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藤原妹红再嘴炮战个痛,两人也就安安静静地走了回去。今天的事情有点多,水树还需要一些时间捋一捋,才能让脑子清醒些。很快两人回到了寺子屋,上白泽慧音看着沉默不语坐在那地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水树,你们怎么了么?”放下手中的笔,上白泽慧音走到水树身边睁大眼睛问。
“?”水树抬起头看着上白泽慧音,对她的话不明所以。
“我说,你们怎么回来不说话?”
“啊,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想一想,上白泽老师你有什么事情问藤原她去好了,我还需要想一会。”水树没再理会上白泽慧音,又一个人发呆去了。
上白泽慧音看了看今天有些不正常地水树,转身去问藤原妹红。
“他?只是被圣白莲给说教了,嗯,不过我觉得我起到的作用更大一点。”藤原妹红想了想,应该是自己的话才给了水树莫大的启发,才使得他回来之后认真思考那个问题,对,就是这样没错。
“妹红,你还没和我说究竟是什么事情呢。”上白泽慧音有些责怪的看着藤原妹红说,这话说的不明不白地让人怎么插话。
藤原妹红拉着上白泽慧音坐了下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至于添油加醋这种事情,藤原妹红还是不会去做得。
“这么说,是因为长生这件事情喽?圣白莲也真是,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呢,现在想这些事情对水树来讲还太早了一点吧,又不是很确定水树能够真得长久地活下去,还不如让他好好地过个几十年在考虑这些事情,现在想这些东西不会太困扰了么。”
“我也是这么说得,而且可不能让水树跟着圣白莲去学习她的经验呢,真学到手了或许水树确实能安安稳稳的地一直活着,但是肯定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玩了,我可不想弄一个天天和我们讲佛经的家伙回来。”
“那也不至于吧,藤原,你这是诽谤啊,我倒是觉得去听听圣白莲老师的话没什么关系呢。不仅仅能够了解前人的经验不说,要是我真得这么避讳地话,反而没办法找到合适自己的路吧。”听到藤原妹红说出地话,水树内心抽搐,咱在你心里就是用来玩得啊。
“而且,两位不用担心,我自己知道该做些什么,不会突然脑袋一热做些傻事情的。”
“胡说,谁第一次找我锻炼地时候被我打了个半死,还要去找毛玉单挑,可惜自己反而被教训了呢。”
水树可不想老是被人提起这茬,懊恼地说:“我说藤原,不用老是提那件事情了吧,当时完全是中二病发了,现在可不会做那样地事情呢。”
“哦?那么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不怎么办啊,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一边好了,以我的阅历现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能不能活到几十年后在幻想乡这个地方都还说不准呢,考虑这些对我来说还是太不靠谱了。我还得先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呢,然后我想完善自己的第一张符卡,藤原你有什么好建议么?”水树想到自己那可怜地白板卡片,就是一阵心酸呐。
“呵呵,要不要我把我的符卡借你抄一抄,不过我觉得以你的气的水平,估计第一张卡片都模仿不出来啊。”藤原妹红可不会放过取笑水树的机会。
“妹红,别瞎说了。”上白泽慧音制止了藤原妹红地取笑说:“水树你能暂时放下那件事情倒也不错,这件事情急不来,如果真有需要的话到随时可以来问我。至于第一张符卡吗,水树你觉得你现在大概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以妹红的第一张符卡的水准来看的话?”
以藤原妹红的水准来看?上白泽老师你太高看咱了啊。我觉得自己目前的水准能够达到那个冰妖精的程度就不错了,不过以非常识力量而论,自己还是差上不少的吧,虽然说自己能够抓住那个家伙,但是那纯粹是琪露诺的智商问题,可完全做不得准。
说起来藤原妹红的第一张符卡是什么呢?水树倒还没有见识过:“藤原,你的第一张符卡是什么?”
“我的?”藤原妹红听到水树叫她,手中凝结出一张泛着三色光芒的符卡,嗯,果然看上去就和自己的烂货不一样呢:“【時效-月笠岩的詛咒】,就是我的第一张符卡了。”
“听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厉害地样子。”藤原你以为拿在手上我就能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了么。
藤原妹红自然明白水树的意思,接着说:“要不要带你去人间之里外面的空地展示给你看一下?让你有个直观地认识?”
水树有些心动,可是总感觉这个展示有点不怀好意呐。
“那就不必了,水树先生你还是把你的那张符卡拿出来让我估算一下吧。”上白泽慧音说道。
“慧音你不用对水树的符卡有所期待了,除了有个形状,完全没有一点内容呢,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能算是符卡,恐怕连弹幕都射不出来。”
唉,藤原妹红,咱是新手上路,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水树依言凝结出前几天给藤原妹红看过地散发微弱白光的白板符卡……说是符卡实在是太抬举它了。
“唔,水树,我觉得你还是很以前练习剑术一样,以琪露诺那个冰妖精为目标靠谱点。”上白泽估摸这两人符卡之间不可估算地巨大差距,很不忍心地打击水树一下。
水树闻言心说,这还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呐,“幻想乡最强”,你又是我的目标了啊。人间悲剧,你又得躺着中枪了呢。
ps:符卡规则还是挺有意思地,既然这书不走战斗流派,也就没必要用实际的战斗了,感觉直接写符卡也会很有趣?不过描述起来可能对我来说会很吃力啊,这两张处理一下符卡的问题再继续日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