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之前答应过要带二姐走,现在回去,二姐怕是不愿意…”
当夏侯枫终于知晓沐婉致不愿意和她回去的原因后,心下释然,这个麻烦他还是可以解决的。
“你知道为夫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还不是日日欺负我!”沐婉致在心里腹诽。
“易容。我隐藏了这么多年,怎么能不会易容术呢?”
“你是说?”沐婉致眼前一亮。
夏侯枫点点头,嘴角淡然而笑,“怎么样?为夫是不是?”
“是是是,你最棒了!Nice!”沐婉致狂点头。
虽然听不懂沐婉致的话,也猜得出沐婉致是在夸自己,夏侯枫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快去躺着休息,你出门吹了风,可不能惹了风寒。”
“遵命,我的大少爷!”
这么一说,沐婉致还真是有点疲累,遂脱下外衣躺上床,很快便沉沉睡去。
夏侯枫轻轻掩上门,吩咐明潇守在门外,而后去了夏侯凌的房间。
沐婉致也在屋内,见夏侯枫进门,寻了个煎药的借口离开房间。
“四哥伤势怎么样?”
“不碍事,只剩下外伤还未好全。”
“可知那日伤她之人是谁?”
夏侯凌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眼眸带有杀意,“他是南栀国太子南珩,是我在战场上的敌手,也是,也是…”
说到这夏侯凌的呼吸明显急促,“也是,杀了叶儿的人!”
夏侯枫心下一沉,“你如何得知?”
“昨日我与他交手,他提到了她,言辞充满了挑衅,我一时冲动才被他暗算!”
夏侯凌顿了顿,“之后我忍着疼痛从屋顶下来,刚一进门我就昏了过去,再睁眼,你就赶来了。”
“等回到了皇城,我会派人再去细查三年前的事。”
“不必了,我的事我会亲自解决!”
“如此,也好。”
之后夏侯枫又问起了沐婉致离开那晚夏侯凌经历的事,夏侯凌细细道来,不知不觉就说到了天黑。
沐婉致一觉醒来,精神充足,古代的生活真是痛快!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还不费吹灰之力混到了一个王妃来当当,在现代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
伸了伸懒腰,突然发现左手的镯子,竟然是金色的!
沐婉致一直都不怎么注意戴在她左手的镯子,这么普通的镯子谁都不会多看几眼,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死里逃生好多回,她哪顾得上观察这个镯子。
是我眼花了吗?沐婉致揉揉双眼,镯子怎么还是金色?她记得这镯子明明是很普通的玉镯啊。
是她记错了,还是?
有什么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她换了这个金镯子?
用牙咬了咬,纯金!
管它是怎么来的,现在这个镯子属于我,就是我的!沐婉致双眼放光,贪财的小心思展露无遗。
“用膳了。”
沐婉致下床,披上外衣,穿好鞋,坐到桌前,夏侯枫一一布菜。沐婉致扫过饭菜,没有期待中的肉。
“怎么又没有肉,我这个王妃当的也太苦了吧!”
“等你伤势好全,你想怎么吃我都不拦着你,现在你必须听我的,不然的话,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怎么听都像是威胁!
沐婉致咽下口水,乖乖喝粥,垮着脸吃下清淡的小菜。
“我要见二姐!”
等沐婉芝到来时,沐婉致推着夏侯枫就往外走,夏侯枫也不恼,任由她推。
“砰——”
沐婉致重重地关上门。
门内沐婉致发话:“在二姐出来之前你都不能进来!”
守在门外的明潇面色有些尴尬,夏侯枫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悠悠地又去了夏侯凌的房间,商讨事情。
“二姐,我有办法让你留在皇城内而永远不被发现!”
“真的?”
“当然了,我是谁啊?我是大名鼎鼎的七王妃!在回去的路上我让夏侯枫帮你易容一番,他们不就认不出你了吗?”
“而后你就待在七王府,和我同住,有七王府的庇护,你不用再担心他们。”
“七皇子,会易容?”
“嗯,这还是他主动提出的,二姐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好是好,可我还是担心。”
“二姐你不用怕,有七皇子在,他们即使发现了什么也不敢怎么样的!”
“好,我同意!”
沐婉芝想冒险一试,过了这么多年循规蹈矩的生活,她也想要生活里多些不一样的色彩。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想好了,到时你做我店铺的二掌柜,婉苓是三掌柜,我们姐妹三人齐心协力开店赚大钱!”
“好,我听妹妹的!”
姐妹二人又在房中聊了许久儿时的乐事,两人时不时发出嬉笑之声。
轩离城的另一座客栈内,养好伤的南珩站在窗前,眼神晦暗。
“许久未去朝夜国皇城,是时候去玩玩了!”
月色如凉,青叶影动。
“时候不早了,妹妹早些休息。”“嗯好。”
夏侯枫回来时,沐婉致已进入甜甜的梦乡,她梦见了在花海时,夏侯枫对她的誓言,脸上洋溢着餍足的笑。
夏侯枫替沐婉致盖好薄被,却转身走了出去,来到顾凌曦的房间。
顾凌曦恢复了本来面貌,手握毛笔,在纸上写下离别信,他,准备离开。
“不进来么?七皇子什么时候和我这么见外了?”
“没想到,居然是你。”
“是我。在暗道里救了她的是我,在破庙那儿救了她的也是我,一路照顾她的也是我。”
“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她,甚至可以说爱她。”
夏侯枫眼神现出危险的光芒:“那你有意接近王府也是为了她?”
“不,我是为了我父王。”
顾凌曦继续说道:“我是玉泉国的君主。”
话一出口,着实让夏侯枫震惊了一把,他知道顾凌曦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有这样超绝的医术,出身一定非富即贵,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是一国之君!
顾凌曦的皇家之气被他掩盖的极好,不是关系亲密之人根本不会发觉他是一位君王,最多也只是皇亲贵胄。
“我第一次决定想方设法混进七王府是因为他腰间挂着的那块令牌,那令牌我见过无数次,因为父王也有一块与之相似的玉牌。”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