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坚信了蓝央儿所谓的梦仙之说。
想起梦仙,心中涩涩难安,胥子莫鼻息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蓝央儿察觉身后的异常,扭头一看,吓得差点惊叫出声,手中的毛笔因惊吓握不住向下掉去。
胥子莫眼疾手快,伸手捏住了笔管,免去了毁掉蓝央儿辛苦了大半宿的心血。
蓝央儿嘴角抽搐着,定了定神,看着这如幽灵般不请自来的男人,有一种被人抓包的感觉。
好在是胥子莫,要是疏影,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短暂的静默,蓝央儿抿了抿唇说:“你身体不好,早点去歇着吧!”
“嗯……那个……你在写什么?”胥子莫尴尬地以拳抵唇,轻咳一声。
“哦!没什么!?准备赚银子的计划书!”蓝央儿撇了撇嘴。
扯动的嘴角让脸上的血痕狰狞地扭曲着。
胥子莫眼神一闪,问道:“怎么不搽药?”
“嘎--”这思维太跳跃了些,蓝央儿没反应过来,傻傻地对着胥子莫眨了眨眼睛。
胥子莫眼底浮现出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笑意,摸了摸那道血痕:“这个疤,你不想除了吗?真丑!有根大哥不是给了你药膏吗?”
蓝央儿才恍然想起,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忙拉开椅子,把放在包袱里的药膏拿了出来,抠了一团胡乱地抹在伤痕处,又将它给塞了回去。
胥子莫看她涂得乱七八糟的,很想上前帮忙,想着自己之前曾告诫自己,事儿过了就忘了吧!
他微微地闭了闭眼,又冷眼看着,忽然想起蓝央儿背部被狠狠地撞在树上,怕是不会比疏影挨棕熊扫的那一臂轻多少,疏影一个大男人,还有内力可以梳理气血,可第二日都还不便用力,更何况她一个小丫头……
那么大的力度,肯定是淤青了一大片,背上的伤她自己肯定抹不到,家里又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得上这个忙的。
难道就这样任她忍受着伤痛,等明日伤痛加重?
胥子莫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滞,怎么也得给她涂抹些药吧。
于是他冷声道:“上次那个药膏用完了没?”
“哪个?那黑色的散淤膏么?不早就没了嘛!”蓝央儿莫名其妙地道。
不知道那厮问那个干嘛!
不是早就被他们两人用完了吗?
他的那脚踝可是用得最多呢?现在还好意思问!
“没了?!”胥子莫一愣!
又想起有根大哥让她把嘴唇也涂上一些,可以消肿,她刚才只涂了血痕,忘了把嘴上也抹些吧?!
“咳……有根大哥不是让你把……嗯……把嘴唇也上点药吗?”胥子莫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自然地凉凉道。
“呃……跟散淤膏有关吗?”蓝央儿发觉是自己迟钝了,还是那厮脑子脱线了,怎么前言不接后语?
她嘴唇能用那黑色的散淤膏吗?!
呃……对哦!
不是还有凝玉膏吗?
刚才都忘了涂,忙又拿出来,挖了一小点,像涂唇糕一样抹好,味道清香,感觉丝丝沁凉,很是舒服,满意地抿了抿唇,砸吧了两下……
刚想盖上盒盖,已被胥子莫把药盒拿了过去。
蓝央儿疑惑地望了眼,撇了撇嘴,想用就拿去呗,明儿有空再去有根叔那里买上一盒,反正有根叔说了不贵的,自己还有一两多银子,还买得起。
“爬下!”冷冷的声线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嘎……”蓝央儿不可置信地望着冷凝的俊颜。
这是……
要化身为狼的节奏吗?
蓝央儿不由瑟缩了一下,抓住领口的衣襟,怯怯道:“我……还……小!”
“我知道!爬下!”胥子莫瞳孔一缩。
“我才十三岁,求放过!”蓝央儿可怜兮兮地道。
“我知道!爬下!”胥子莫嘴角抽了抽,才知道那丫头想到哪儿去了,声线不由更冷了一分。
“我……我是……我是你的儿媳哩!”蓝央儿孤注一掷,知道这是他心里所忌讳的,不想去想再惹怒他的后果,但她不得不点醒他。
胥子莫眸色沉沉,紧紧地咬着牙关,恨不得……
恨不得怎么样?!
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一抬手,一缕指风拂过蓝央儿的肩胛,点了她了穴道。
蓝央儿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急切道:“胥子莫,你……你住手,你不能乱来!你……你……不能用强!”
“……”
胥子莫也不多说,直接把她面朝下放好,撩开了她背后的衣衫。
“胥子莫,你住手!住手!你混蛋!你色胚!你流氓!”蓝央儿又羞又急又气,又不敢大声惊叫,怕惊醒了玉笙和疏影,到时候难堪的只会是她。
低低的乞求和咒骂并没有阻止胥子莫的动作,反而象是情人间的呢喃,让胥子莫带着疏离的眼神,渐渐染上了一丝绯色。
蓝央儿雪白的裸背上,一大片的淤青,冲击着胥子莫的视线,丝丝心疼冲淡了眼前美景所带来的诱惑。
挖了一大团凝玉膏轻柔地抹在那光滑的裸背上。
蓝央儿身体一颤,方知道她错怪了胥子莫,她觉得好丢人哦!
只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闭上了嘴,后背药膏带来的清凉,却压不下那指尖上的温柔所带来的颤栗……
蓝央儿忍不住轻哼出声,胥子莫手指一顿,怪异地感觉从心底蹿了起来,撩拨得好似指尖下的皮肤都似着了火。
“是不是很痛?!再忍会儿!”胥子莫声音微微带着些许隐忍的沙哑。
他觉得他真的是自作自受!
“不……不是很痛!”蓝央儿才发现自己居然可耻地发出了呻吟,老脸都丢光了!
本就不痛,也只能这样说,不然那呻吟是怎么回事?!不定那厮怎么地笑话她呢!
好想把脸埋在枕头里,发现自己动不了,羞红的脸无处可藏,不由气怒道:“胥子莫,你个自大的沙文猪,解开的我穴道,解开啦!”
“沙文猪?!”胥子莫手一顿,知道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又毫不在意地继续揉着,说道:“快了!你别动!再用内力揉揉,化开药力,好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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