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户,街外景色一览无余,远处的风景尽入眼中,顿时觉得舒畅无比。
“九哥,酒楼的名字是谁起的?”齐末双肘扒着窗沿问道。
“自然是二哥想的。”九哥撩起袍摆优雅地在齐末对面坐下笑着问道:“小十以为如何?”
齐末嘿嘿一笑答道:“二哥想的自然是好。”
流云坐在齐末旁边悠闲的剥着桃仁:“那二楼的是八哥我起的呢,小十觉得如何?”
“难怪一股风尘味……”沉毅说道。
齐末扑哧哧地笑着,流云对着沉毅比划着拳头嘻笑道:“你小子皮痒欠揍了是不是?”
不一会儿上来了一个小伙计端着一个食盒,说:“掌柜的吩咐我特意去云桂坊买来的桂花糕,还有酒楼的特色菜焖香肘子带上来给姑娘尝尝。”
齐末惊讶地看向流云:“他们知道我是女子?”
流云往嘴里扔了颗桃仁凑近了齐末,笑着说说:“是个人就看得出来。”
齐末撇了撇嘴,桂花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很是好吃,她一连吃了好几块。
焖香肘子也不错,很软香,只因午饭吃完才不久,现在实在吃不下这样油腻的东西,只是稍作尝试了两口。
沉毅瞅了眼那一大盘散发着油香味的肘子说:“这半下午的弄来个猪肘子,也亏了他的脑子。
流云不乐意了:“怎的,还嫌弃猪了是不?想当年你发烧生病的时候,别人把咱家猪牵走了才保住了你,你就是咱家猪用命换来的……。”
揶揄笑意从眼角布到眉稍,
在酒楼里坐了一个时辰,沉毅说时辰不早了,再去前面逛一会就该回府了。
从三楼下到二楼的时候正巧楼下的客人也从里出来了。
四、五个男了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一股子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齐末下意识的掩了掩鼻子,流云和沉毅停下了脚步让他们几人先行下去。
打头的一个肥胖男子穿着锦衣华服,走到齐末身边时停下了脚步,淬不及防之下突然向前一步伸手拉下齐末掩着口鼻的手,身上的味道直令人作呕。
肥硕的脑袋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齐末,轻挑地说:“哟,这小娘子长的挺美,不比那花月楼里的头牌差,你掩着个鼻子作甚,嫌爷臭吗?不如跟爷回府,爷洗干净了再让你闻闻。”说罢他与他的同伙哄堂大笑。
沉毅俊眉一凝,一个跨步,,一把抓住肥胖男子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肥胖男子顿时惨叫了起来。
沉毅随即抬腿正中他胸口便是一脚,那男子便如个肉球似的哀嚎着滚下了楼梯,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肥胖男子的其它几个同伙见状趁着酒劲便上来推搡沉毅,都被沉毅一个个踹下了楼梯。
肥胖男子从地上挣扎地爬了起来,托着手臂势汹汹地指着九哥便骂道:“狗娘养的小瘪三,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今天就要了你们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