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奢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屋外,荣侧妃本来是想来羞辱一番昭阳的,自从新婚之夜后,昭阳不受宠就已经人尽皆知,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侍妾都敢于和这个王妃顶上一嘴,而闹到王爷那里去,王爷也总是向着她们,自然而然的她们就更加肆无忌惮。可是此时房中传来的欢爱声音是那么刺耳,让荣侧妃脸色一阵变换,最终狠狠地跺了跺脚,离开了。
房中,昭阳已经放弃了挣扎,身子如浮萍般在李煜彻的冲击下飘荡着,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的布偶。
俯身在昭阳耳边,李煜彻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王妃对本王可还满意吗?”
昭阳看着李煜彻脸上的玩味,绝望的脸上显现出明显的恐惧,满意于昭阳脸上的表情,李煜彻轻笑道:“看来王妃知道怕了,若是下次王妃乖一点,本王也会温柔一点的,知道吗?”
呆呆的看着李煜彻,昭阳只是落泪,不曾点头,亦不曾开口,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昭阳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眼看着李煜彻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昭阳朦胧着泪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嗯,这才乖嘛!”李煜彻邪笑着转身开门离去。
再次醒来的薛黛如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正担忧的看着她的李煜锡,暗自以为是做梦,竟又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李煜锡还在,只是脸上有了温柔的笑意。
“怎么?以为是在做梦吗?”李煜锡看着薛黛如,开口调笑道。
“你不是在燕郊么?怎么回来了?”薛黛如有些好奇,李煜锡所去的地方虽说不远,可是仍有一定距离,这般赶回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样想着,薛黛如也就脱口问了出来:“可是京中出了什么事?”
眉头唯皱,李煜锡定定的看着薛黛如道:“自然是极大的事,本王的王妃怀着身孕晕倒,你说算不算事头等大事!”
“呃……”薛黛如有些无言,她刚才还十分担心京中有什么大事,暗暗责怪自己没有注意到,可是听李煜锡这样说才意识到李煜锡竟然是为了自己才回来的,心下一暖,却是有些担心的道:“你出京有要事在身,如今突然回来,没有关系吗?”
“此次的事情十分复杂,不说是毫无收获也差不多,看来是我把京城的局势想的太简单了。”李煜锡有些叹息的说着。
薛黛如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太医的猜测告知李煜锡,挣扎着坐起身,道:“有位太医猜测母亲此次所中的毒与南境有关,太医暗示我又办法可解此毒,可是之前薛黛如的记忆我已经全然没有了,也不知道南境究竟是什么。”
“南境、南境”李煜锡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半晌竟是感叹了一句:“看来京中的局势南境参与颇多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神秘的南境皇室。”
“难道你也与南境的人有过接触吗?”薛黛如有些担忧的问道。
“恩”李煜锡点了点头,道:“此次在燕郊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本来我也没有想到南境,但听你一说倒是南境之人的可能性极大。”
“南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南境”李煜锡的声音似乎带着感慨,轻声道:“是一个曾经占据了半壁中原的国家,当时诸侯争霸,半边中原诸侯纷争,而南境无人敢进犯丝毫,他们起源于苗疆,以蛊虫和异术闻名于世,蛊虫杀人于无形,而异术有生气死人肉白骨之效,所以无论是因为忌惮还是因为崇敬,南境都成为了百姓信仰一般的存在,在南境,蛊虫之术十分盛行,而异术唯有最为神秘的南境皇室之人才能施展。”
听着李煜锡的话,薛黛如一阵吃惊,她能想象到那是怎么样一个强盛的国家,来到这个世界后,薛黛如也有通读史书,了解那段诸侯争霸历史的惨烈,李氏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此后修养数年才恢复国力,可见那场争霸之惨烈,而即便在如此惨烈的北京下,南境占据半壁中原却依旧能保有和平,可见世人对其是多么的崇敬和忌惮。
“那后来呢?”薛黛如好奇的继续问道。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南境都城燕京一日之内人去楼空,拥有百万子民的城市一夜过后宛如一座死城,据看见的人说,店铺,街道都如往常,可却一个人都没有见到,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连南境的皇宫都是如此,有人传言说是南境皇室出现分裂,动用禁术,让百万子民失去性命,也有人说是奇异的蛊虫肆虐,害了人性命,可无论如何,南境终是不存在了,巨大的帝国一夜之间如大厦倾颓,尽数化为无形。”
即便从话语中,薛黛如也能感受到那种毛骨悚然的诡异,于这样的神秘之力扯上关系,薛黛如觉得内心不自觉的有些寒凉,感受到薛黛如的恐惧,李煜锡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敌的,即便强盛如南境也会衰弱,何况现在只是剩下一些南境的残余,定然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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