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随身带的小刀,划破手掌,鲜血流出,漂浮在我四周,我把剩下在手上的血抹在自己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看起来传说你极其喜欢鲜血是真的,哪怕是自己的血。”
“不,我讨厌这腥味,我这么做只是因为这能限制我,让我觉得我还是流着或这流过人类的鲜血。”我冲向玄武。
玄武向我攻过来,用头发组成的尖刺,现在我才第一次感觉到刺猬头其实挺有杀伤力的,头发从不同角度刺过来,我用身边漂浮的血做为防御,但明显速度跟不上,既然代号玄武就像乌龟一样慢吞吞才对啊,我心里这样想着。
“算了,跟你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拿上武器来决斗吧。”
说着玄武的头发缠到他的手臂上,最后形成类似西方骑士长枪的形式并定型,看着好型很坚固的样子,是有咒文强化了吗?
我也相对用血形成一把中国古代长枪的形式,向玄武刺去,两把枪在对碰中产生火花,火花在激烈的碰撞中四处溅射,我们似乎就这样僵持着,但玄武诡异的笑了一声,我察觉到了不对,刚想拉开距离但为时已晚,长发做成的长枪散开了,我的攻击打空了,随后武器被缠上,我让长枪再次恢复成血液,期间有一瞬间的停顿,玄武抓住这次机会,缠住了我没有收回来的右手,随后头发紧紧的缠住,就听骨骼破碎的声音和血管炸裂的声音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又没法要了。
我强行抽出我的右臂,手已经没了,我有咒文促使我的心脏加速跳动,想断手输血随后渐渐形成右手,我活动活动右手,看着玄武,一脸不甘。
“我听说你的咒文类似再生术,真令我羡慕啊,难怪可以成为NO.1,不过相对来说副作用就是你的痛觉神经比一般要强上4倍,但要屏蔽痛觉神经你就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失血情况,知道大脑缺血你就会倒下,真是看着就疼啊。”玄武遗憾的说。
“知道的挺详细吗,不愧是NO.5以上的权限,连这都能查到。”我笑着回应。
“说实话组织里只有排名前五才活的像个人一样,其他几乎都是工具,我是组织里最弱的人其实。”玄武天真般的笑着。
“那倒是,我倒是没注意到底下的人,甚至没见过,睁开眼的那一刻就是评级测试,顺利的击败所有人,成为NO.1,就跟计划好的一样。”
“没错,评级只是形式,真正的排名组织早就决定了,这其实不算什么,毕竟组织不光是杀手组织,我们前五也不是什么尊贵的存在,对组织有重要作用的人才会在组织里活的好,像我们这样还是值得听别人的话而已。”
“我觉得不错,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做就行了,这个世界上想的少的人才会快乐。”
“是吗?我倒觉得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好一些还是要多想想好。”
“个人价值观不一样吧。”
我说完就打了个响指,玄武察觉不对看向自己的头发,粘到我血的部分温度急剧升高
“咒文爆炸!”玄武惊讶的回避着
“砰!”随着一声巨响,灰尘落下,之间后面是一个由头发做成的圆球,随后圆球展开,玄武从里面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代号玄武了。”玄武张开手臂自信地说。
“啊,确实坚硬的不像话,7级的咒文爆炸只有比他高的咒文等级能防御,你们是几级的?”
“我是8级,我们前五名的等级依次高一级。”玄武无所谓的说着(把情报说出来真的大丈夫)
“也就说我的后辈,现任NO.1是11级吗,真是一浪比一浪强。”我感叹道。
“其实也不是,no。1一直是10,这其实是现在组织的极限,只是因为NO.1可以一时变成11而已,毕竟人类能承受的等级是7级,但那是人类没有解除自身限制的原因,我们都被改造过所以可以承受,但超过10级后我们无法保持人形了,甚至心智。”玄武眯着眼看着我。
“哈哈哈,看起来你们那位no。1先生现在一定病的不轻啊。”我大笑着手指一挥。
四面八方我的血都漂浮起来,像子弹一样向玄武射去,玄武笑着操纵着头发打散我的血液在这期间我窜了过去,挥着血刃想着没有防御的玄武自身砍去。
“你自身还是最大的弱点呢。”我喊着挥了下去。
我的刀空了,眼前什么都没有,玄武消失了,就跟开始出现一样,我看不到,随后在我不远处停了下来,他的旁边是刚才被他打倒的凯恩旁边,蕾娜因为他的出现吓得连连后退,玄武把头发变成一把刀的形状,走向蕾娜。
“你想干什么!”我大喊。
“其实我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来给亚历山大家族一个警告,叫他们不要独自行动,正好第一继承人在这,我的警告就在这里发布吧。”玄武冷冷的说,接着他就像蕾娜挥刀斩下去。
“住手!”我疯狂地冲了过去,甩出血刃阻止他,把他的刀打开,然后抱住蕾娜离开他身边。
“组织又培育出一批疯子。”我恶狠狠的说。
“哪有,看以前你的战绩,我们做的只是过家家而已,说实话以前你的战斗资料和我体验到的完全不一样,你是不是变得太弱了?真让我失望。”玄武遗憾地说
“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了,我也许变弱了,但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亏得,我只是一时迷茫而已。”我回答道。
“好吧,那么就这样好了,反正任务都要完成。”玄武残忍的表情尽显无疑。
突然我感觉双脚疼痛,向下一看才发现我的脚被头发做成的尖刺刺穿了,尖刺是从地底下深处的
“你!”我凶狠的看着玄武,他把一些头发渗入地下袭击我。
“我的咒文等级比你高,你是无法再生的这样你就没办法移动了,说实话我对现在的你一点兴趣的都没有,早点完工吧。”说着头发又向我们袭来。
怎么办,我无法移动,这样蕾娜会被杀的,没办法了,只有。。。
鲜血溅到我们脸上,一个人挡在我们面前,一个金毛,你个曾经让我刮目相看的人——凯恩,他挡在我们面前,身体被头发贯穿,口吐出大量鲜血,喘着粗气,眼里充血严重,他用用尽力气说:
“我相信你能实现我的愿望,我看见过你们这样的人杀人,杀了我的朋友一家,她就是你这样的人害的,但我想你不会是这样的人,我觉得你能成为实现我愿望的。。。”
“不。。。我。。。”我说不出话来,什么也想不出来。。。
“凯恩,不。。。”蕾娜刚想说话
“姐姐,如果见到了她,请跟他说,我欢迎她回来。”随后凯恩被玄武切成了五段,从头中间分开,手肘,腰部,膝盖被斩断,大量的喷在我的两脸上和身上,全身都是血,我最渴望也是最讨厌的鲜血。
“啊啊啊啊啊!!!!!”蕾娜捂着脸疯狂的嘶吼着。
“啊,第二继承人也可以吧。”玄武用随便的语气说着,“那就这样吧,闹大就不好了,下次你就抱着这样的心情跟我战斗吧,还有眼神不错,就应该这样才对嘛。”
我冲向玄武,一言不发,连吼叫的没有,只是冲了过去。
“我说了不打了,你该退出这个游戏了,这不适合你”玄武用头发扬起大量沙尘,本身就算这样我也能找到他,但我突然不能动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只等站在那里,我奇怪这身体的异样,什么也动不了了,是他的搭档吗?我这样想着。
扬尘落下,空地上什么也没有,向后看去,只有因过度悲伤和惊讶的蕾娜,李桐美躺在远处还有。。。凯恩的尸体不见了,是被组织回收了吗?
我,冥,零,蕾娜,李桐美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报道着演唱会之后的事件,凯恩被杀了,亚历山大家族第二继承人被杀尸体却不见了,这震惊了贵族所有人,虽然有人也会表示无所谓,但碍于面子谁也没有再次上面做文章,但这出奇的平静使得我不禁怀疑起来,四大家族看上去和平无害,但只是由于各掌一方,谁都会被牵连其中,要不是互相牵制战争爆发在所难免,但凯恩死了,对于亚历山大家族来说他是代言人一样的存在,因为他支持亚历山大家族的人数才越来越多,这是他们的一大损失,其他家族却按兵不动,慕容家先不说,其他两大家族似乎只有表示惋惜,没有其他动作的样子,似乎这不是贵族之间的风格。。。
门开了,戴肯走了进来
“琳怎么样了?”蕾娜着急的问着
“琳小姐睡了,累了,哭了好久。”戴肯惋惜的说。
琳在得知自己的同学死后哭的相当厉害,直到现在才睡下,看起来就算是同学,琳还是会悲伤的为之哭泣的如此严重,果然是个善良的小孩。
但现在什么都完了,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存在,以及向他道了歉,但他的尸体为什么会消失,这是我很疑惑的地方,组织抢走他的尸体干什么?以及那个玄武,no。4吗。。。
“零,组织存在no。5的排名吗?”我站起来说话。
由于一直一言不发所以我的突然发言让零有点惊讶,但随后回复道;
“按组织的结构来说no。5确实存在,但似乎被刻意隐藏了,no。5虽然排名最后但似乎跟组织上层关系不一般。”
“是嘛。”我默默的说了一句然后走了出去。
“真冷静呢,就算有人在自己面前被切成碎也不会动摇。”冥随后说道。
“看起来不像是这么一回事。”零随后跟了一句,但谁都没有听见。
“蕾娜小姐您还是快回去的好,亚历山大家族现在一定很混乱,您还是。。。”戴肯恭敬的问着蕾娜但被她打断了。
“他们不会乱的,他们顶多也就是少了个人,对家族来说死一个人跟本不足让他们慌乱甚至是悲伤,我不想看到他们无所谓的表情。”蕾娜厌恶的说,“今天我就住这里了,我去找琳。”说着蕾娜离开去了琳的房间。
“那个组织排出人来刺杀亚历山大家族的人,为了什?”冥自言自语道。
“他们一定和组织有关系,然后又在合作上出现不和。”零回答道。
“也就是来警告的吗?看来合作并未结束,不然按你们那个组织的手法是不会只让一个不参与家族管理的人死的。”冥看起来很了解组织的手法。
“那也就是说亚历山大家族在谋划什么,跟之前袭击琳小姐学校的有关系吧。”戴肯沉着气说道,眼里充满了一种不甘与犹豫。
“亚历山大家族到底对做了什么?”冥眯着眼略带气愤的说。
“我去找一下烈大人。”一直未说话的李桐美说着起身出去。
“我也去找zero。”零随着跟着出去。
“到现在还坚持叫zero吗?”冥在零出去后默默的说道。
平静的湖面反射着月光,夜晚寂静的出奇,总觉得有什么要跑出来,微风吹拂过湖面月亮的倒影变得模糊,随后又变得清晰
我蹲在湖边,抽着烟,其实我来这里一次都没有抽过烟,只是想抽了而已。
看着湖面一次又一次的平静,一次又一次的起微波,想着白天发生的事,自己要是再果断一点的话,要是不那么犹豫,像之前一样的话。。。想到这,我把刚点着的烟攥在手里,连同一包烟和打火机都扔了出去,攥着拳头。
“院子可是我们打扫的。”零的声音。
“哦,对不起。”我跑过去捡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零似乎有些尴尬。
“我是不是变弱了。”我低着头看着湖面倒影的自己。
“如果您是说白天的战斗的话那毫无疑问是变弱了。”零闭着眼毫不避讳的的说。
“你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直白。”我抱怨道,“抱歉呢,没有保护好你的偶像。”我看见后面的李桐美说道。
“啊!?不,那不是您的错,只是。。。”李桐美吞吞吐吐的说出几个字。(看得出来她也受到的了打击)
“不,百分之百是我的错。”我坚定的说,“我不会辩解什么,都是我的错。”
零向前给我一巴掌,但被我接住了。
“不用打我,我还不是那种会迷茫的人。”我转身用平常的眼神看着零。
“我想也是。”零一开始很惊讶,但随后欣慰的一个微笑随说。
“如果那样就好。”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那个。。。”李桐美犹豫着。
“我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笑着说。
李桐美想说又不说话,径直走过来红着脸抱住我,我很惊讶。
“那个只是干什么?”我疑惑道。
“没什么,请不要看过来。”李桐美把头埋在我胸前,颤抖着。
因为白天的事现在还在害怕,又知道自己的偶像死了,心魂未定,多少还是需要有人来安慰,所以我也抱着李桐美,说:
“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我犹豫了。
自己总说保护谁保护谁,但其实并没有做到,凯恩死了,自己没有保护好,下次还会有人死,世界上无时无刻都会有人死,自己到底能保护多少人我不知道,又为什么保护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前半生在懦弱,孤独以及后来又在不断的杀戮中,现在又该干什么,打败谁才算完?,现在看着狼狈的自己简直不堪入目,想到这,我什么也没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
在一个幽暗的环境中,桌子上摆着乱七八糟的试验品和资料,墙上还有斑斑血迹,叼着优盘的人在里面的电脑前打着资料,听见有人进入后转过转椅,说:
“放在哪吧。”
暗处的人点了一下头,把一个大袋子放在一个较为空的桌子上。
“你真的觉得这么做合适吗?”暗处的男人问道。
叼优盘的人点了一下头。
“算了,反着你的想法我理解不了。”暗处的男人放弃盘问,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的人从体貌特征来说应该是天使。
“我认识他,不用给我看了,他会来找我吧。”叼优盘的男人把照片随手烧掉了。
“大概会吧,你也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暗处的男人抱怨道,随后拿着剑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我无聊的闲逛,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贫民区,就是我们昨天救助的那片区域,我漫无目的的到处走着,这里虽然贫穷,但总是比贵族区让人安得下心。
因为昨天的事我整个人都不对了,早上比零起得都早,留下“我出去了”的纸条就离开了,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我不太清楚自己在这个地方到底要干些什么,放眼看去一片贫瘠,仔细观察,贫瘠至极。
但据说那是这样的地方也有贵族区比不了的欢乐的场景,一群小孩在不远处玩耍,算是在这个难以生活的环境中也有欢乐的气息,我走近看着那群孩子,发现了之前来到这儿见到的那个猫儿娘也在其中,她居然又来了,我立刻向她招手,她也看到我了,但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大大的帽子,我尴尬的笑着。(看来是被讨厌了)
“兽人为什么回来到这。”我问在我旁边玩球的猫耳娘。
“没什么,我只是无聊,看见那群孩子,于是就陪他们玩而已,但感觉还不错。”猫耳娘没有看我一直玩着球。
“是嘛,确实看着很有意思啊,小时候,童年应该是这样的吗?”我自言自语着。
“你没有童年吗?”猫耳娘问道。
“童年谁都有,不然一生下来就得上班了,只是每个怎么度过就不一样了。”我想着自己那如白纸一样的童年不禁遗憾起来。
“好可怜。”猫耳娘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好可爱)
“不需要同情,这也许就是命运。”我看着远处说道。
“你相信命运?”猫耳娘歪着头问道。
“虽然我想说我不信,但也是没办法的。”我耸耸肩说。
“发什么了什么?”猫耳娘问道。
“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没什么,对于我而言应该很习惯才对。”我尽量保持平常自己的状态。
“我不会说什么的。”猫耳娘平淡的语调说着。
“我也没期待你会说什么,你说什么都无所谓,小孩子就不要这么拽了。”我笑着摸着猫耳娘的头。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可是第一代兽人!”猫耳娘把我的手打开,不愤的说道。
“第一代兽人?!那不是跟我差不多大!”我惊讶道,我出生的那年就是灾变的那年,现在已经过了50多年了。
“我们的寿命已经超过现在的人类,而且衰老也减缓了更多,我之所以看的小是因为猫妖的体型本来就小,长不大的。”猫耳娘自信的说道,虽然她一贯语言平淡。
“但看起来本能还是没变。”我看着一个50岁的老大妈,不,老萝莉在兴奋地玩球就这么随口说道。
“只是打发时间而已。”猫耳娘脸红着说道。
“哦,是吗是吗。”我刁难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来玩吧。!远处孩子们喊着。
猫耳娘拿起球,看着我说:
“一起去吗?体验一下他们的童年?”对随后跑了过去。
“你叫什么?”我才发现还没有问名字(兽人应该是有名字的吧)
“蒂法,阿尔杰特.蒂法”猫耳娘说道。
“你之前说的他们的愿望是什么?”我又想起之前的谈话于是便问道。
“能痛快的玩耍,就这样”蒂法平淡的说。
虽然她的语调平淡,但对于小孩来说这就是他们最大的梦想,谁小时候不想玩呢,在现在看来是个小小的愿望,其实就算现在扪心自问,我们真的曾经痛快的玩耍过吗?
于是我和蒂法跑过了去,加入他们,他们也因为我曾经住过这,也帮助过他们而接纳了我,我们在一起互相传球,玩捉迷藏,竟是一些跑来跑去的游戏,不过他们除了这些也没有其他的了。
这些小孩在玩的技巧上明显超过我,我每次当抓人的时候几乎都没有找到他们,我逃得时候总是第一个被找到,所有人都笑着我的技术很差,我也尴尬的笑了起来,不知不觉的。
我们奔跑着,蒂法也像个孩子一样笑着(虽然长得就像孩子),和人类的孩子玩耍着,我抱起三个其中最淘气的三个孩子,原地转着圈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其他的孩子看着我们都笑了,这群孩子单纯,单纯的让我想笑,他们不会为自己以后可能吃不上饭而苦恼,尽情的笑着,闹着,他们就是那个年纪,现在的世界并没有那么美好,但他们不会考虑这些,他们是孩子,这个年纪不需要考虑这么多,尽情玩的年纪为什么要让以后繁琐的事情所束缚,就跟过去也不会束缚现在一样,现在就是现在,尽情的欢笑就是现在,过去已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了。
我和这群小孩还有蒂娜玩了一天,浑身上下都是土(现在明白为什么蒂娜要穿破旧的衣服了)我累得躺在土地上喘着气,小孩子们也横七竖八的躺了下来。
“大哥哥,你不像个贵族。”其中一个女孩问道。
“是吗?”我挠着头笑道,也许天生就不是那块料。
“那个,贵族区有什么好玩的?”一个满脸是土的男孩子问。
“其实小孩子玩的东西几乎没有,贵族的小孩一般都留在家里受教育呢,其实他们没你们快乐。”我回答道。
“是吗?!”他们都很惊讶。
“那我们以后能进贵族区吗?”一个孩子着急的问着。
我看着被高墙封堵的贫民区,笑着摸着那孩子头,说:
“以后一定会的。”我竖起大拇哥说道。
“太好了!”全员都欢呼道。
之后他们七嘴八舌的问了好多问题,有无厘头的,有故意刁难我的,我们的笑声不断,一直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回荡着。
“我真希望40年前遇到他们。”我遗憾的坐在地上对蒂法说。
“快乐吗?”蒂法问。
“嗯,当然,这个世界从没有让我快乐过,50年了,从没有,但这群孩子,真了不起啊。”我挠头,因为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兽人其实很抵触人类,因为人之前统治了那么久,我们许多同类因为你们而灭绝了。”蒂法略显悲伤的说,“但我相信我们会一起生活在一起的。”
“我也这么觉得,我也想见见你们兽人和精灵的世界呢。”我确实很感兴趣,“因为没有商业来往和任何交涉的余地,所以对于那个区域我们一无所知,只有少数人去过那里。”
“希望有一天我们会这样吧,”蒂法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我叫住她,并招呼跟我一起玩的孩子们,说“照张相吧。”
“照相?”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们估计连手机都没见过,我招呼一个会用手机的人来帮我们所有人照了一张相。
“啊,这么好,我想要这照片啊。”
“我也要也要!”
“不,是我的!”
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抢着我的手机看着照片,对于他们这实在是太过新鲜。
“行了行了,我会洗出来给你们每人一张的。”我骄傲的说着,“我也会给你一张的。”我对蒂法使了个眼神。
“谢谢。”蒂法低着头小声说道。
“大哥哥还要来玩!”
“对,一定要!”
“说好了!”
孩子们在我离开时依依不舍得看着我,说实话我也希望我留下,但这样我是无法完成你们的愿望的,虽然是小小的愿望,但对于现在而言,实现是很困难的,但我一定会完成的,你们给了我久违的快乐,发自内心的笑声,天真无邪的笑容,和一群快乐的小孩在一起,不会被自身出身所困扰,不会为过去所束缚,只是简简单单的快乐,是他们教会了我小孩的快乐是什么,你们可以因为一件我们不会注意的事情而放声大笑,而我们却只顾着眼前的事情不断拼命,被自己的遭遇所束缚,我们真的该看看身边的一切,向你们一样开怀的笑笑了。
他们每个人都笑着,笑的那么快乐,那么天真,那么自然,我觉得我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笑容,贵族的丑恶笑容现在简直无法直视,这群小孩,才应该是我实现目标的动力,也是我要赎罪的对象,他们才是新世界的居民,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刻,与你们每个人的快乐,去实现你们每个人的那小小的愿望。
远处,一个人影消失了。。。
我回到慕容家,他们都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我,看我满身是土的狼狈样,看我笑着,一直笑着,所有人可能都以为我病了,但我把手机交给冥,让他帮我洗出来,洗出几十张来,冥看了看手机里唯一的图片,欣慰的笑了笑,递给了零,所有人传递着看了图片之后都明白了,也许这里的所有人不可能露出他们那样的笑容,但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向往那样的快乐,那样的生活,我走到蕾娜身前,单膝跪地,摸着她的头,说
“我会为凯恩的死而负责,我没有能保护任何人,但我一定会完成他的愿望的,我会让所有人展现那样的笑容。”
“谢谢。”蕾娜低着头哭着抱住我。
这也许很令人感动,温馨的画面确实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我也久违的睡了一个好觉,这本身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高兴,我们帮助过那群孩子,我们还没有被这个世界真正吞噬,但我从没有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一处贫民区发生爆炸,大批不法分子再次肆意妄为的屠杀着,当地居民多数死亡下落不明,还未找到生还者。”早上的新闻报道了这一条消息,一处贫民区,正是我昨天去过的那个地方,被炸毁了。。。
琳,蕾娜,李桐美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零,冥,戴肯也悲伤地看着电视的画面,一群人拿着枪任意扫着当地的居住民,其中有那些小孩,我认得出来,他们随着扫射倒地不起,再也无法站起来,他们的愿望明明还没有实现,明明还有大把的人生去等待,去享受,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我的脑内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无论是昨天玩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甚至那让我难忘的笑容,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剩手里那厚厚的照片可以让我回想起昨天我们在一起玩过的事实而已。
我不愿去听这篇报道,也不愿去想被炸毁的贫民区,更不愿想起那些小孩,拿着照片的手在颤抖,这不是悲伤,我根本不会悲伤,打我出生以来就没有什么让我悲伤的事情,基本也都是跟我有关的事,我就是个自私的人,不会因别人的事情而悲伤,也不会为此感动,充斥着我内心的只有愤怒,只有对这残忍手法的愤怒,没有对他们的悲伤,我愤怒的颤抖着,但也仅仅是这样,既不是多么为他们所遗憾,也不是悲伤,只是他们带给我的快乐被毁了,我愤怒的只是他们把我的快乐毁了而已。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悲伤地看向别处,没有一个人敢看我,因为我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成吓人的的样子,很吓人,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只认识一天的小孩子们,但他们在这短短的一天之内教会了我什么是快乐,那短暂的时光让我难忘,让我留恋,让我。。。认为活着真好。
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里面是个熟悉的声音:
“看到我们给你的消息了吗?原NO.1”。玄武的声音我是不会忘记的
“那是你做的还是组织命令的。”我冷冷的说。
“有什么区别吗?”玄武还故弄玄虚的问道。
“有,就是我现在先杀了你还是先灭了组织的顺序问题,以及你的死法问题。”我冷笑着说。
“哈哈,如果你可以的我欢迎,不过我现在有任务,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所以给你一个发泄机会,来那片被炸毁的区域,组织里有些犯了过错的人在哪里,这场爆炸也是他们搞的,你应该知道了吧,我让他们原地待命,等你,谁能杀了你就能得到原谅并之后一生衣食无忧,所以他们现在肯定很需要你,你不去天知道他们又会做出什么?”玄武用轻松地语气说出。
“谢谢了。”
“啊?”玄武疑惑我为什么道谢。
“你们让我又多了一个理由让你们毁灭的理由,但在你们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地狱,告诉你,你已经触犯了我,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如果你要见我,最好带着你的老大还有组织boss来这里向我下跪求饶。”我的语调极其阴冷。
“这样你可以原谅我吗?”玄武问道。
“不,这样我可以让你为他们示范一下各种死法,然后好让他们选择,但我会留一种我最喜欢的而你。”我就关了电话并把电话摔在地上。
然后,我狂笑着,眼神充满的喜悦,我估计我是疯了,这么理由充分的杀戮简直是为量身定做的,我笑着,随后就停了下来,我本来真得应该为他们的死而悲伤,我真的想哭出来,但我做不到,我的悲伤没有任何用,我不配为他们悲伤,终究也许是我害死他们的,我是罪人,他们的死和我脱不了关系,我又一次没有保护谁,昨日如虚幻般消失在我眼前,那只是幻觉,这个世界上也许我就没有真正的快乐,就像有人设定了一样,这里无论有什么快乐出现,人总会向着和坏处想,就算你不想这样想,也会有事情给你当头一棒,让你不得不正视自己看到的悲伤,快乐只是虚幻,这个世界是残忍的,没有情感而言的。
我把照片装进口袋,走过他们之间,对着零说:
“你的枪还在吗?”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
“啊?在。”零惊讶的看着我。
“拿上它,跟我走。”我说完转向冥说,“阻止任何能妨碍我的人进入贫民区,但要现场报道,我要给他们看看,动用你所有能动用的人。”我语气强硬的命令道。
“是。”冥很紧张的答应,谁都能感觉出来我就想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爆炸,的确,我现在兴奋到了极点。
零把她房间里藏着的看着好久没有的巨大狙击枪的箱子拿了出来,也换上了轻便活动的衣服。
“这是你要狙杀我的枪吗?”冥有点心虚的问道
“不,我就是用这个最顺手,组织当时规定我必须潜入杀你。”零犹豫的说道。
冥看了看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要感谢我最好找个好时机,再拿点好吃的。
“剩下人绝对不要离开这里一步,也不要看报道,这算我拜托你们的,但如果你们一定要看我也不强求,戴肯就交给你了。”我无视他们的对话说道。(如果平常我一定会挖苦几句的,但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随后我们三个就离开了宅邸。
当时我并没有注意戴肯,他握紧拳,露出不甘与愤怒的表情,那是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是那么的不甘心。。。
我和零一组去贫民区,冥驾车去找人调度附近的人员,我和零站在高墙往下看,贫民区的暴动人数有大概有300多人,每个人都岑透着犯罪者的气息,贫民区的人也都被他们杀害,年轻的女孩有的被强奸,有的被虐待,硝烟弥漫,惨叫声不绝于耳,让我想起了人间炼狱,我看着这样的场景,似乎还有点熟悉,也许我和他们是同类,不,我就和他们是同类。
“你就在这里狙击他们。”我命令零把枪放在这里。
“是。”零很熟练地组装并架起枪身随后问道,“为什么这次叫我一起来?你应该可以一个人解决的,是想快点结束吗?”
“不,我只是不想漏过任何一个人,而却我觉得你和我一样愤怒而已,在我面前就不要保持这平淡的表情了。”我就说了这么一句。
零没有说话,渐渐低下头瞄准,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看起来似乎谁都会遭到她的毒手一样盯着前方,就跟我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你们给我听着,我就是zero,你们要找就是我,我来了。”我向下面大喊道
所有人看向这里,停下一切动作站起来看着我,随后是欢呼声:
“杀了他!”
“杀了他我就自由了!”
“我要他的人头!”
“哈啊哈,我会杀了你过上好日子的!”
欢呼声盖过了一切,在我耳边肆虐着。
“你们要觉得我会把你们放在眼里就来吧,你们只是我毁灭一切的一场屠杀而已,这连一战都算不上,只是我单方面的屠杀而已。”我大喊着跳下高墙。
我吼叫着,嘶吼着,冲了过去,划破自己的小臂,大量的血流出,疼痛伴随着愤怒一起如血液般涌出,我冲进他们之间,所有的血变成利刃,我站住,大声问所有人:
“谁让你们炸掉这里的。”我尽量保持人还能听的清的语调。
“我,怎么了吗?”后面走过来一个强壮的男子,自信的说道,“太无聊了,就炸掉这里好了,反着这里什么也没有,无所谓。”
“什么都没有?!”我回想着在那份快乐不禁声音都颤抖起来。
“就是什么也没有。。。”巨汉嚣张的说着,但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俯身斩断了他的双腿,没有一丝犹豫,他倒在地上,痛苦的**着。
“我会让你后悔,后悔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后悔遇见我。”我狰狞的笑着。
巨汉脸上迅速写满了痛苦与恐惧,这是周围的人向我扑过来,最先的一个人似乎要的得手了,但腿被打断了,远程狙击的零冷冷的换着子弹,毫无同情的表情的看着这里,但我没打算就这样完了,我把断了腿的那个人斩成碎片,鲜血浸满我的全身,我依旧笑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没错,我很享受这一切,我从骨子里就是希望杀戮的存在,剩下的人明显胆怯了,但这场战斗,不,是屠杀从一开始就没有他们的选择,这是我的屠杀。
“你们没有选择逃生的权利。”我大笑着对对他们吼去。
这时他们有人胆怯的想逃走,有人依旧向我冲来,手里附有咒文的武器在我眼里形同虚设,没人能阻止我,他们没有一个人能伤害我,没有一个人能逃走,你们不该后悔自己在组织里犯错误,应该后悔你们惹怒了最不该惹怒的人。
我疯狂的砍着所有人,我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单单杀死他们,我要让他们看上去连尸体都不是,我斩碎尸体,不会给他们留一具全尸的,就算是被零狙击报废的人我也没有放过,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要活着离开,所有人都不许留下一点人类的样子,所有人我都要斩杀,碾碎,成为这片土地的陪葬品,下地狱去,让你们永远在地狱最底层徘徊。
我狂喜的挥舞着两把血刃穿梭在贫民区任何角落,任何有那群人的角落,这里虽然还有居民,他们除了受到惊吓以外,没有受到伤害,我虽然看似疯了,但还能很好地分辨他们,犯罪者人数越来越少,贫民区也染上了一片鲜红,地上流淌着鲜血和碎肉,我斩杀了多少人已经不记得,他们没有一个人成功伤到我,死前都是充满恐惧的狰狞的表情。
我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在我斩杀掉倒数第二个人后,我转身走到我最先砍掉双腿的那个人前面,他是我最先斩的人,但我把他留在的最后,我没有耐心追问究竟是不是他的主意还是组织的命令,但我很有耐心折磨他。
看着我走了过来,巨汉只得用手趴着想要离开,看我甩出双刃插到巨汉断掉的大腿伤口处,疼痛让他大叫起来,似乎吓得连求饶都忘了,连说话都不会了,只是乱叫着挥舞着双手,我一脚揣在他脸上把他的牙和下巴踹掉了,然后在他脸上连跺好几脚,我用的是一般的力量,所以他的脸上虽然出了血,也肿了起来,但离死还很远。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腿,他已说不出来话,像待宰的猪一样叫着,我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变出血刃斩去了他的手指,他用另一只手要去捂着断指得手,但我踩在他的残废的那只手上,让他没法动弹,他想弄开我的脚,我就用血刃插在他的小臂上,随后把他完整的钉在地上,他挣扎着,痛苦着,嚎叫着,和刚开始嚣张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不在笑着,而是以最无情的眼神盯着他,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眼里充满了怒火,随后我变出一把小的血刃,如同手术刀一般,蹲了下来,对他说:
“你知道中国十大酷刑中最残忍的凌迟吗?”我拿着小刀在他面前晃着。
我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也不关心,我拿起刀一刀一刀的划开他的肉,每一刀都不大,一刀又一刀,每刀都伴随着惨叫,但我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着,但可惜的是在没有完成的时候他就死了,在疼痛恐惧中死掉了,我站了起来,看着刚把另一只手剥去皮肉的骨骼,看着天空说:
“这要是在古代我可也得受罚。”
说完我一脚踩碎了那人的头骨,两个眼珠在我脚下被踩瘪,我又无数次的在他尸体上挥刀,根本不在乎,他已经死了,甚至尸体几乎都被砍没了,所有的骨头都被剁碎了,但我没有停止,只是在疯狂的挥着刀,希望再次发泄心中的怒火,希望能让自己的罪孽减轻一点,但我这能这么做,剩下的。。。什么也没有。
“住手吧”零大叫着扑到了我,不在乎地上全是血和肉块,把我扑到一边,抱着我说,“已经够了,你在这么做也改变不任何事。”
零把头埋在满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鲜红的我的胸前,我知道,这我当然清楚,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
我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站了起来,看着这被我弄的这一切,我什么也说不出出来,只有这样看着。。。
“发什么什么事?”我后面一个声音,我惊讶的回头看去。
蒂法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看着贫民区的一切,又问道:
“那些小孩呢?”
“。。。“我只有沉默。
“啊!!!!!”蒂法嚎叫着,跪在被警方收集的尸体带前面,捂着脸痛苦的哭着,我只有在瘫坐在一旁,看着警察收拾这残局,看着蒂法痛苦着哭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没有安慰的话,也不配说出来。
“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保护他们,你不说要实现他们的愿望吗!你不是这么强吗!为什么在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你不在!我们说好了还会一起玩的!为什么!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来这里的话他们就不会选择这里了!”
知道事情的蒂法冲到我面前,哭着一巴掌一拳头打在我脸上,身上,我已经不管疼不疼了,反着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随着强烈的一巴掌我被他躺在地,口袋中的照片散落了出来,那充满快乐,欢笑,令人难忘的画面,散落在这鲜红如同地狱般的地上,蒂法停止了挥起的拳头停下了,趴在我胸口再次大声哭泣起来,比刚才更被伤感,更凄惨。。。我只得无言的抱着她,只得抱着她,我什么也做不了。
无论对他们做出了这样的虐杀,但那只是我自己一人的发泄,他们还是死了,就跟凯恩那是一样,我什么也没做,我谁都没有保护,谁也没有拯救,连他们小小的愿望都实现不了我。。。到底能做些什么,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的?我再次迷茫了,曾经以为自己再次找到的目标与动力,但现在又再次失去了,因为自己的无能,又一次,再一次,失去了所有,本以为终于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其实什么也未曾拥有过。。。
报道的直升飞机飞到我们的上空,我站了起来,大声的向上面航拍的人喊去,因为我知道一定有组织的人在看着:
“我会杀了你们所有人,这只是警告,我会让你们任何人都付出比他们还大的代价!我一定会让你们。。。”最后的事情我已经不能用语言说出来了,我张着手向上吼叫着,伸着舌头大笑着,狂怒着,因为这样才能掩饰我的懦弱。
“你们打算怎么做,这么做只会提供无为的死亡。”德莱厄斯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我的画面悠悠的说道。
“没事,他现在已经不足畏惧,这只是个警告而已,跟他有关系的人组织命令全部都得死。”玄武坐在对面自信的说。
“凯恩的死也是吗?”德莱厄斯刁难的说。
“那是个意外,不过如果没有意外死的就是你的大女儿了。”玄武无所谓地说,“那是对你的警告。”
“是嘛,那你们还是小心点为好,我才不会成为一条拘于人下的狗。”德莱厄斯语调怪异的说。
玄武挑了一下眉毛,随后谁后出现了管家堕天使——阿萨谢尔,恭敬的说
“客人,现在该走了吧,车已经在下面备好了”
“看起来你也有所准备,不过我来只是看看你的态度,并没有收到杀谁的命令,我走了。”玄武笑着走出了房间。
“唉,看来事情已经挑明了,那个组织看来会加快计划的。”德莱厄斯自言自语道,随后又看向阿萨谢尔。
阿萨谢尔正在看着电视报道血洗贫民区的报道,看着画面中浑身是血的男子——慕容烈,他笑了,笑的诡异又可怕,然后走到窗前说道:
“组织已经开始挑战你的极限了,就看你什么时候崩溃了,不过你果然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为贫民区的人报仇,那根本算不上理由,只是你单纯的。。。。想杀人了而已。”
走在大街上的玄武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对着电话说:
“这回感觉怎么样?大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