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此夜美(1 / 1)

“我告诉你们啊,他的内力相当深厚,感觉跟西夷的那些老和尚有的一拼,绵长雄厚,渊源广博……“”停停停,我不是让你来吹他的好伐。赶紧把你找到的事情说清楚。”王星鸳比了个停的手势。

“好吧,我就直说了。”慕容笙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他的水平堪忧。不是内力水平,而是……寿命水平,这种内力,人类是打不出来的。”

“不一定吧,你看这个人,人类也办不到他的事情啊,虽然他也不算是个人了呢?”毛毛指着被她趴在头顶的刘泗水。“在你指责别人之前能不能从他头顶上下来呢?”

“这一点我也有所发现。”王星鸳缓缓道。“别逗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嘛?”刘泗水打笑道,“是真的。”王星鸳伸出右手,“你看。”

“这个是……”刘泗水细细一看,与毛毛一起吃了一惊,王星鸳白皙的手掌上,居然有几率短短的金色毛发!“我的个去!”刘泗水讶异着说道。

“怎么样,现在你理解了吧。”见刘泗水露出这样的表情,王星鸳松了口气。“你这一头的白毛终于长出金毛了?”这是毛毛惊讶着说的。“你家头发这么短的吗!”“你的狗爪子长毛……快松手要被掐死了……”这是作死的刘泗水说的。

“这个,是我刚刚在张金恩脸上扯了一把后带下来的。”王星鸳回忆道。“那个时候我感觉手上有点毛乎乎的,就顺手扯了一下,结果到手的就是这个。”

“意思是说,张金恩可能是长了这种毛的生物吗?”刘泗水推敲道。“有可能。”王星鸳很是认可这一观点。“有道理,说不定真是这样。”慕容笙细细思索后附议道。

“我说……他要是什么动物的话,怎么会还能说话啊!”最后毛毛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用鼠脚给了刘泗水脑袋顶一个暴栗。

“为什么只打我啊!”刘泗水捂着脑袋痛呼。“因为你比较近啊笨蛋!”毛毛望着似乎开始反思的慕容笙二人,朝刘泗水喊道。为什么这些人搞个推理居然能得出对方不是人的结论啊!难道世界上只有她一个正常人(鼠)了吗?

“可是,万一对方是只成精的猴子呢?”慕容笙提出了新的问题。毕竟猴子可是天地灵物,通灵着呢。

“……得,你们谁去给他普及一下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事情。”毛毛顿时领悟到了关键所在,还是万恶的封建主义糟粕害人不浅啊。

“我觉得相当有可能。”徐楠夜从边上的房梁上跳下来道,顺便朝着刘泗水打了声招呼,“刘兄,鼠前辈,好久不见。”接着又转过身去朝向王星鸳:“王姑娘,在下连夜赶路,似乎总算是赶上了。”

“都说不要叫我鼠前辈了,感觉怪怪的。”毛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啊呀呀,是徐老哥,好久不见,上次多亏你帮我找回银票啊。”见了徐楠夜,刘泗水亲切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徐楠夜谦赶紧道。“哪呢,怎么这么谦虚。”刘泗水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劳驾这位是?”慕容笙见突然又冒出来个人,有些愣神。“在下斗松山奎苍派徐楠夜,多多指教!”徐楠夜见慕容笙发问,双手一拱行礼道。

这人不得了啊,头上绑着绽梅派的头巾,腰间别着不是云诏名门间祁观就是中州大派罗山观的木制特殊配剑,举手投足之间甚至还有他奎苍派青木点宿功的影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下……”慕容笙刚想回个礼,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身份跟对方可不对等,说出来相当掉价。不行,得赶紧想个什么称呼出来。有了!

“在下舟枢谷壶书派慕容笙。久闻徐少侠大名,今日得逢一面,实是荣幸之至。”把刚刚给奚掌柜针灸的针特意露在袖口,慕容笙向徐楠夜拱手道。

“看你绑着绽梅派的头巾,我还以为是绽梅派的呢,吓我一大跳,居然是壶书派的,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老实人徐楠夜毫不掩口道。

“这个是她的额,遗物吧应该算。”慕容笙解释道。忽然想起。咦咦咦?好像自己确实是曾经被楚末溪代师收徒忝列门墙了来着?握草这么厉害的身份我居然忘了!

“逝者已逝,节哀。”徐楠夜把拂尘甩到身后做了个揖。“这个有点复杂,人还没死呢。”王星鸳见慕容笙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赶紧出来打圆场。

“怪我没说清楚,那么这位老兄是来干什么的呢?”慕容笙摇摇头将此事揭过,朝着王星鸳问道。“这位是作为有一面之缘的精怪学专家,被我请来研究这个事情的。”王星鸳解释道。还得多亏了她那天赶制的符咒,昨晚直接远程联系上了还在燕都附近活动,暂时没有离开打算的徐楠夜。

“惊怪学?负责把睡着的怪打醒的职业吗?”刘泗水挠挠头。“我说小徐,我不是之前就跟你说了什么灵兽妖兽都是假的嘛?好好修道,别去信那些有的没的啦。”毛毛倒是想起来什么,对着徐楠夜说教道。

“鼠前辈,这个真的是真的啦……”徐楠夜真是服了毛毛了,分明自己不就是只成精的白毛老鼠吗,怎么还对这精怪学如此排斥啊。“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是只妖精了?”“没有,绝对没有!”徐楠夜连连否认。

“给我看看你手上的毛吧。”徐楠夜伸出手来。“给你。”王星鸳捻了捻指头,把手里的金毛给散到对方手上。“这个是?!”身为当今不多的还设有精怪学课程的道门巨佬,奎苍派弟子,徐楠夜拿起这些金毛的时候做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我的天师父看见一定会打我的。”嗅完以后徐楠夜一边露出相当享受的表情一边感叹道,“他老是说什么闻气味不能凑到瓶口,要用手扇着闻,哪那么多问题。”

“我劝你最好还是扇着闻吧,有人曾经为此在化学课上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刘泗水咂咂嘴。“你在是说那个被氨气扑了一脸的傻子嘛……”毛毛捂脸道。

此时此刻,一个正蹲在实验室里边观察氪珑罐的少年浑然不觉自己被提及了,冲着那氪珑罐里的胚胎摇了摇头。“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可是炸掉了算不算杀人啊,怎么办比较好?”“谁在那里!”听见有人说话的研究人员打开了门。可是存放培养罐的实验室里,依旧空无一人。只有一些蓝绿色的光点在空中漂浮。

“化学课是个什么?”回到燕都,徐楠夜朝着刘泗水透出疑惑的目光。“别管他快点说。”王星鸳赶紧止住了还打算说明一下化学课是个什么东西的刘泗水,叫徐楠夜赶紧把结论说出来。

“一般说来,长金毛的动物,就算是阿猫阿狗,也是相当有灵性的,而这撮毛。”徐楠夜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是猴子的,金丝灵猴,假以时日,必能成精那种。”

“说起来……我好像没看见张金恩在我小时候就养的那只六耳灵童?”慕容笙一拍手喊出声来。“六耳灵童是个啥?”王星鸳问道。“一只金毛的猴子,他家养的,我先前提过的!”

“我听说,十余年前,中美县边无花果山的山顶曾经灵气四溢,当时在此历练的道门弟子说是见过灵猴出世,但是等到老一辈的天师们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若真是猴子成精了,说不定就是这猴。”提到猴子,徐楠夜不由得想起来道门中广为流传的中美县的往事。

“无花果山?”慕容笙听了吃惊道。“你有映像?”见慕容笙似乎想起来什么,徐楠夜忙道。“岂止是有映像,你可不知道,我以前听说张金恩的祖先张承莱,就是这中美县的人氏,二十八岁搬来这里住,一直到八十二岁逝去,张金恩更是土生土长的中美人,据说那六耳灵童就是他从山上捉到的!”慕容笙激动地说得唾沫横飞。

“好了好了,这下解释开了,我们看见的张金恩一定是只猴子精!”刘泗水拍手道。“反正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妖怪啦。”毛毛依然固执己见。“行啦你这老鼠妖怪。”“刘泗水你想死是吧?!”

“先别高兴得太早,就算是知道对方是只猴子也没用啊,实在是太厉害了,可不一定能打得过。”王星鸳皱了皱眉,就算知道了对方是只猴子,但是这个情报可以说是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己方完全没有能够利用这一点的地方。

“对,我们先来探究一个问题吧。”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慕容笙也平静下来道。“什么?”“关于张金恩今晚上去刺杀岩讼的事情,你们觉得我们该做什么?”

“还用说吗,这种恶势力凉了最好啊。”刘泗水不假思索道。“就是就是,不能姑息坏人啊。”毛毛点点头。“我对于处理岩讼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总不能单就因为对方吃了几个猴子就去找他的茬吧?”王星鸳迟疑道。

“你呢?”最后,慕容笙转向了迟迟没有说话的徐楠夜。“你们可能不知道。”望着这些人,徐楠夜先是有些谨慎地朝着四下张望,确认了没有人偷听后,这才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皇室自从大战之后,人才凋零,当今圣上卧床不起,就是来日驾崩了,也是未可知之数。在此情景下,能够为朝廷殚精竭虑的,也就只有朝堂上那几个人了,岩讼虽说是贪,但是贪而不腐败,一旦被除去了,朝廷动荡,只怕会被西夷给一口吞下。”

“你一个修道的,怎么这么清楚?”毛毛有些怀疑地看向徐楠夜。“鼠前辈,正因为我是修道的,才清楚这些啊。”徐楠夜苦笑道。“道门弟子之中不乏有渴求终南捷径者,在下过去也是其中之一,只是被家师慧眼选中,这才转做了内门弟子,告别官场,饶是如此,我寻常也是会看看时事政治的,你们都不看报纸吗?”

听得徐楠夜这样发问,慕容笙惭愧道:“我只看江湖版的。”实际上慕容某人根本就没有买报纸的习惯。王星鸳也有些顾左右而言他:“我还需要看报纸嘛,想知道什么直接搜呀。”

刘泗水则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看不懂繁体字啊。”“繁体字?是什么东西?”“啊哈哈没什么,你就当他在瞎说好了。”毛毛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样啊。”言归正传,从徐楠夜口中了解到岩讼的真实情况后,慕容笙陷入了沉思。就他个人而言的话,去找岩讼询问有关天晦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是岩讼在燕都城的风评着实是不怎么样,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臭名昭着的厂卫袁建业,就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爪牙之一。这袁建业还曾经收了公志明的贿赂,派出厂卫来协助老夫子袭击过慕容笙跟周庭树二人。

只要给钱,杀人放火能干的都给干,有时候还亲自下场,人品之坏可想而知。至于养了这么条狗的岩讼,残害他党同僚,独霸朝堂,搜刮民脂民膏,假公济私的事情也没少做。但是如果说岩讼死了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情的话,就由不得张金恩随随便便就把他给杀了。

“那还是赶紧阻止张金恩得了。”刘泗水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转身就打算回到方才张金恩进入的小巷,“走!我们在燕都的暂住证好不容易要拿到了,这事可不能凉了。”毛毛在他头顶上发号施令。“慢着。”王星鸳拦住了他。

“我们还有一个关键的事情没有解决。”王星鸳再度摊开画卷,将画卷平举在半空中,轻问出声:“真正的张金恩,到底在哪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画卷上散发出一阵柔和的金光,宛如百宝囊一样从中飞出各种各样的字条。

“哇哦。”慕容笙随手捞了一把,手直接从那些飞过的字条中穿了过去,甚是神妙。“天下之大,着实是让人眼界大开。”徐楠夜望着那字条飞到王星鸳头上半尺便猝然消失,咋咋称奇。

“找到了!”只是一瞬间,王星鸳伸出手来,从那飞散的字条中看似随意的一抓,张金恩三个字便叫她给抓进了手中。“咚!”在触及那字条的时候,王星鸳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的头顶直接爆开来,就好像是被人拿棍子狠狠敲了一棒下来般。

“叮铃铃。”关键时刻,在她脖子正中带着的项链轻轻摇动,项链前端的蓝色晶石泛起一抹白光,碎作了粉末。“啪嗒。”“喂!阿狗你怎么倒了啊!喂啊!”身边是刘泗水的声音,“星鸳!你没事吧!”还有毛毛的声音。但是一切都在远去,王星鸳只感觉意识有些恍惚,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碎了!?”在不知哪个深度的地下,身材魁梧的少年手持利剑才将一头凶恶的岚牙虎斩于剑下,就察觉到了冥冥中与自己灵魂密切相连的晶石碎掉了,“星鸳!”

只是担心地朝着察觉到的方向望了一眼,少年浑然没有觉察到袭到面前的另一只岚牙虎。“詹先生快退开!”随着身后传来孩童稚嫩的声音,少年慌忙在岚牙虎的锐齿触及自身前退后,“searofater,inyourname,inmybody!waterdancebrilliant!”庞大的水流席卷了小半个地下空间,岚牙虎直接便给汹涌的巨浪卷入了地下暗河,身躯被数支石笋穿刺,眼看是不活了。

“恩多,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片古代遗迹?”才一脱险,少年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就算詹先生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在这里边也不知道困了多少年了。”那才释放出水系禁咒的法师竟然是个三尺左右的孩童,此刻正有些困惑地回复着少年的问题。

“可恶……”少年恨恨地看向满是钟乳石的洞顶,恨不得把洞给打穿了回到地面去。只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洞顶要是被打穿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星鸳,你到底怎么了?

“慕容兄,她怎么样啊?”而另一边,一堆人正围着慕容笙问东问西。“放心,只是单纯的昏过去而已,本来似乎是会受到致命伤的,但是好像被什么给她挡住了,所以只是略微受了些惊吓,不碍事不碍事。”

给王星鸳把过脉后,慕容笙如释重负地叹口气。亏得好自己还真学了点医术,不然这壶书派弟子的身份被拆穿了是小事情,王星鸳一下就把作死把自己给弄死了这事情可就大发了。

“王星鸳,醒一醒,睁开眼睛。”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你是谁?”王星鸳没有张开眼睛,亦没有张口,声音就好像是从别处发出的一样,回荡在周围。

“我是沙福林。”那个声音缓缓道。“……”除了那句话的回音以外,没有任何响声再回荡在这一片空间中。“为什么不说话了?”“我又不是宇宙超人,我该怎么说……”王星鸳汗颜道。如果这是梦劳驾早点醒过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吧,我是本源。我只是觉得你记忆里那个名字挺有意思的,所以才盗用的。”那个声音无奈道。“哦。”王星鸳答得如同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见到这个世界的本源,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说的吗?”那个声音似乎有些疑惑。

“你问我这个啊。”王星鸳闭着眼睛想了想,虽说世界本源的意志是挺厉害的。但是原来世界的本源当真是相当叫人不满意,一分为三就算了,与她这份相符的家伙又抠门小气,又斤斤计较,导致她心中对所谓世界本源的敬畏感已经到了最低点。

“我还真没什么想说的,如果你也是上门给我推销什么9012年的报纸的话,劳驾您出门左转隔壁沈淡梦,她家开银行的。”王星鸳若无其事地答道。

“怎么说话呢,人都要死了就不能说点好话吗?”那声音有些不满地恐吓道。“你当我没见过《代行者契约》吗?2018年的修订版里面明确指定了代行者死亡以后,直接就会散魂,根本不会有机会跟本源对话。”

“这,这哪个世界本源这么不守规矩什么都拿出来给人看的!”声音恼羞成怒道。“抱歉啊,我家那个就是不一样。”王星鸳有些无奈道。

“好吧好吧,我之所以会在你这次昏倒的时候来见你,主要是为了一件事。”见唬不着对方,那个声音终于讲起了正事。“为了这个世界外围的结界对吧。”

“你很懂嘛。”那个声音赞许道。“就是那个结界,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代行者,实在是太聪明了,居然创造出了举霞飞升的方法,把结界给我撞了个洞,现在还没好。”

“等一等……所以说我一来就被你扔了那么多的任务,其实是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维持睡姿的王星鸳脸颊轻轻抽搐了一下子。“确切的说,那些比较麻烦的还没让你处理。”“那我还真是感谢你啊……”

“就是因为那个结界上的破洞,就我做临时修补工作的一眨眼的时间,无数的本源把他们那边的刺头全给我扔进来了。差点把我这里的人类给搞没了。”那声音有些愤愤道。“这听着怎么跟外来物种入侵似的……”王星鸳抹了把汗。

世界结界分作两层,最外层是界离层,负责把外界物质排出,而最内层则是世守层,负责把内部物质封存。界离与世守层中间的部分,则是被称为奈何层的部分,人在其中走,只能依赖灵魂。

所以说大多数穿越者都是魂穿,而那些形穿的,则多半是撞见了界离层上有个直连世守层的洞,比如说如今的这个世界,而且这个世界还要特殊点,那位不知名的代行者弄的动静太大了,九乡十八里的世界本源全给察觉了,一个劲往这丢人。嗯,不同于引申义的丢人,就是实打实字面意义的丢人。

“虽然开始的时候因为那些天命之子的过度汇聚导致我这差点就爆了,但是老子挺过来了,还夺取了那么多的气运,迟早有一天要找那些个王八蛋算账。”那个声音继续骂道。

“你找我,不是要在这跟我抱怨工作艰辛的吧?”“当然不是,我只有趁着你现在神魂相离才能跟你说几句话。”那个声音终于想起来了正事。

“你们不是被扔过来的,是货真价实穿越过来的,趁着我打盹的时候。”“那可以赶紧让我们回去吗?”“我是有这么想过,但是你们那边的世界本源跟我说,你们可以帮我解决很多问题,可以缓些让你们回去。”

“是你收买了他们,不对,她对吧。”想都不用想,王星鸳就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另外俩绝对不是会做那么多事情的家伙,一个只管璇妙的死活,一个谁的死活都不管,就只有自家那个守财奴那么多事了。

“其实……我给了她三麻袋的灵息,反正我这多的用不完……”这天真是没法聊了,跟王星鸳讲话,本源甚至感觉自己正面对面在跟另一个精打细算的本源讲话一样。

本来它是不敢再找代行者的,但是别的世界的代行者都送到面前来了,不用白不用,反正那些身负天命之人基本上都是移动的灵息制造机,这个世界的灵息存量比其他世界高几百上千倍不止。

“行吧行吧,之前发消息你也不回个话,我还以为你是没有意识的,没想到你居然会交流啊。”王星鸳有些惊讶,“那你找我们来是为了什么呢?”

“先前就是单纯的想让你帮我处理一下因为天命的冲击造成的世界裂缝,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有把魔剑存在,我需要你帮我处理掉。之后就能让你们回家了。”“你自己的世界你都不知道有把魔剑存在的吗……”王星鸳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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