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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你若道歉,便……没有晴天(1 / 1)

“爷,妾……”

老八深深看着滚下床跪在地上的八福晋,第一次突然觉得,很多事变了。

从他重生那一刻起,他坚定不移的吸取错误修正自己督促自己,为了做为皇子唯一的目标努力,无关的一切他都不想去关注,也没空去关注,直到此时,看着熟悉又不熟悉的八福晋跪在自己眼前,脊背挺直面带惶恐,他知道,这辈子,终和上辈子是不一样的。

人的心态变了,做的事变了,连带着周围的人和事也跟着变了。

八福晋还是那个八福晋,勇敢,果断,不屑说谎,自己做的事愿意自己承担,但看她的样子……

可能她恋慕的,已经不是自己了。

“你心里……可是有人了?”老八走近八福晋,俯身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躲闪,“是不是!”

八福晋下巴被箍的生疼,眼睛里闪着泪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咬着唇闭了眼,轻轻嗯了一声。

老八手一松,她软倒在地。

老八突然很想笑,这就是他期盼许久的福晋,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新婚生活。

细想想,只是比上辈子晚了一年大婚而已,只一年,就变了这许多。

他的福晋心里没有他,大婚之夜他却和老四……

这是讽刺……亦或是上天的另一次磨练?

他不敢这么想,只觉得上天在玩他吧……

老八叹一声,掸掸袖子,大步朝外走去。

八福晋死死咬着唇,“妾知道爷不想再听妾说些什么,可妾不想骗人,妾行事对的起天地良心,也并未和人有什么首尾,如若爷愿意,妾也会把府里治的安安稳稳,妾即进了爷的门,定不会丢爷的脸,若爷不想饶过妾身,休弃对皇家来说未免不好听,不若赐妾一副良药,体弱多病终不治或暴毙都可以……”

老八一步一步朝外走,听到的最后一句,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背着手在月下叹息,他的福晋……还是那个性子。

太过直率。

若真如她所说,她大可以藏好这件事,或者和他圆了房,反正人已经不在了,去和一个死人计较太跌份,然她竟然直言不讳,挣扎许久没有同他圆房,选择用这样一个方式告诉他……

老八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合适,他感谢前世那个为他奔走,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他的人,愧疚有生之年也没能跟她有个孩子,如今对着这样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她,他没有了旖旎心思,但要她死,他亦下不了手。

“高福,你说,爷这些年是不是做的很失败?”老八喃喃问走在他身后的高福。

高福心下一凛,做为爷跟前最近的人,有些事可以模糊的揣摩一二,细想了想,认真的答,“爷不需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么?”看着晃动的树梢,老八微眯了眼睛,“老四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回爷,四爷那边这两天很安静,除了侍卫长王蒙一天三次的过来请见,爷您没答应外,并未有其它动静。”

“给爷看死了。”老八步履微缓,“书房那道暗卫也给爷锁死了,另外明日给福晋送几个顾嬷嬷□好的丫头伺候,跟她说,府里内宅的事交给她。”

高福转了转眼珠子,“是。”

“另外……鹰营里的人□的怎么样了?”

鹰营是老八自重生醒来之后一直在做的事,在他可以在宫里宫外安插人手的时候,就暗地里让高福隐秘的收了一些孤儿训练起来,如同老四的血滴子粘杆一样,是只属于他的暗中力量,只是因为当时年龄小各种不便,这两年才真正发展起来。

“第一批三十个已经可以用了。”

“好,接下来……我们要去做些事。”清微月光中,老八笑容倾城。

不管老四出于什么目的,但真若想用这个方法打倒他,还是天真了些。他虽然愤恨恼怒,恨不得把他切巴切巴撕巴撕巴吃了,但理智尚在,决计不可能做出什么超乎平常的事来让人等着抓把柄。

他不是青涩少年,他虽受此耻辱,但一把年纪了,自是懂得激动之下的反击是致命的,仇,一点一点报,在别人不经意时给他最大的打击,才更有趣不是么?

如若一切都早早被别人识穿了猜到了,还有什么意思?

老四,咱们等着瞧吧。

老四的确心下难安,如今正皱着眉头在书房里背着手转圈。王蒙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如果高福在这里一定会说一句地面都要被走穿了。

“王蒙,你说小……老八他,在想什么?”

王蒙在这一点远不如高福聪明,比如那夜的事,虽很隐秘不被别人知晓,高福就着情形一分析,也能猜出大概齐来,王蒙没有这样的情商,因此并不知道他的主子和那位爷发生了什么事,只当是那位爷又出了什么难题,主子不解,“八爷性子一向难测,属下不知道。”

老四嘴角抽了抽,就是因为他性子难测,才要你猜啊!

他心里着实难安,那夜做下那件事,他并不后悔,因为这是他心底渴盼,并且渴盼了许多年的。

但他绝不是只想和小八春风一度的,他是心悦小八,想和他一起,过很多很多夜……

在老四的人生里,他从未如此失态,甚至认真思索情-欲过。他自小自持稳重,又好佛经,讲究修身养性,移气移体,幼时老八那么捉弄他,也没有让他大怒失仪过,一门心思回味那夜旖旎,强烈还想继续的心情,真真是头一回。

怪不得前人要说存天理灭人欲,这人欲,果然是令人着魔。

事已做下,即不后悔,就该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老四越走越慢,忽尔脚步停下,看向窗外随着夜风摇晃的树影,目光逐渐坚定。

不管怎么说,小八是他的!这辈子,永不放手!

接下来的日子竟然过的十分顺畅。

老八依旧在御前受着宠,康熙交待一堆事让他去做,两个人在殿前时,拒李公公透露,内里时常传出皇上愉悦的大笑声,而老八府里,经常收到各种赏赐,宝物用具金银一应俱全,朝野声评更佳。

过完年,待过了二月二龙抬头,新封了贝勒的老八拜别宫中惠妃良妃,带着一道圣旨,出发去永定河。

老四这整个年过的这个郁闷。

不是见不到心心念念的小八,而是见到了等于没见。

小八根本不理他,也不看他,当他不存在似的,每每遇见目不斜视,端端的从他身边经过,路人一般。

老四曾有一次瞪着小八的背影发呆,这还是小八吗,这还是那个时时处处在他跟前炸毛,随时不忘撩拨挑衅的小八吗!

然尔小八将他忽视的彻底,别说撩拨挑衅了,连礼都不行,就算他上前去打招呼,他也一个眼神没有,下一瞬肯定是朝着身边的老九或老十说今天咱们去玩昨天什么怎么样了,就连老十四都蹦颠颠的去过几次八贝勒府,带了一堆据说是老八特别准备的好吃的或好玩的东西回来。

当老四犹豫很久伸手要看时,老十四忙藏到了身后不给,狐疑的看着他,“我久久才出宫一次,四哥的府邸跟八哥的府邸挨的这么近,走两步就到了,八哥那有好东西四哥你不知道?莫非是自己有了不够还要抢弟弟的?四哥你如此,额娘会伤心的!”

老四在老十四清澈控诉的大眼睛下讪讪伸回了手。

很多次很多次,都是如此。

老四真真是伤透了脑筋。

小八这是要闹哪样!

那天的事的确他有不对的地方,他若上来闹上来打上来骂他都接着,实在不行装做被他算计一回摔个狠的,只要他开心就行,结果他竟然没动静!

这话怎么说的……

你高兴还是伤心还是难过还是什么,你有点表示啊……你要没表示,接下来……要怎么来?

尤其是他还没想到辙呢,晴天霹雳来了,竟然奉了圣旨要出京!

他本想着过了这段日子,等小八心情淡了他再行动以期顺利,没想到这种情况下竟然他要走!

他要真的离京了,若是时间短还好,若是时间长,他这戏可真就没法唱了。

先沉沦的那个注定遭殃。

遇着他,他认栽。

偏他还不相信,以为他的一切都是阴谋诡计。

老四叹了口气,他还是去找小八吧。

到了老八府邸时,一众兄弟都来了,说是要为老八送行,老四也自自然然的走了过去,身后的人跟着有眼色的把礼单递给高福。

“八弟,什么时候启程?”

老八当然知道老四过来了,可就是不想搭理他,在他的反击计划没有伤到老四前,他只当他是一个苍蝇。

他笑眯眯的偏头看老十,“小十呀,这次要不要跟哥哥去玩啊。”

老十抓了抓头,“最近九哥老拽着我帮他算帐,我还想八哥求求情,永定河多好啊……哎呀!”

老九敲了敲老十的头,“八哥你别听他的,他就是懒,其实人聪明着呢,咱们铺子的买卖可是越来越大了,他不出点力怎么行!靠着阿灵阿那不靠谱的舅舅,他这花钱法,早晚穷死。”

老八认同的点了点头,“小九也不要太辛苦,不然八哥去帮你寻几个能干的管事?”

老九立时笑了,“哟,八哥瞧不起弟弟啊!”

老八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嗯……毕竟八哥有份子。”

老十三老十四听了哄的笑了,挤眉弄眼的去撞老九,“九哥要被抛弃了哦哦……”

老四看着这一堆起哄玩闹的,无语看苍天,爷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好吧。

不过四阿哥是谁,自打被老八□着长大,功力那叫一个不俗,连带着脸皮也跟着长了不少,尤其今日是又是带着决心来的,哪能任老八如往日般逃避?遂待笑闹过去,朗声唤,“八弟。”

声音太大,以至于不容忽略。

老八还是不理,四下弟弟们虽觉气氛尴尬,也不好发出声音,正待老八张嘴又要唤哪一个时,老四赶在了前头,“最近四哥没来看你,很是不对,不知八弟何时出发?四哥也好去送送。”

当着这么些人,老四没脸没皮的赶过来问了,老八再不理,有些丢皇子的份,冷冷哼了两声,“四哥客气了,没被你的目光照到,弟弟觉得人生如此美妙,阳光都充满了温暖。至于送别的话,四哥还是省省吧,四哥也忙,弟弟也忙,为了赶这个多不值当。”

老四嘴角一抽,声音尽量放轻,咬牙切齿似的一个字一个往外蹦,“四、哥、不、忙!”

“哦?那弟弟忙啊。”老八轻飘飘一笑,上挑的眼角不自知如何勾人,“圣旨要紧呢,其它的事可以不拘小节么。”

老四看着老八眼角那抹笑意,心里不笑该怒还是该喜。

老八能对着他笑,是不对之前的事生气了?可不生气了为何说出的话如此气人?

可见情爱面前,人都会变笨,再睿智的人,也会因为心上人的一颦一笑心情左右飘乎,理智什么的完全抛弃不要。看,老四就明显会错意了,他还以为是老八口不对心,跟他闹别扭呢。

老八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不想见到他的心情是绝对的,马上招呼一堆兄弟出去吃醉江楼。

老四也没跟着,他想着此时还是不要惹了小八,待安静时分他再来,两人独处时,许小八会放开些,能说些心里话。

两情相悦什么的,照着小八的脾气,老四现在不敢想,可小八若是能原谅他,那证明他还是有希望的不是么!

老八毕竟还是被影响了心情,把老九拽到前头两个人各种谈论产业收支情况。这时谈正事多对啊,男人的事业心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老十四拽着老十老十三溜溜达达的跟在后面咬耳朵。

“八哥生四哥气了?”老十四狐疑。

“谁知道,他们之间不是一直在吵架,随时在生气。”老十老神在在的说。

“可是八哥这么气大,还是头一回。”老十三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听说,八哥大婚那天晚上,四哥去找茬了!”

“啊?我都不知道,快说快说!”老十四来了兴趣。

老十摆摆手,“这个我也知道,听说四哥灌八哥的酒,想让他洞不了房让他出丑!”

“真的?”老十四睁大眼睛。

“那当然!那天人又多,八哥本来喝的就不少,然后就中招了,醉了。”老十十分确定。

“然后呢然后呢?”老十四眼睛亮晶晶。

“然后四哥也醉了。”老十三叹了口气,当天他还想找四哥来着,结果有人告诉他他醉了。

“然后呢?洞房没?”老十四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老十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听说快早上时洞了。”

“那还好还好,总算是洞房了。”老十四拍拍胸口,“那四哥跟八哥之前……”

“他们在一起睡着了。”老十道。

“睡着了?”老十四再次睁大眼睛。

“嗯。”老十点点头。

“一个屋?”老十四神情紧张。

“嗯。”老十点点头。

“一张床?”老十四眼睛再次放光。

“嗯。”老十继续点头。

“一床……被子?”老十四声音颤抖。

“嗯。”老十点头。

老十三也觉得有些不对了,“那八嫂没发脾气?”

老十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肯定是发了,不然为什么八哥几个月不理四哥。”

老十三想了想重重点头,“也是,要我我也不理。”

“就是。”老十附和。

老十四倒是看着老八的背影,若有所思。

后面的动静老八自然是听到了,去永定河的路上还久久不能忘,“高福,爷最近心情浮躁,忍不住总想起蠢人们的蠢话,想揍人怎么办?”

高福默,您是爷,想揍的话……随便揍就是了。

老八这趟来永定河,一是康熙的确是想知道永定河的河水河堤情况,二是老八来此有事,特意去拐着弯求了这趟差事。

他等了许久的人,终于送到了。

乌思道见到老八时,正是一个黄昏,景色最浓烈却也最壮烈的时候。

乌思道的腿已残疾,坐着一辆木制的轮椅,被人推进园子。相比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现下才将将年过三十的他显的暮气沉沉,只除了眼睛里那一抹精明犀利,还如往昔。

老八暗自叹息,时也命也,他虽想改过他的命道,却也敌不过天意。他曾暗地传言给他,那一科不要去,可他偏偏去了。事后他想保他,刚找到人,宫里有事,一错手,人又不见了,现如今,人还是那个人,命运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改变。

可见,他的重生不是万能的,有他改变不了的事,也有他潜移默化影响着改变了的人事。

乌思道进了园子,看着一片残阳暮景里,英朗少年端立,英气勃发俊朗非凡,整个人浸着日光,透出一股君子端方的温润之感,高贵灵透,如同一块美玉,风采斐然。

乌思道记忆非凡,只一眼,就认出了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八,“是你。”

老八走上近前,深深一揖,“乌先生。”

乌思道半眯了眼睛,眼珠游移,好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你可是……八爷?”

老八展眉一笑,“乌先生果然大才。”

乌思道微微垂了头,“我这名声,还有人惦记着,必是知我甚深,以往就打过交道的。这一路走来隐秘迅速,旁边的人照顾周全,旁人没这本事,只有人上人方可有这势力能力。漕帮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占的。此时永定河畔,三品以上大员没有,奉了圣旨来此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您,八爷。”

乌思道初展敏捷心思,虽是在老八预料内,也还是狠狠让他惊艳了一下,“既然猜出是我,可知爷找你何事?”

乌思道沉默半晌,“大约是……那个位置。”

老八拍了拍掌,“乌先生好心思。即如此,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乌思道这下却是笑了,“自古成王败寇,青山处处可埋骨,我这样的身子却是不怕生死了,难为八爷信的过。不知八爷可否容许小人考虑几日?”

当乌思道说出青山处处可埋骨时,老八眼神阴了一下,这个人果然是软硬不吃不可轻动的。他不怕死,不怕逼,择主却是要自己信服。

老八眉眼轻扬,“可。”

老八在永定河逗留月余,日日与乌思道一起,二人一起品茗,对奕,抚琴,吟诗做画,老八自付还有那么点才,却处处不及乌思道,不由感叹大才方如是,怪不得引人敬仰。

而乌思道身上沉沉的暮气却让老八极为不满,切磋之余,就带着他去街上寻美食小吃,领略乡间风俗,甚至有一次不小心撞到一位姑娘被当成登徒子追打,老八推着他跑跑转转,人群下逃出极为狼狈,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两人气喘吁吁相视而笑。

乌思道看到了一个皇子应有的才德素质,有想争胜的心,有沉淀稳重的心思,也有不高高在上的烟火气,觉得极为难得,离开永定河时,乌思道认了主,承诺待办完自己身上一件事后,便来投奔。

老八点头应了,从鹰营里派了人,照顾乌思道,自己开始走下一步。

他上了折子,自请去广东。

广东这几年颇为不安静,外有倭人袭岸,内有水匪横行,再加上海船贸易的不安分,简直乱成一锅粥,领南官员三年一换,就是没有本事治的了的,康熙也为此发愁。

接到儿子的折子,康熙还当是老八想到处玩不想回京,也没指着他怎么怎么样,大手一挥就批了。

他没想到,这一批,换来的是广东福建沿海几年后的井然有序,还有老四日日幽怨的心情。

老四此时已收到了老八报复的第一波,他的银袋子,没了。

当初治水时,他和老八一起,曾狠狠重创过漕帮,为此太子失了臂膀最近都腾不出手来折腾他们,他也银钱上松了可以做自己的一些事,可他没想到,老八竟然把他手底下的人策反了,他还不知道他使的什么手段!

他恨的咬牙切齿,他不怕老八报复,他还怕他不报复呢,只是报复归报复,报复完了,你得高兴点吧,你得理我吧,可小八那个小坏蛋报复完了直接不回来让他见不着人!

老四心里这个矛盾啊,这个冰火两重天啊,这个猜测啊,小八这是完了还是没完啊?是撒娇啊还是亮爪子啊?

最终老四还是不舍得报复回去,只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老八。信里极其极其委婉的控诉老八没良心的把程家父子漕帮坛主策反了还不告诉他,又极其极其委婉的说了自己不怪他但是很想他,对他的思念那是如滔滔江水奔涌不息啊,他怎么就狠心的音信全无没有只言片语呢。

老八接到信后冷哼一声,又来演戏?

他思来想去,长篇累牍委婉委婉又委婉的陪他演戏没心情,不回吧显的自己跌份,于是沿续此信风格,但只写了一句话:忘了我吧。

老四接到这封信的时的心情简直了,甚至有些郁闷自己怎么就是这么个爱受虐的性子,喜欢上这么一个你永远也猜不出他下一步是什么的人?

这封信,这句话,简直是挖他的心哪,这真是……还不如不回呢!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证明了小八他还有气!

老四复又坐在书房,花了一整个晚上,把自己昔年所学全用上,写了一封字字句句没一个情字,又字里行间透出浓浓思念纯纯爱恋的信给老八。又极其极其委婉的指控:哥对你如此深情,你肿么能让哥忘了你!告诉你,忘记你哥做不到!

老八拿到信噗一声笑了,回信说,其实上封信只是在跟你玩游戏,如果是我接到那么一封信,我会回我一直没记住,你怎么心眼就这么实,就差拍胸口表心意了?

老四看了回信差点没气晕过去,心说这果然是爷的小八,永远这么古灵精怪。但小八的态度已经很坚决了,他还在生气,不肯回京,那么他这个做哥哥的,就得想办法了……他眼睛一眯,坐回书房,详细部署起来。既然小八以岭南乱为借口,那么他让这个借口不存在就行了。

当然,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切需要的时间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短,他需要付出的,很多。

自然,康熙后来也不知道,广东的安宁,也有老四出的一份力。这位爷为了把心上人早些逼回来,明里暗里帮的忙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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