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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一刀挥起,再次入梦(1 / 1)

再次彻底醒来的时候,张群超却又跌入了另一个梦境!

另一个更深的梦境!

但他感觉这简直一切就是真实,完全的等同于真实世界!

那些虫洞、黑洞、暗物质各种的影像从脑海里淡了下去,就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但他分明能感觉到浑身的仙体与灵气更加契合,一举手一投足的威力比从前力量上可能没有增加多少,但发挥出的威力却非比寻常!

“前辈?”张群超看着周遭无比真实的世界,雷雨交加,不由狂呼出声,“前辈,你到底在哪里,我又是怎么了?”

“哈哈,这是那传说中的至高圣器'诸天轮盘'中的世界,一个个梦境世界也会越来越诡异,而你的仙人实力是发挥不出来的,只能有某种评价的那个梦境世界的战力!

当然了,你小子虽然是在经历梦境,但也是真实的,会有真实的伤害,如果死了便也是真的死了!”

“如果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张群超一惊,忍不住喃喃自语。

“当然,如果没死就会有天大的机缘,你小子他日成就与我一般的圣人机缘也未尝不可,其他人却是连羡慕都没有机缘呢!一切,都是个缘字,你好好把握吧。”

话语一落,便再也不可闻。紫袍神秘人显然是已经远去了!

而张群超沉沉睡去,朦胧的梦境之中他似乎成为了另一个人!

……

茫茫夜雨中掠过那妖娆的闪电。

雷声很快来了。

雷声“轰轰隆隆”大肆宣扬地入侵苍穹,黑云团团聚集着,翻涌着。

天似乎更黑了。

正茫然无措之间,一道闪电——不,两道闪电合作一道“哧哧”袭来。

雷声更嚣张地响起,挟风带雨怒号着,似若鼓点极为沉重的快击。

雨下得急了,溅落在不远处的阁楼顶上,顺朱瓦如丝下注,千丝万注形成一片雨帘,夜风荡起,雨帘随风起舞,或卷或扬,曼妙似蝴蝶翩翩于飞,似彼岸的弱柳扶风。

但这一切笼在急骤的黑暗之中,哪怕凝目而视透过重重的阴戾。

张云仰起脖子,一任压抑了许久的夏雨击打在他不再年轻的脸上。

也许这些晶莹透明的颜色会点点滴滴渗入心房。心渴望湿润,但绝不是这样冰冷的雨。

他用黑色的眼眸逼视着这苍黑色的天空。他几乎想用锋利的眼神把黑色的天空刺痛,刺穿。虽知道这是多么的一种妄想,但他却依然无比坚定、不屈,甚至有一丝骄傲地望着黧黑的夜空。

如果非要将之比喻成什么,那么夜空可以比喻成沉重的铁锁,而张云就是企图用眼神作为钥匙的男人。

他想起许多年前,也是这么一个雨夜,有一位清秀的男子半倚在阁楼上。嗯,他完全记起来了,这个男子对他微微一笑,神情潇洒。

岁月匆匆而过,许多记忆早已模糊,但那微笑那潇洒似乎烙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日夜苦练剑法,如痴如醉,痛苦却从未减轻一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那清秀男子名唤沐流璎。

那一夜,窦建云不得不对决“天山邪君”龙雪箫。

劲风从天地之中鼓起,两人未动的时候气势已然如刀如剑,方圆二十丈之内,无辜的落叶一旦遇上立即化为粉尘。

这两个高绝世高手就在原地互相逼视着,已然过去了三天三夜。

终于龙雪箫说话了:“听说你来是为了流璎?”

张云道:“是的。你该知道你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龙雪箫不置可否地“哦”了一下,道:“我倒是很奇怪一点。”

张云道:“哪一点?”

龙雪箫道:“你好像是叫张云吧?”

张云面不变色,道:“是的。”

龙雪箫道:“根据我的调查,我记得你多年前并不是叫这个名字的,比如说叫张群超。”

龙雪箫接着道:“你好像是被称作‘刀神’,貌似还是昔年‘刀皇’燕赤霞的唯一的传人!”

张云沉声道:“是。”他的语调虽然很低沉,语句也很短,但充溢着的傲气却是显露无疑。

但龙雪箫却突然笑了:“刀中之皇?刀中之神?我每每听到这两个不知所谓的称号,却突然想笑了,想大笑一场,你知道是为什么?”说着,他似乎忍不住笑意,掩袖挡住嘴。他的笑声很好听,掩袖捂嘴的动作也很柔美,甚至有一丝勾魂摄魄的媚态。

“张群超?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我到底是谁,张云,还是张群超?”

张云脑海里回想着那个张群超的名字,眼神中瞬间有了一丝恍惚,梦境与现实在雨夜之中纠缠不清,难以决断!

就是这时候,龙雪箫动了,虽然动了,但每一个动作都无不恰到好处,看似全身上下空门大露,其实却劲气鼓荡,一触即发。

张云笑了。

他冷笑。他的笑声因为嘶哑恍如夜枭,桀桀作声道:“我想笑,因为你很快将是一个死人!”

龙雪箫耸耸肩,道:“你说得好难听,人家才不想你死呢!”他说来神态自然,毫不扭捏,加之风度翩翩,动作优雅,竟几乎有一种情话绵绵的味道。

但张云却突然皱了皱眉,手动,刀出。

一刀出时天地惊,它的光芒竟比闪电还要璀璨,还要快速。

龙雪箫也动了,他动的是他的龙吟箫。

二人先后纵起,身形如两只飞鸟卷入一团黧黑之中。

狂风更加疯狂了,怒吼,嘶叫,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

夜更黑了。

风更急了。

雨更骤了。

……

另一个雨夜,风更急,雨更大!

有一个人却跌跌撞撞地走在疾风骤雨的夜路上。他失去了一条臂膀,鲜血大注大注地冒出,流溢了周身,衣服染红了,雨水也染红了。他却只是愣了,没有一点痛的感觉。或许,他来不及感觉。

他竟然是号称刀法无敌的刀神张云。

他的心早被撕碎,对这样的结果无动于衷。

回忆起那一刻,当决战进行七天七夜的时候,他,那个他终于来了。

他轻笑,只说了一句话:“我只恨你怎么还没死呢!”他的眼神本一直是望着另外一个人,直到说这句话的时候,才看了他一眼。

也就一眼。

仅此一眼。

或许连一眼他都觉得太过浪费时间,所以,他再也没有看第二眼。

那手臂“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即使雷雨轰轰,这声音也显得突兀、绝望。他全身乏力,迷药发作得更凶了,但眼眸如墨逼视着不远处的阁楼。

那儿曾是他度过一生中最美好时光的地方。

此刻,他隐约看到那清秀男子的笑容和潇洒,一任风雨狂暴,一任刀剑纵横。

张云无奈地笑,心里暗叹:我怎么还念着他,他早已弃我而去了。

他跪在风雨中,风雨如龙蛇在周遭狂舞。

“我不会杀你的,可怜人!”

龙雪箫说完这句话,“扑哧”一声几乎笑出,但随即捂嘴发出难以抑制的“嘻嘻”的声音。这种笑声更为魅惑众生。他不再管张云,步上那阁楼,对着那清秀男子的笑。

这笑容被上天赋予独特的魅力,正如耀耀银河的光辉,而龙雪箫不过是这光辉下的一点焰火。

那一夜,举刀狂吟,声音早已嘶哑。张云几乎昏了过去,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一步泥水,一步鲜血,真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丝方向和感觉。

或许,他大梦了一场。但这梦太过真实,正如断臂的伤口赫然在目。

刀声碎。

风雨声碎。

“流云刀?嘿嘿,狗屁,听说十几年前就被人击败了!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刀中之神么?”这次的敌手是号称“中原无敌”的‘天绝刀’燕水寒。

天绝刀,刀绝,比天还绝!

燕水寒的刀够冷,够狠。刀嗜血,未出鞘便在风雨中颤动,鸣叫。

最近,天绝刀又新饮了两个人的鲜血。

张云充耳不闻,仰眼望着不远处的阁楼,心中沉吟:欢乐楼、尽装些别离苦。

往事重现脑海。

每一次的回忆既然那么痛,又何必迫使自己来这儿?

谁迫使的?

又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他觉得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心境。

嗯,那个人真的不在了吗,先我而去了吗?

他脑中无时无刻不浮现着那潇洒而美丽的笑。

此刻,他早已没有了恨。

但立即他恨起自己来,恨自己的一切。

他心想:若是当初自己在旁,绝不会使流璎受那委屈!可是,他离开了,不得不离开。

他抬眼望天,夜色苍苍,雷雨未歇。很暗。很沉。

他若内力运转,那风雨自然不会有一丝沾染,但他全然不顾,任那雷电的鞭笞、风雨的扑面。

夜多么的相似,也只有在这种惊人的相似中拾取残碎的相思碎片。

但改变的太多了!

实在太多了!

多得心在这这股陌生的洪流之中无可适从,一刹那也觉得是永恒的磨难。

张云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心想那清秀男子最终竟和自己一般被他人被命运弃如敝履。

他想笑,却泻出两行清泪,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真是幻,是梦是影。

燕水寒出刀了。

同样,张云运起独臂向天空划下最美丽的弧线。

雨水从银色的刀锋加速滑落,地面上撞出一小束雨花,雨花倏忽即碎,发出“砰砰”的微细声响混在其他坠落的风雨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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