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都这么好,不愧是天堂。”我托着下巴自以为是的感叹道。
“现在你还有时候感叹。”零在我后面给了我一手刀。
我捂着头反抗道:
“你要是再打我我死给你看。”
“哦,那你一定会掉下去的,掉到地狱去。”零冷冷的说。
“也许吧。”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冥在一边无奈的说,戴肯苦笑着。
不过这里倒是又不得不说的就是墙壁上那巨大的毛茸茸的尾巴紧贴着墙面,为了节省空间,玉藻前那巨大尾巴确实在狭小的空间中很碍事,玉藻前靠在墙上站着,低着头从进来的时候就一言不发,那倒也是,毕竟兽人的问题被闹大了,也还有我们的问题
几个小时前
“什么,为什么我们也要被调查。”我大声抗议道。
“你们与兽人定下盟约,紧接着兽人就袭击了人类区域,他们偏偏选择这个时间点来袭击怎么想也跟你们脱不了关系。”天使说道。
“那需要足够的证据才可以定罪。”冥还算冷静解释道。
“这是亚历山大家族提供的证据。”天使拿出我们与兽人定下契约的照片。
我们都惊讶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被提前知道,当时就算我们也没有料到会定下盟约,但如果有人一开始就在场的话,但那是谁,谁能无顾虑的进入圣灵区?
“但这样也不能说明我们和这件事有关系。”冥还在努力争取。
“所以我们需要暂时冻结慕容家,接受我们的调查,兽人区也是。”
天使看了看玉藻前,玉藻前没有回话,估计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没想到还有我们。
“冻结慕容家?那我们的企业怎么办?谁来调控金融业!?”戴肯着急地说。
“没事,我早就提出了一套方案,在一年内如果不会出现特殊情况应该能让金融业自主协调。”冥冷静的说。
“哦!挺厉害吗。”我赞叹道。
“这只是以防万一,说实话我还没有想到会用上。”冥自嘲般的笑了笑
“你打算怎么办?”零悄悄的在我旁边说道。
“干嘛只问我,我可没有他那么好的头脑。”我耸耸肩说道。
“我是在问你要不要逃跑?”零认真的说道。
“你认真的吗?这要逃怕不就等于认罪了吗?”我惊讶的说。
“我觉得你会这么做。”零没有动摇
“哈,是,如果是zero他确实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他会把这三个天使都杀了,但现在我不行。”我笑着说道。
“那就请你们跟我们来一趟。”天使转身说道。
“那个我们会被带到哪?”我举手问道。
“圣域。”天使平静的说道。
就这样我们随着一道光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这个房间,连欣赏圣域这一天堂般地方的存在的功夫都没有,就这样等待着宣判,估计连请律师的权利都没有。
我躺在小床上,看着天花板那开启的天窗,看着雪白的天空,突然想起了,天使的居所,她会不会在呢?毕竟在那之后都没有机会见面了,或许她还认为我死了,顺便还能问问那家伙堕天的原因,想到这我起身,走到栅栏前用脚揣着栅栏发出巨大的响声,还大喊着看有没有人来,不过天使没有招来,倒是招来“邻居的不满。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
对面栅栏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一个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巨大的白翼强健而有力,一张还算英俊的脸露在我们面前。
“哦,这不是权天使大人吗?来换换住的地方吗?”我挑起眉毛嘲讽道
“你要是在废话我就废了你。”普恩斯冷酷的看着我。
“你犯错了吗?”冥问道。
“是啊,私闯禁区的事暴露了,现在正在悔过。”普恩斯转身坐在椅子上翻阅着书籍。
“喂,能给我看看吗?”我装作距离很远一样喊道。
“你又看不懂,要他干什么?”普恩斯奇怪的说道。
“我不会说但还是会看一点点的。”我笑着挠着头。
普恩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随手把书准确的扔到我们的牢房里,我捡起书来,翻阅着,然后说:
“这是什么,给神的报告书?”我皱着眉头。
“哦,你居然看懂了。”普恩斯没有吝啬的赞美了一句。
其他人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自信的挺直身子摇摇手让他们不要崇拜我。
“你是怎么知道天使的文字的?”玉藻前出乎我意料的第一个提问。
“那个,以前曾经学过,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我回答道。
“也不会告诉我们吧。”冥眯着眼睛说道。
“那当然了。”我拍着胸脯说。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零也眯起眼睛说道。
“那个神也是要看这个吗?”我转向普恩斯问道。
“这是报告的记录,神,我们根本没有见过他,但在我们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心中都有一个形象,我们称他为神,从远古的记录来看这一形象从未改变,而且总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命令,这也是让我们不得不信服神的原因,他确实是万能的。”普恩斯向后仰起看着天花板说道。
“吼,你居然会赞叹他。”我鼓着掌。
“这点我还是很佩服他的,但有些事情我觉得让我做会更好。”普恩斯外头看向我。
我笑着把书还给了他。
“玉藻前大人,你能在这里教我仙术吗?”戴肯恳求道。
“好吧,反着也没有事情做。”玉藻前和戴肯对坐着,戴肯也进入妖狐状态,两个人身体都发出绿光,两股灵气正在对抗着。
“看起来仙术好像不需要多么激烈的训练。”普恩斯不知什么时候起来蹲在栅栏边看着,托着下巴说道。
冥和零也认真的看着,毕竟这对于人类是神秘的,在以前估计就是奇迹般的存在,那神秘的绿光,仙境般的灵气扩散在四周,这股感觉是人类最无法避开的,单纯从感觉上的灵异,神秘且美丽。
“慕容烈,你将接受我们的调查。”一个天使走过来打开栅栏,示意我出去。
我回头看了看零和冥,他们俩向我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就这事那事你们似乎都没时间在一起,借这个机会好好加油吧。”我笑着竖起大拇哥。
他们俩也没有在吐槽我,而是笑了笑。
我走了,留下他们俩和正在修行的戴肯和玉藻前,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冥说道:
“的确我们也许都太着急了,一起的时候我都没有考虑到这点,也许是告白之后太松懈了。”冥笑着看着零
零脸微红着说:
“大概是吧,但之后怎么办,现在也不是休息的时候。”
“没有办法,现在只得等待,但和你在一起等这是让人安心啊。”冥慢慢得把手搭在零的肩上,渐渐的把她搂了过来。
零开始有点惊讶,因为冥从没有这么主动且亲密的进攻过,因为冥希望塑造一个认真工作的且很照顾家的良好男人形象,所以对零没有过多亲密的动作,还有就是因为零的性格本身就让人难以接近,但在监狱里面最难受的就是孤独感,所以找些事情做或者找人陪着是最好的选择,密室也许是促成俩人最好的温床。
“你先睡一会吧,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昨天没休息好。”冥抚摸着零的脸看着她有些红的眼睛说道。
“好吧。”
零虽然惊讶,但也顺从的接受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搂着自己没有理由不接受,这也许是世界上野心最大的男人正在搂着她,零也知道冥有的时候会变得很恐怖,就像原来的zero,但这也令她着迷,谁不喜欢冷酷神秘的帅哥呢?这令她很安心,自己似乎回到了那个被他拯救的时刻,虽然身边已不再是他,但终究是自己选择的,放松后的困意占据了上风,零悄悄的在冥的怀中睡着了。
冥看着零的睡脸,笑着,这里着她脸上的散发,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睡觉也让人无比的安心,在冥怀里睡觉的女人很多,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冥如此安心,只有零。
冥渐渐抱紧零,闭起眼睛享受这一切,本身变成囚犯了,但居然会因此而安心,能和零紧紧的搂在一起,不知道是因为空间太小还是因为烈临走的那句话,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注意对方,也许自己扮演着当家的角色是在是太入戏了,被提醒的时候才觉得对方是多么令人心动,让人不知不觉的亲进起来,无论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扮演着怎样的形象,就算以世界为敌,喜欢的心情是掩饰不掉的,冥做不到,烈也做不到。
对面的普恩斯看着这对不在乎任何人眼光的情侣,倒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对天使是多余,对他自身也是多余的,他对女性没有什么概念和需求,只是,他看向烈走出的门口,说道:
“明明最需要爱人拥抱的应该是你才对.”
这个区域似乎没有屋里屋外的概念,这是我被带出去的感想,从门口出去,下面是楼梯,但外面的世界上面是墙壁,但线面却之一片白色的空间,像是出去了,但又不像出去了,楼梯下面有是门,这回是螺旋的向上楼梯,估计走到高点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但是走到高处出去确实另一种空间的感觉,颜色不断再变换,只有一条路可走,但又看不见对面,这要走不知道得走多远,但随着空间渐变,不远处大门显现了出来,门似乎是和空间相连的,周围没有墙壁,出了门之后有事一望无际的白色,向后看去似乎就是空间颜色不一样,然后交界处硬生生摆了个门而已,不过不论怎么说经过这样的转悠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气势磅礴的在白色空间中突兀的建立了一座城堡,金碧辉煌到时让人赞叹,但对于人类来说这就是建在荒野上的古迹而已,现在已经没有城堡的存在了,不过看的起来17,,18世纪的城堡造型已经有了出处。
大门被打开,两名天使左右出来,交换了押送我的两名天使,然后我被带进了这座城堡,周围的装饰实在是华丽的无法挑剔,是什么做的已经不重要了,到时周围也坐着几位天使,最前面的高坐上坐着似乎要审判我的天使,从相貌上应该不小了,虽然天使不会老,但为了分清年龄还是要有老人的存在,只是外貌而已,我被押到高坐之下,被迫跪下,手上还带上了手铐,但却感觉不到一点重量,但确确实实是被限制手的活动。
我抬头看着上面的天使,老是老,但很干练的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但我这以人类的眼光来看天使确实也很奇怪就是了,后面面明明长着辉煌的三对白翼。
“我是四大炽天使之一——拉斐尔,主要负责人类区域事宜”上面的天使做着简单的自我介绍
“哦。”我低着头只得这样回话,跟天使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慕容烈,你是否和圣灵区兽人有所契约?”
“有,好像是。”
“那这次骚动与你们是否有关系?”
“没有。”
“但有人拥有你们定下契约的照片,而且从时间来说这确实不令人奇怪,从以往我们对你的观察你似乎有屠杀人类的倾向,这包括我们对你个人的调查,以及你的家族。”
“要怎么调查?”
“这件事你们不用关心,我们会自行调查。”拉斐尔不以为是的说道。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道。
“有什么可笑的。”拉斐尔眯着眼说道。
“没什么,就是你们这次似乎还是学会了一点,能靠陷害来作为除掉目标的手段,而不单单只是卖给敌人。”我挑着眉毛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话让这位炽天使摸不着头脑,也许是没有人类可以这么跟他说话。
“什么意思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天使是无条件执行神的旨意,但神旨意外那么多的执行任务又是谁下达,虽然你们都向神报告,但没有天使可以确认神是否真的看到了,你们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制约,神只是你们万丈光芒的掩饰,摘掉那对翅膀你们跟人类没有任何区别,同样的为自己的利益出卖自己的灵魂。”
“放肆!竟敢如此侮辱天使的存在。”拉斐尔明显被这亵渎天使存在的活法激怒了,命令天使惩罚我。
两边的天使拿出别在身上的金属钩一样的短棒,然后同时构筑我的肩膀,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却感受到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就跟我每次要死掉时那种灵魂即将出窍的感觉,那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人死的时候也许肉体的痛苦都是轻的,那种灵魂和肉体即将分离的无力与寂寞的感觉才是最令人痛苦的,其实也许那都不能算是痛苦的感觉,是人在活着的时候绝对感觉不到的。
我大叫着,口水从我的口中流出,我咬紧牙关用头锤着地面,想要让头部的痛处来缓解这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挣扎着,但似乎我根本已经动不了,抽搐般的在地上颤抖。
随着拉斐尔举起手来,两个天使才把钩子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随后拉斐尔说道
“把他带回去。。。”他刚说完。
“喂,这是什么,很疼的。”我面目狰狞的抬起头来,嘴边还流着口水,嘴唇咬破了,血混着口水流了下来,张着嘴,笑着,喘着粗气。
我的样子估计是吓到了这位老人家,拉斐尔睁大眼睛看着我,而我则无声的笑着瞪着他,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
“这是能钩住你灵魂的哈迪斯钩爪,如果我们想你的灵魂早就被撕碎了。”拉斐尔恢复神情严厉的说道。
“吼吼,你们要是能杀我就好了,现在困扰我最大的问题就是没人能杀死我,我倒希望有人能痛痛快快的杀死我。”我咧着嘴像疯子一样大叫着。
“你真是疯了。”拉斐尔厌恶的看着我。
随后他化身成一阵光芒瞬间,或者说就是一步走过来的样子,来到我的面前,制作出光枪,刺透我胸口,我的下体瞬间被流下来的血液浸湿,这次是对肉体的冲击,虽然痛苦的想死,但这种伤害我几乎每天都在受,根本像是习惯了一样。
“你们就打算这么审问嫌疑人吗?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虐待,我记得这在我们的传说中是恶魔会干的事。”
拉斐尔生气的眯起眼睛瞪着我,他似乎没有反驳的意思,也根本没法反驳,他抽出光枪,我大叫着,又是大量的血液流出,这次直接把周围的地面全部浸透,我倒在血泊之中,喘不过来气,大口的呼吸着,这里是否有没有空气都是一回事,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如果你承认了我们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拉斐尔收起光枪,整理一下发型,转身表情平淡说道。
“地板弄脏了,真不好意思。”
我边说着边收回血液,渐渐地我的内脏,骨骼,肌肉,皮肤,一层一层的修复,然后只剩下一副破了一个大洞。
拉斐尔看着我完成自我修复,似乎在等待着我回复,我站起走到拉斐尔身边,两边的天使要拦住我,但被拉斐尔阻止了,我走到他身前,笑着说:
“我想你知道我是怎么跟天使打交道的,你也知道我是有多么不信任你们,特别是这次你们依旧串通起来,你也好,德莱文也好,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会让你们一个一个付出应有的代价,都等着吧。”随后一口血吐在拉斐尔脸上。
“把他带出去。”拉斐尔这次似乎没有愤怒,估计刚才的愤怒也是装出来的,毕竟如果这样就失态了太有损炽天使的尊严了,还不如让普恩斯来当呢。
我被拖了出去,虽然已是有些开始模糊了,但我清楚自己被关在不同的地方,一个人,其他什么也没有,现在想着冥他们在干什么呢?一定在秀恩爱吧,真是羡慕啊,看看我,受到刑罚还被关在这么冷清的地方,周围连一个人没有,你那里还有女友搂着你取暖,我这里什么也没有,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无论怎样你都拥有一个家,周围无论是真心的还是违心的总会有奉承的人在你周围,美女环绕,想要什么有什么,只有你这样过够少爷生活的人才会去找真爱,像我这种没人要的就算找到也只是单相思而已,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连一点去争取的能力都没有,只得在默默旁边看着,最后得到了什么?最后依旧是一个人而已,就跟现在一样,无论怎样都是一个人,也许我们俩真的很像,但那都是掩饰,我们去除了这些你依旧我有人类最大的权利,但我永远是那个蹲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衰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