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我觉得妹红应该还没那么凶残。{免费}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听见水树的话,蓬莱山辉夜意味莫名地说:“水树,妾身可不是妹红那样的人哦。”
……这绝对是威胁!不过水树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心虚地,说:“辉夜,你想太多啦。”
“我又没指名道姓说谁,只要水树你不做出什么会追悔莫及的事来,完全没必要担心啊。”蓬莱山辉夜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淡笑着伸出拿着茶杯的手问:“喝吗?”
水树连忙推开了杯子说:“妹红看着呢,辉夜你不要这个时候故意挑衅她啊。”
“她最多嘴上闹闹别扭,水树你还没习惯吗?”
“呃……”
“我说两位,你们把我放出来是干什么的?我感觉说到现在了,也没我和文文什么事啊。”坑爹的是文文还被卖了,不过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也是好事,姬海棠极握拳。
蓬莱山辉夜无所谓地放下茶杯说:“怎么,姬海棠你很有意见?”
“不,我怎么可能有意见。”
“那就好,等阿求和妹红争论完,自然有需要你来做的事。至于现在,妾身并不介意你想想怎么写新闻。”
“你不报复我?”
“你和shè命丸文是不一样的,妾身深信。”
“你这是在收买人心?”
蓬莱山辉夜摇头说:“妾身需要吗?妾身这么说,只不过是你和文文比起来,对妾身的诋毁没有那么严重。这几天你又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妾身又不是一点度量都没有,没必要对一件小事念念不忘。”
“呼……那就好。辉夜你放心,我可比文文有节cāo多了。什么能写什么不能,我很清楚。”姬海棠极拍了拍胸口,看来以往做事留一线的做法还是比较正确的。嗯,咱得顺便给shè命丸文点个蜡。
“嗯,妹红她们快要有结果了,等着。”
说是即将有结果,稗田阿求还是耗了许久,说干了口水,用了一堆歪道理想才绕晕了智商忽然上涨的妹红。眼看着藤原妹红皱着眉头缩在一旁不说话,稗田阿求喝光了一杯水说:“妹红,你要想想,其实水树就算和辉夜在一起了。你们三个的ri常生活会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吗?”
“这倒是不会,不过我很有可能很生气!”藤原妹红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生气值多少钱?难道你敢说在水树出现之前,你想到辉夜的时候难道不是生气恼火吗?”
……藤原妹红盯着稗田阿求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刚才其实已经被她给说动了,但是总归有些不甘心。
“这些条约我觉得我得先试行一段时间再说,辉夜你觉得呢?”
“如果妹红你不满意,又想要怎么样?”
“当然是我带水树回家啊。”
“那妾身何必浪费时间和你玩过家家酒?难道到时候我们还要像今天一样再请阿求来做调停?”
蓬莱山辉夜反驳了之后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看在水树和阿求的面子上,妾身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
“妹红你用一堆感叹号干嘛?”
“辉夜你今天这么好说话,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说你有什么yin谋?”
被迫害妄想症的人伤不起啊,蓬莱山辉夜摇头说:“妾身只是拖得厌倦了。妹红,阿求的条件你答应了是,那就这样说定了行吗?”
“我只是答应了前面几条,阿求你继续。”藤原妹红摆手,自己可不能那么容易妥协。
稗田阿求嗯了一声说:“其实后续的都是差不多的条件啦,妹红你能接受前面的条件,想必也能答应后面的条件。”
藤原妹红皱着眉头问:“你之前不是说了有一个条件一定要放到最后来说的吗?我想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呃……这个究竟该不该说呢?可是有些话不说明白,妹红恐怕还会继续闹别扭的。稗田阿求想了想,还是坦白地说:“妹红,你觉不觉得我们定了这么多约定对辉夜公主不大公平吗?”
“哪有不公平,我男人都差点被她抢走了,怎么会不公平?”
“可是那也只是差点……”
“阿求你正在让它变成事实!”
“呃……我们刚刚说好不吵的对不对?”
“切,你说,最后一个条件是什么?”
稗田阿求伸出手指,指着最后一行字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得想个方法让辉夜公主安心而已。这些对妹红你有利的条件,我们总得定下一个废掉的时间?”
“你这不是和前面的条件矛盾了吗?”藤原妹红不高兴。
稗田阿求摇摇头说:“妹红你要知道,就算我不为辉夜公主争取什么,你和她迟早也会和解。”
“那……”
“不要说什么不可能,妹红你该明白说气话没什么意义。”
“……好,一百年以后废除条件怎么样?”
“妹红,你诚意何在?”
藤原妹红瞪着蓬莱山辉夜说:“怎么,辉夜你都那么老了,一百年都等不起吗?”
“妹红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学小孩子了。”
蓬莱山辉夜这是在说自己幼稚?藤原妹红不满地转过头,看向水树问:“水树你觉得呢?”
“其实,我也觉得该定个期限,而且不能太长……”
“哼,说到底水树你还是实现双飞的妄想。水树我跟你讲,你那是做梦!”
“咳咳,妹红我只是从实际出发认真地阐述自己的想法而已,你何必那么针对我呢?”
藤原妹红戳穿水树的话:“因为到最后都是水树你一个人在占便宜,你当然没有意见!”
“这个,这个嘛……我不否认。”
“所以我才不爽啊!”藤原妹红头疼地想想还是问问:“阿求,你定下的时间是多长?”
“一年?”
“太短了!”
“不短啊,那么长时间只要cāo作得当,你和水树都有娃了,然后大妇的地位不就定下来了吗?”稗田阿求用理所当然地口气,说着刺激他人神经的话。
“谁特么要当大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