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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小八也是你能叫的?(1 / 1)

“噗——”老四这话把老八给乐的,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回答。

跟老八老往北边,往军中跑不同,老四在户部,除了几回往北边西边军中,就属下江南最多,扬州这地方不知道来了多少回,老八就想,这里人杰地灵尤其美人多,冲着老四喜欢四处勾搭的性子,相好不知道有多少个。

所以看到有人缠老四,他也只是觉得有趣好奇,但一点也不怀疑,这位定是相好之一。

会有这样一问,不过是想看看老四回答这个问题的窘态,不成想老四脸皮如此厚啊。

“没准还真是想家,”老八笑眯眯,“想着四哥京城的家。”

说完又装模做样叹息,“想想四嫂真是可怜,宫里秀女不够,外头莺莺燕燕的……”

老四漠然看他一眼,“八弟真真情深,到了宫外也不忘选秀的事。”他是真不高兴了,觉得老八是又想起年氏了。年氏有什么好,老八就这么念念不忘,到哪都想着?

老八就觉得这话莫名其妙了,明明是老四被捉奸了,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方才又不是他跟人拉拉扯扯。遂挑了眉,顺着就往下说,“男人不都如此,女人如衣服么,四哥衣服一向多,小弟找两件也是应该。”

老四眯眼,你要真是想着去找谁都无所谓我还不计较了,现今明明是挂着一个不忘,都有弱水三千但取一瓢的意思了,还拿这话还粉饰太平。

对于老八感情执着这一点,老四其实是有喜有忧的,喜的,是一旦老八爱上,必会一心一意此生情谊深深,忧的,是老八爱上的,不是他可怎么得了。

老八才不管老四瞪他,凉凉提醒,“四哥啊,您可千万别忘了咱的约定啊。”

老八指的是这些天他们闹的关于俩男人喜欢的事,等着看输赢呢。老四又立即高兴起来,走一步是一步,只计较以前有什么出息,有本事就趁时机把人捞过来,只要成功了,这一腔深情怎会没地方付?

想着老四就又有坏主意了,轻轻握了老八的手,跟他肩前着肩,声音低沉有些暧昧的说,“约定?是小八承诺五十岁后亲四哥的约定?”

老八脸一僵。

老四蹬鼻子上脸,“嗯……小八真真是个长情的人,五十岁还喜欢四哥,要亲四哥……”

老八眼角抽搐。

老四故做惊讶,“唉呀,莫非小八早就看上四哥对四哥情根深种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约好?”

老八桀桀磨牙。

老四一脸得意,“四哥真是魅力大啊……小八既已下了决心,可要守诺才是。”

看着老八马上要跳脚,再惹就过了,老四拽着老八往一边摊子上走,“这个面具不错。”

面具摊上一堆五彩面具让人眼花缭乱,老四看上一对黑白的,浓墨重彩,青影獠牙,直接丢了铜板,老四拿白的给老八戴上,“嗯,好看。”

按住老八往下拽的手,把黑的给自己戴上,声音温柔的说,“我们是一对儿。”

老八觉得无语,头一回看到老四这模样,跟少年一样。不过这下正生气,倒觉得这样不错。彼此看不清对方表情,是掩饰自己也是阻挡讨厌的脸,正合适。

“这些天的消息,八弟是什么意思?”

老八猛然转头,想看老四的面色,无奈大家隔着面具,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这下又觉得面具是障碍了,真真是……

老四是个精的,自己也不是个傻的,两个人一条不大的船,想要瞒太多东西,是不易的,对方的消息网,对方正在做的事,想做什么,说一清二楚是不可能,但是猜测加打探,有些事也能心知肚明。

可是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打开天窗说亮话,又是一回事。

与政事有关的事,皇子们要是能推心置腹,才叫奇了怪了。

老八不明白老四到底想说什么,只能打太极,“四哥指什么?”

“工部派在湖口专司治水,极有才能的季礼,在你我二人去前,突然失踪的事。”

老八更惊,这消息他知道,也是这两天从自己暗探手里接到,老四肯定也是从消息网得知的,如今这么提出来,这是撕开了讲?

这是什么意思?

前些天说喜欢爷,要发展男人的爱情,还什么深情不渝的,连讲的条件都答应了,这下再说这种话……莫非前些天是为扰乱他的心志,让他迷糊了看不清了,这时再提政事,先一步亮底牌,表示出意诚联盟,勾着他答应?

实在是心思深啊……深!

老八不由往深里想,这么些年来,老四用表现出来的恒心意志,一点点打动他,让他不再过于排斥,敌对,让他开始尊重这个对手,开始有兄弟情谊,沙场上几次相救,更是引的他觉得,有这样一个对他如此时时照顾看护的亲兄弟,是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前些天所谓的喜欢,亲吻,让他一下子也慌了乱了,可不管怎么想,从来没怀疑过,这个人对他的好,不是假的。

可现在……

老八觉得不是爷自己非往深了想,是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不想。

他看不到老四的表情,老四也看不到自己的,他想了想,问了个跟老四的问题一点关系没有的问题,“四哥对那个位置,怎么看?”

深宫中,有很多禁忌,比如这个问题,就是个禁忌。

不管怎么想,要怎么做,都不是可以说出来的。

老八敢这么问,一是觉得在外面,人声嘈杂,他不怕别人听,二……只是想问。

老四看了老八一眼,眼神复杂,老八坦诚的回望过去,“四哥要的,是什么?”

看着月光下老八的眼眸,率真润泽一如往昔,老四心一下子软了,抚上老四的脸,微笑,“记得老祖宗去时,小八也问过我类似的话。”

老八也想起来,关于男人心大还是心小的那件事。

当时只是为了排遣随意问的,如今却成了答案。

老四的心,很大。

老四提起当初,只是因花前月下,心上人太可爱,勾起素日情怀,有些美好,一生难忘。当然想不到,他这一提,就让老八想起当初自己下的判断,四哥的心,很大。

老四当时没回嘴,可能是没明白个中深意,如今刻意提起,已经是回答。

老八深吸口气,偏开头转开脸,顾自苦笑了下,可笑自己,差点被人引入彀中。

“四哥不用说了,我知道。”他声音刻意轻松。

老四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懂了?他还没说呢。

不过这并不阻碍他跟老八交心,他认为,既然到了这种程度,他已经让老八知道他的心意,老八不管怎么想反正也已经应了,以后只看他怎么表现怎么争取。

他认为,一定意义上的坦诚,是他做的最好的争取。

他即说了喜欢,就要让老八看到,他的喜爱,到什么程度。

为了他,他甚至可以死。

“季礼的事,你怎么看?”

老四又绕回来。

老八心内冷笑一声,不愧是腹内机诡,什么招都会使,怪不得一路顺风顺水。

不过既然你撕开脸,爷也不怕。

“肯定是有原因。”

“再过五天,我们就能湖口。”老四不是没办法,只是觉得对老八不能瞒着。

“那个季礼,是韩巡抚的女婿吧。”老八也不躲了,“那韩士琦,可是这回我江南之行要查的人。”

“嗯。”老四轻握着老八的手,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缓步在夜市上逛,享受着此时片刻温馨。

“听说季礼素有才能,只是性子倔强,似乎韩巡抚这个岳父,也不是自己求来的,甚至娶妻之后,跟岳家几乎断了联系,如此失踪,可是蹊跷。”

“嗯。”老四觉得夜风有点凉,给老八紧了紧衣服。

“韩巡抚跟曹家关系不错,曹家一向得皇阿玛喜欢,江南富庶,天下银钱有三成出于此,各中关系错综复杂,有些怪事出现,不奇怪。”

“嗯。”老四只是拉着老八的手走,一点不管老八说什么,一副只是倾听的样子。

老八觉得头疼,这老四又要搞什么?想说什么你倒是说啊,提个话头就断了,合着就是勾着爷说话?

“四哥到底是……”

老四偏过头,微微笑着,一脸真诚的看着老八,“四哥愚钝,小八要帮我。”

老八差点吐了,这老四是真愚钝了,天底下就没笨的了。

老八腹诽老四一肚子坏水,想要找主意又不想担责任,老四是真的疼老八,想着把哥的一切扒拉给小八看,还要让他看到,不管什么时候四哥都是需要小八的,这样既然宠了人,也让人有底气,以后的事多好说。

老八真不想跟老四这么折腾了,

没意思。

抽回自己的手,老八看老四,“不然咱们分开走吧。”

“嗯?”老四直觉不喜欢这个主意。

老四面色不好,老八就满意了,慢悠悠的说,“皇阿玛下旨,是让四哥你主治水,弟弟我看着你有想不到的地方,帮衬帮衬,派给弟弟的差使,是查贪污,所以这次……”

“不如分开走?反正不一样的差使。”老八闲闲看着江面,“即是要先陪着四哥,不如四哥前面走,弟弟在后面走,治水的事是大事不能耽误,弟弟乡野村庄里一走,有些消息能打探详实,到时候好帮衬四哥。”

这法子倒不是没道理,相反很合适,可是老四正经不想和老八分开。老八看着老四的脸色越来越淡,这个高兴,他也纳闷,怎么回回老四高兴他就不高兴,老四不高兴他就高兴。

不过反正这事是老四先挑起来的,即是他提了,他也说了法子了,法子是又好又巧,不管老四答不答应,他都决定,一定分开走!

所以他才不再等老四的答案,指着一边的花舫,“那船真漂亮,四哥咱上去玩玩”

这个提议真是……

那花舫灯彩花香红绸飘飘,淡淡丝竹声入耳,远远望去,隐约看的到窈窕美人身影,一看就知道,那上面做的,是什么营生。

老四一皱眉,“若是想上花舫,四哥给你找一个。”说着朝远处招了招手,几息工夫,王蒙到了眼前。

老四交待几句,王蒙下去。

又是一会儿,又有个花舫过来,老四牵老八的手,一脸笑意,“走,四哥请你吃好吃的。”

老八撇撇嘴,装什么,花楼子都不逛了,和着想表彰你是个守身如玉的干净人?骗谁呢?越描越黑不知道!

老八当然不是没逛过楼子非得这会儿去不可,只是这里的楼子非常有名,难得来了当然要玩玩,偏偏老四不让。这样也好,明天就分开走,待老四先走了,他非要在这多呆几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没拘束呢!

想通了的老八,也笑眯眯的接受了老四的殷勤,被各样美食喂的眉开眼笑。

这夜归来时,老八懒洋洋但很坚定的跟老四说,“若是四哥不愿意,弟弟先走,也是可以的。”

这态度说明,分开走这事,是必然的了。

老四一脸无奈,万万没料到老八突然变了脸,自己倒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初时也是不愿意,可看着老八的脸,突然觉得分开走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情爱一事,天天守着,再心心相印深情厚谊的,也未免有分歧要吵架,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分开一段时间,再见面时必不一样。

这些天把老八惯的,他也习惯了自己的照顾,离开了,就会想他的好了。

所谓温存一道,跟心上人相处之道,亦是要有张有弛,有近有远才好。

夜色如水,老四在船头独坐良久,有了决定。

第二日,两人分别。

离开的时辰早,老八还没醒。

老四在老八脸上亲了一下,心想总有云开月明时。

夜里睡的晚,船上又没人管,老八一觉睡到中午,觉得肚子饿才醒过来。

醒过来打着呵欠,头一句话就是,“四哥怎么不叫我?”

想了会儿才清醒过来,“哦,四哥走了。”

“好饿……”

老八起了床,叫高福,“给爷拿吃的来。”

高福颠颠过来,吃的一一摆上桌,小笼包,梗米粥,水晶饺,小黄瓜……

都是他爱吃的。

老八满意。

坐下尝尝,味道还不错,是自己惯吃的。

吃着吃着,老八动作渐渐的慢了。

高福看着有点担心,就说了一句,“这是四爷起早做……”

“我知道。”老八停了筷子,站起来。

“爷多用点……”

“啰嗦!”

老八赶了人,拎了瓶酒坐到船头。

日头暖洋洋,晒的老八眯了眼睛,随意倚在桅杆旁,看这河上波光闪闪。

“习惯啊……”

有些事不是不懂,也不是不看不想不听就不存在,总是有时候,它们从心底某个角度漫上来,引的你不得不正视。

这些年来的相处,老四是什么样子,对他是什么样子,老八看的到。

怀疑这些是怀了目的了,可是皇室中人,有没揣着目的办的事么?

猜忌很正常,想疏远很正常,可被惯出来的毛病,怎么办?

当时想的好,他对爷好,爷就受着,反正不亏什么,是他累不是爷累。

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即便是他不怀疑了,老四是真的喜欢他,那么当皇位摆在面前时,他要怎么选?

他反正是想要那个位子,老四不可能不想。

老四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万一真两个人真成了爱情,那么当为了皇位厮杀,他们双手执了沾满鲜血的剑相见时,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所以,不能放任。

不能真的……喜欢他。

不管他是真还是假。

习惯……改了吧。

老八反醒自己,不知不觉间,好像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为了以后的心志坚定,随时提醒自己吧。

想想昨夜的话题,老八又笑了,说起来他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是因为太子。

太子想拉拢曹家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离京前也交待过,如有可能,卖曹家人情。

为了什么,太清楚了。

曹家是康熙的钱袋子,现在还是只效忠康熙,也只孝敬康熙,别人得的,便是皇子,也是九牛一毛。

太子身为储君,没从曹家这弄到多的钱,当然不高兴。

老八觉得,这太子也是个笨蛋。插手太多,太重身份,连皇阿玛不高兴这事也看不出来。

笨蛋太子如今正在同见格尔芬,他对此次拜托老八的事也不大放心,毕竟不完全是自己人,“你觉得,这次事会顺利么?”

格尔芬细长眼睛眯了下,半晌才答,“这是最好的办法。”

“也是。”太子叹气。不管顺利不顺利,这事老八去,是最好的办法。

“张长庚说,老四老八分开走了,如果治水那边能拖住老四,时限到了,老八不得不独自查贪污案,老四去不了,这事就好办。”

格尔芬听了站起身,“太子若是不放心,我走一趟?”

太子眼睛一亮,又是一暗,挥挥手,“不合适。你若出京,皇阿玛那必有消息。”

“那可要另派他人?”

太子想了半天,“看看消息再说,现今不急。”

顺手拿了密信来看,越看脸上笑容越大,“要说,我这八弟真是一个奇葩,能跟老四处成这样,他是独一个。”

奇葩老八这会儿正在河边上逛,想着去哪家楼子好,是去楼子呢,还是去花舫。

要说出来玩,还真是有伴才玩的好,昨夜和老四一块,虽然对他诸多不满,可是玩兴却是很大的,如今一个人走,看哪都觉得,是不是没意思了点?

一家一家逛吧,太多了逛不过来,挑吧……这家有这家的好,那家有那家的好,好处不在一块,去哪都觉得是不是有点可惜?

要是老四,会去哪里呢?老八坏笑。

笑完了直咬牙后悔,怎么又想起老四那混蛋?

就这么混着,时间就过去了。

正叹气呢,眼角捕捉到一抹飘逸白衫,这款式,这背影,好熟……

正好奇看呢,白衫主人回头,两两对视,先是一愣,再是一笑。

那人步履深深笑容浅浅,风光济月踏月而来,“小八。”

老八高兴异常,忍不住就上去抱了来人,“白师兄!”

“怎么还这样叫我,我姓白,却不是你师兄。”白熙也抱了抱老八,随即放开,“你可以叫我名字。”

老八上上下下的看白熙,看他俊秀的眉眼,看他优雅的丰姿,看他卓然的气质,良久,才道,“白师兄一点也没变。”

白熙轻笑,“哪里没变,几年未见,小八倒是长大了。”

“走喝酒去!”老八见了白熙高兴异常,一点也不想上楼子的心思了,白熙风光济月,拉他去楼子简直污了美玉气质,干脆就拉他去了自己船上,反正不是外人,“白师兄怎么到这里了?”

“还不是为了小白。”白熙微笑,“他淘气,不听话跑到江南来,一年没见人,我有些担心,过来看看。”

“哦……”老八笑眯眯给他倒酒,“前几年我还见过他,掉到坑里好不狼狈。”

白熙眸底有融融笑意,“嗯,小白对我说了。还说你和哥哥一起,说你哥哥管的可多,埋怨我不如别人体贴。”

“噗,”老八笑出声,“我那哥哥哪里是体贴,他不过是怕父亲责罚不得不看着我,哪里像白师兄,是真真疼人的。”

说着,老八同情的看白熙,“你也别太过担心,小白年纪小,想想此时正是少年时候,不懂长辈好意也是有的,你只管看着,再过几年懂事了,必不会如此。”

“再说小白他虽顽皮,倒很聪明,应该不会吃亏。”

白熙看着水面上的月,“但愿如此。”

天上挂着圆月,水面有着波光,微风淡淡,小船有些晃,酒香醇厚,久别邂逅,心情有几分醺然。

很久,白熙问了一句,“小八这几年,可好?”

他的声音在月光中听来,不似老四朗如风沉如月,温润透着随意又有些慵懒,轻易的就撩到人心里,话中的关切,更是让人感动几分。

所以说跟他一起,总是让人如沐春风。

老八暗想着,笑的眉眼弯弯,“很好。”

“是么?”白熙轻扬了眉,眸底一片温柔,“很好。”

“白师兄此去何处?”

“湖口。”

“倒是顺路,如若不弃,同行可否?”

“好。”

有道是相逢即是缘,老八以前一直想着,能再见一次白熙就好了,感谢他当时的照顾,能为他做点什么最好。只是此人行医多年,游走江湖,行踪不见,相见不易。

如今能巧遇,必是能照顾就照顾的,老八此行低调,只要吩咐下去,没什么大事,身份也不会暴露,而且如果小白在湖口,依白熙的性子,估计到了地方就会跟他道别。

白熙一身潇洒,行为高雅,不为俗事所缠,独来独往惯了,不是熟悉的人,从来不在一处,老八很懂。

甚至觉得,他能跟他这么亲近,是没把他当外人,老八很得意。

既然白熙在,行水路时,老八就笑眯眯摆了茶,棋,琴,两人就这么在一条小小的船上,时而对奕品茗,时而谈笑煮酒,惬意非常。

老八再一次觉得,白熙真乃当世大才,气质风度见识理论处处高深,只做江湖行医,是不是屈才了点。想来人各有志,很多事,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就这么着,老八和白熙行船几天,日日开心,一次也没想过老四。

老四接到消息时牙都快咬碎了,这人是谁!偏偏在这种时候找麻烦!

老八很珍惜这几天的相处,甚至希望船行慢些,多些时间在一处。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现下虽是两人,老八也觉得,白熙身上,很多东西他都可以学。

第四天,船未行至湖口,倒是遇到了水贼。

先是船晃了一下,接着高福大喊,“爷请准备上岸,船漏水了!”

高福带着几个侍卫使劲划,至岸边时,大半个船身已经没入水里。

老八皱着眉看着水面波动,知道下面有鬼,心里寻思,哪个胆肥的,连爷的船也敢扰?

同白熙致了歉,老八背了弓箭,和白熙跃下了船。

因为有白熙,在高福第一声喊出来时,老八就挥手示意,跟着的人不许出来,所以下了船,负责保护的人仍然在暗处,一同下船来的,只是跟着伺候的人。

上了岸走了两步,就有箭射来,老八后退一步,箭刚刚好射在脚边。

把箭□,上面有信。

老八看了,冷笑一声,这些人真敢!

“怕是有人寻仇,我要去一趟,此去离湖口已近,不过一日路程,白师兄不如……”

白熙阻了他的话,依旧一脸温暖笑意,“如若小八不弃,我同你一起。”

老八是知道白熙有功夫的,也明白他个性,他提了出来,必是要去的,想了想便点了头,“那白师兄就在我身后,不要走远。”

白熙点了头。

结果走到了约定地点,竟然看到了老四!

老八瞪着被几个蒙面人绑着的老四,“怎么回事!”

老四静静的看了眼他,再看了眼白熙,没说话。

有头目出来,哈哈大笑两声,“我早查清楚了,你们兄弟是有钱的,咱抓了哥哥,不为别的,只为求财!今儿个你放下一万两,你哥哥就还你,如若不给么……嘿嘿……你哥哥就没了命!”

头目一边和老八说话,一边拿了剑在老四脖子上比划,一脸得意。

白熙看了眼老八,“小八,你哥哥?”

老四看着白熙,眸里燃了白,小八!小八也是你叫的!

老八点了头,“嗯。”

“不过么……”

“放下武器!”头目冷目,“不然我杀了他!”

老八邪邪一笑,“好啊……”

说着手中短刀往前一掷——

挟持老四的人赶紧后退两步,好么,要是不躲,那刀就扎到脚上了!

头目傻眼,“叫你放下武器——”

老八耸肩无辜,“我刚不是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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