或者说是对那鞭子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了,那鞭子打下来,她已经麻木了。

她最后挨打是在爸爸被害的前一天晚上,她彻夜未归,鲜血染红了鞭子。

再后来?那鞭子应该还那幢被封锁的房子里吧,鲜血也早就已经干枯。

“在想什么?”

身后一股凉意凑近,苏愿向后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发现了什么。

“衣服在床上,你自己穿,我家这窗户虽然贴了膜,看不见,但是你还是害臊一点比较好,还有吃的,你爱吃不吃,这小屁孩挨打了,我看会儿。”

即使苏愿嘴上所表达的很无所谓,对程期而言已经足够,他凑近亲了亲苏愿的发顶,依依不舍的掰过苏愿的脑袋,印上了她的唇,带着湿气的吻,也是湿的。

苏愿没忘记上次在小巷里狭路相逢,这小屁孩嚣张的嘴脸。

程期挡住她的视线了,苏愿将程期推开“好了,你去穿衣服,别烦我。”语气之中不乏不耐烦的味道。

而程期也不想苏愿为难,勾了勾嘴角,他的衣服放在床上,和苏愿衣服上的味道一样,这味道可真迷人。

苏愿继续在床边看戏,隔壁这家人是她见过最奇葩也最可悲的一家人了。

那小屁孩跑着跑着就跑了出去,王小光追了出去,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戏结束了。

苏愿意犹未尽,王小光教训孩子愿愿没有王大妈教训孩子话多,王大妈用嘴皮子,王小光用棍棒。

戏结束了,苏愿走回,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想起之前被她踢到床底的东西,苏愿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含情脉脉看着她的程期。

“程期,你下次再把用过的东西丢到垃圾桶外面,你就别想那种事情了。”

程期扣上了上面两颗纽扣,觉得不舒服,又解开了三颗“老婆,扔什么了?”

苏愿找纸抱着将那东西扔进了垃圾桶,而后丢给了程期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转身去了浴室。

就是那小小的东西,如果不是他发现及时的话,可真就害了她了。

程期没搞清楚苏愿生的是哪门子的气,他只知道苏愿最近生气的次数在不断上升,而他能做的就是哄着,他跟在苏愿的身后。

两臂一身,轻而易举的将苏愿圈在洗手池和他之间“老婆,到底是什么?”

苏愿抬头,镜子中的两人挨得很紧,她的视线在自己和程期的脸上来回转移,她的两颊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红。

“你今天往垃圾桶扔什么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程期这才反应过来苏愿刚刚扔掉的是什么,还有她说的那种事情。

他低头,含住苏愿的耳朵,舌尖轻抵柔软的耳骨,轻轻滑过,只见镜子中苏愿的脸越来越红了,那娇羞的样子很对他的胃口。

苏愿后背本来就被程期压着,这下子越来越站不住,她的身体不断的下巴,即将落地之际被程期一把抓住。

“老婆,害羞了?那种事情不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你肯定会控制不住你自己的。”

身体在被程期捞起的过程中,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洗脸池,那冰凉的触感从她的膝盖传入,顿时清醒了她的意识。

苏愿猛地抬头,她也没看清楚自己到底撞了什么,就听见程期闷哼了一声,然后她就获得自由了。

站在浴室的门口,和程期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苏愿面上微微的笑着,如昙花绽放前一刻的神秘,灼灼对着程期。

“再不吃我端下去了。”

“吃,老婆辛辛苦苦端上来了,我怎么能不吃。”

程期在安静的吃饭,苏愿松了口气,一般这人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讲话,她就可以少听一些令她脸红心跳的话了。

从在程期的怀中醒来到现在,苏愿心跳的频率一直就没有正常过,好像随时都能突破血肉的束缚跳出来一样,跳的她心慌慌。

苏愿找了衣服换上,她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程期已经吃完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两人就下了楼。

经过院子里的一处石凳的时候,苏愿正往前走,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程期拉向了那石凳。

石凳的上方是一棵有些年限的桂花树,这个季节桂花没开,不过叶子长得特别茂盛,为石凳的空间制造出一处宜人的清凉。

“你干嘛?不走了吗?”

程期按着苏愿的肩膀,让苏愿坐下“车子停在那边小巷子里,天气热,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开来。”

约莫十秒钟的沉默,苏愿重新站起来,看着地那被你精心修剪过的草皮“前段时间那城市的太阳更晒,也没听你说不拍了,我已经晒习惯了。”

这话在程期听来就是苏愿对他的谴责,他也认了,他还是简直将苏愿重新安置回椅子上“老婆,还记得呢,前段时间是不得已,拍婚纱照本来就两人,老婆,你在这乖乖等我。”

苏愿最讨厌别人将要求强加到她身上,强迫她做什么事情,就比如现在,她已经讲过一遍了,不想讲第二遍。

她索性再次站起来,后退到那棵桂花树下,那笑容似乎被那未开的桂花渲染了一般,芬芳。

“那好啊,你去开车呗,你一出这个门,我就把门锁上,你进不来了,爱去哪去哪。”

此话一出,程期只能妥协,这午后的太阳真的是太晒了,苏愿穿的是无袖的连衣裙,细皮嫩肉的,真怕禁不起这毒辣太阳的炙烤。

“好吧,老婆,你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程期,你在敷衍我,你是不是不乐意?”

他是很不乐意,可这没办法,苏愿都已经这样说了。

程期不爱笑,他勉强挤出笑容“老婆,你冤枉我了,我没有不乐意,真的没有。”

“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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