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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年初一(1 / 1)

“我知道!”刘泗水举起手来,“据说卢小公子是个天生的神童,他们是不是怕暴露了身份会被退学啊?”“那也不至于连卢老太爷这种至亲之人都不知道吧?”徐楠夜反驳道。

“等等,我刚刚就很想问了,你们怎么知道她是女的?难道你们去摸过的吗?”刘泗水被说的哑口无言,突然又想到了自己刚刚就想问的问题。“当然摸了(没有)!”二人同时答道。

“到底是摸了没有……”刘泗水汗颜道,不就是这两个人信誓旦旦地说对方是女的吗,怎么这都不能同时确定。“他摸了,我没有摸。”慕容笙指着徐楠夜道。“废话,我又不能凭空确认,总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三阴交脉吧?”徐楠夜为自己辩解道,很多人手部都有蓝色的筋脉的,要确认那到底是不是三阴脉还是得动手摸啊。虽然说随便摸人家姑娘家的手是不好,但是起码确认了对方真的是女的啊。

“咦——”刘泗水朝着徐楠夜投来鄙夷的目光。“而且在吃了那药变成男的以后,她怎么连叫唤声都没有的?”慕容笙又沉思道。“什么?!那个药吃了会变成男的?”刘泗水大声道。

“说那么大声干什么?!”慕容笙跟徐楠夜赶忙捂住他的嘴,并且朝着看过来的路人们尬笑两下,徐楠夜甚至还看见一个姑娘很是好奇地望向自己三人这边,似乎对那药很感兴趣的样子,额角不由得有一丝黑线拉下。

“总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别人家里的事情,我们就别乱掺和了,大家散了啊散了啊。”慕容笙摆摆手,抛下二人朝着自己家里走去。看上去似乎真的已经不打算管这个事情了。

“你怎么看?”刘泗水抛来眼神。“他多半是想一个人去掺和这事。”徐楠夜给回一个坚定的眼神。“那我们怎么办?”刘泗水小声道。“跟上他去!伺机行动!”徐楠夜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符箓,甩在地上,自己与刘泗水二人便从街上消失了。

“哈欠——你真的确定他要自己去搞事情吗?”已经夜深了,冰晶悬在了蟋蟀草的草叶上。刘泗水长长打了个哈欠道,“你不也是这样相信的吗?”徐楠夜常年修仙,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几个时辰的静守便有所懈怠,依旧全神贯注地望向簇锦居的里边。

“你看,他灯都灭了,可能是不打算继续弄了吧?嗯哼?”刘泗水正想不出该怎么真香,就看见簇锦居里的油灯灭了,赶紧道。“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跟我一起练练吐纳法也好呀?”徐楠夜只是轻轻张开眼睛看了一眼,便又轻声道。

“才不要练瑜伽,你这跟个什么似的。”刘泗水回过头去看了看徐楠夜那打坐的模样,皱皱眉撇撇嘴,旋即慌忙地摇摇头。“那就好生看着呗。”徐楠夜也不强求,继续沉默着打着坐。

夜晚逐渐过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簇锦居的内部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漏过院墙,洒在一片黑瓦上,没有任何动静。一如燕都的其余地方,簇锦居内的人也静悄悄的。

“我觉得他不会是真的睡了吧?你看那七个人都打瞌睡了。”刘泗水怎么想都觉得慕容笙很有可能已经睡了,指着边上的七个昏昏欲睡的密探,转头朝着徐楠夜道。“呼,呼——”徐楠夜低着头,维持着打坐的姿势,已然睡去多时。

“这可咋整……”刘泗水无语了,大年初一的晚上在这挨冻,真是吃饱了撑的。刘泗水甚至有种想直接走掉的冲动。但是都坚持了这么久了,万一慕容笙行动了怎么办?不行,我得坚持在这。刘泗水这般在自己心底道。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慕容笙悄悄从床上抬起头来,透过窗户瞥了一眼,星转北斗,此刻当为丑时。再细细一听,窗户外面便是七道隐秘气息,还有两个打着呼噜的人。

“可算是把你俩等睡了。”新年第一天就成功成为修仙不睡第一名的慕容笙眼角闪过一丝亮光。想在他慕容笙的眼皮子底下用消形符隐匿,可真是天真。

“哼哼,你们就别掺和这事了。”慕容笙从桌子上拿起剑来,沾了沾墨,走出门外去,单凭着感知就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啪”“啪”接连出手,便把两人背中督脉上的灵台穴给点上了。“你们就多睡会吧。”在慕容笙的感知中,二人慢慢软倒在地,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朝着门外走去。

“慕容先生。”在慕容笙即将迈入门槛时,七个方才还昏昏欲睡的密探齐齐张开眼睛,拦在了门口。“没什么别的,我出去烧个香,祭奠一下前人。”慕容笙拱拱手,“希望各位能有所让步。”

“当真如此?”密探的首领出声道。“还能有假?”慕容笙提起另一只手上的布囊,解开之后果真只是一些简单的香纸红烛罢了,“饶是在下,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离开吧?”慕容笙摊摊手。

“也是。”密探们齐齐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若是慕容笙都被发现了还想着跑路的话,出城不到十里就会被抓起来。“那么,请慕容先生早去早回。”虽说朝廷是想软禁慕容笙,但是无视宵禁的权限还是给了的,因此慕容笙这个时辰出去也不是问题。毕竟朝廷与诸多江湖人士彼此试探多年,对于江湖中人们到底需要哪些程度的底线可谓是一清二楚。

“早就叫你跟我一起打坐了。”徐楠夜朝着被点住灵台,睡得正香刘泗水翻了个白眼。饶是慕容笙自己也不曾想到这层,虽说点穴需求功力深度确实不大,但是凭借他现在的状态想点住全力运功防守的徐楠夜,还是不可能的。

“不过慕容笙这么晚出门居然就为了去烧香……”想了想,徐楠夜还是决定放弃跟着慕容笙走,提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刘泗水悄悄走了。光明正大祭奠先人是要在除夕夜去的,而慕容笙挑在大年初一的晚上,必然是有其中隐情。大到连祭奠时期都要更换的隐情。

燕都之北,有山焉,名作夕香,夕香山那是前朝妃子陵,常年传闻前朝含冤而死的妃子们,未来先去的皇子们在夜晚作祟,因此虽说白昼之时来此参观者颇多,到了入夜,却是半个人影也见不着,只是有山风在林间呼啸,抖落几层雪来。

“哗——”两对火烛静静烧着,火焰在漆黑的夜晚散发出温暖的火光。“老师,你说开始的人永远比结束的人更适合记住,所以说我一直都在今天来烧钱给你,也不知道你们那边能不能用我们这边的纸。”慕容笙一边念念叨叨地,一边把烧着的纸钱放成一堆。

“老爹,今天是你的忌日,我就干脆在今天给你一起烧了。你省着点用,要是不够的话,你去找老师那里拿点,他这么有本事在下面一定也吃得很开的,用不上我这点小钱。”一边这样说着,慕容笙又烧起了另一堆纸钱。

“然后,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我也不想知道。”做完这一切后,慕容笙站起身来,背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背后的卢家小公子。“卢家可没有什么无视宵禁的权利吧?”

“我只是,来祭奠一个,做了一辈子不被人所需要,不被人所理解,不被人所知晓的事情的人而已。”卢家小公子就这样静静走过来,在月光下,连一丝影子都没有。素手轻轻伸入慕容笙布囊中,把最后还有的那一捆鞭炮拿了出来。也不见如何施为,只是轻轻朝天上一扔,“噼里啪啦”新年的第二天凌晨,燕都的郊外似是有些吵闹。

听着这爆竹声伴随着白光在空中炸响,慕容笙沉默了。眼前的整个人,完全不像是白天看见的那个略微有些畏惧自己的卢小公子,就好像是整个人突然就给换掉了一般。

“这个身体已经过了十四岁了,不要让故事就这样变成故事。”卢家小公子如是说着,便转身越过慕容笙,在一片残破的红色鞭炮皮中越行越远。

“等一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她到底在想什么?好像是专门引诱自己去问她一样。慕容笙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绝对不能和她更多了解,简直就好像是个请君入瓮的陷阱一样。但是这个问题真的是超想问,实在忍不住。

“什么?”卢家小公子转过头来。总算是上钩了!“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滚。”卢家小公子头也不回地跺着脚走了。身影在远处宛如雪晶一般被风吹散。

与已经开始与西夷文化水乳.交融的燕都不同,岭山镇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朴。青苔密布的砖瓦,细而又长的小道遍布西野,只有最中心那条石子路算是个能走车的地方,若是叫燕都那些洋车来这逛上两圈,饶是那车夫的车技再如何绝佳,怕是也吃不了兜着走。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年初时节的鞭炮声总是不绝于耳的。孟朝夕侧耳听了听,打开手里的羊皮卷轴,再比着朝阳斜照下来的影子,确认了方位。已经步入月朝境内了,只需要再过个数月便能回到燕都了吧,燕都,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抢回来。孟朝夕攥紧了拳头。腰间的长剑也如同感受到了主人愤懑情绪般微微有些颤动。

“啪!”一个正烧着的炮仗呼咻地一声便朝着孟朝夕的后脑勺飞了过去,却宛如在半空中撞上了什么一般,就在孟朝夕三尺之原的地方给炸了,散落一地红皮。

“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公子你没受伤吧?阿宝,快给哥哥道歉!这孩子,多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这要出什么事情该怎么给人家交代!”还不待孟朝夕说话,那随手扔炮仗的孩子就给他母亲拉来道歉了。

“对,对不起。”那被唤做阿宝的孩子似乎是有些怕孟朝夕责怪,缩在母亲的后面小声道。“对不住啊,我家孩子就这样调皮,我回去一定狠狠收拾他,还请公子您不要生气啊。”见孟朝夕不开口说话,妇人接着又道。

“无需介意,没什么关系。”孟朝夕有些勉强地咧了咧嘴。转过身去朝着镇子的出口走去。“真是的,还好人家没什么事,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后边的妇人虽说还在对着孩子碎碎念,但是孟朝夕也没有再关注了,这个镇子只不过是一个中转站,他的目标,可不是这些平民百姓。

“所以说,安分一下吧。”孟朝夕伸手摁住了胸膛,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要从跳动的心脏中涌动而出一般,脸上既有一些无奈,又有一点恐惧,甚至于,还藏着一丝癫狂与残忍。

“站住!”正待孟朝夕要走到城门口时,给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喊给吸引了注意力。紧接着原本的青山绿水便突然变成了黑山血水。不用回头他也能猜得到,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层层叠叠的魔族给占据了。这便是西夷魔族所掌握的场地魔法·冗魔界。

“兀那妖怪,我拿你们宝贝是看得起你们,穷追了我三千里路,真当我大月朝是你们西夷那般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吗?”孟朝夕似是炫耀般把剑拿起来晃悠了两下,剑上的白玉灵石随着剑的摆动在空中摇晃,直叫一众魔族气的牙痒痒。

“我魔族圣物岂能让你一个外族拿走,还不赶紧交出来!”见对方抢了自己家的圣物居然还跟玩似的瞎晃荡,安思卡尔气得眼睛都红了,体内的魔血宛若沸腾一般,烫的他自己都觉着有些难受。

“看来是之前没给你们吃够苦头,越来越认不清实力差距了啊。不过你们也不需要再考虑这些了。”孟朝夕轻轻拔出腰间的剑来,“太祖皇帝曾说过,但有四夷蛮横直来,无需长相思索,远近同诛!”

“啊——”随着孟朝夕的拔剑,足足有二三十人众的魔族堆中便传来了一声声惨叫。“卡姆!洛迪!因扎卡!”安思卡尔叫周遭的惨叫声一惊,慌忙四顾,便只看见了自己亲若兄弟般的诸多随从手下们软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耳鼻口喷涌而出,就好像是喷泉一般,眼看是不活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安思卡尔追击了孟朝夕数月的时间,虽说知道对方魔剑相当厉害,每次都能拼着一身伤叫魔族亲卫队中好几个百夫长倒下,更别提那些脆弱的普通近卫,完全不是那把魔剑的一合之敌。

但是安思卡尔的心中一直都是有必胜把握的,只要有魔族的天魔赋灵术与和他关系亲密和谐的三十人的话,他一人便可当这的三十人之和,短时间内几乎便是无敌的魔神。可是现在孟朝夕居然展露出这种未知的技能,顿时叫他的心跌落到了冰点。

“嗯,魔族的心脏真是脆弱啊,这样就给震碎了。该说果然是废物吧?”端详着手中其貌不扬的魔剑,孟朝夕语气平淡道,就好像刚刚杀的只是几只蝼蚁一般。

“我,我要向你发出决斗!”同族的性命被人如此看清,安思卡尔不由得怒火中烧,这个可恨的月朝人,趁着族长不在,闯入他们魔族的地盘,抢走了宝贵的圣物,手上更是沾了几十条魔族的人命,此仇简直不共戴天。

“你也配?”孟朝夕依然看着手中的剑,连瞥一眼对方的兴趣都没有。安思卡尔或许是魔族中的佼佼者,可惜在他孟朝夕的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我或许不配。”面对自己的实力劣势,安思卡尔并未否认,不过他接下来的举动,倒是叫孟朝夕饶有兴致地抬起了头。“但是,我们,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魔族的尊严!”

就好像是地上几十具尸体张口了一样,安思卡尔一句话叫整个场地魔法都发生了震动。黑色的山崩塌,血色的河奔涌,这个纯粹由魔力构筑的场地魔法,似乎受到了内部魔力的激烈冲击,产生了波动。

“咳,咳,咔——”安思卡尔的身体上蔓延出一条条血色的细线,从刚刚死去的同族尸体中汲取着魔力。“这个就是食尸术吗?”孟朝夕丝毫没有打断对方的意思,他跟剑都不是会做这种煞风景事情的家伙,反而对这奇妙的魔法啧啧称奇。

“看吧,马上就要到你的死期了,多看两眼吧。”安思卡尔可以感受到一股股不同的魔力从丝线的彼端流来,精纯磅礴的魔力甚至令得他的手背与脸颊都开始有淡蓝色的筋脉凸显出来,这是魔血归祖的迹象。

“看吧,马上就要到你的死期了,多看两眼吧。”安思卡尔可以感受到一股股不同的魔力从丝线的彼端流来,精纯磅礴的魔力甚至令得他的手背与脸颊都开始有淡蓝色的筋脉凸显出来,这是魔血归祖的迹象。

“敬以伟大的我祖哈维伊诺,遵循万物生而复死,死而又生的道理,把所有凝聚于此的魔族之血,魔族之念,魔族之志,融汇在我这一身魔骨之中,斩杀面前的敌人!thehardestandstrongestmagicsord,shoyourbody,shoyourpoerfromthefarthestshore,andno,shoyourtruename——yana!”

“终于要来了吗。”孟朝夕很清楚对方想干什么,而且他也不是不能刚刚就把这群人利用魔剑的音爆全部处理掉。但是若是这样做,只能是乏味罢了。简直乏味到了极致。如今总算是叫对方把压箱底的手段使出来了。

那是古老魔族口耳相传的秘闻,事关魔族生灭的两柄圣剑的下落,一柄是弑杀天使的必胜之剑,一柄是残杀魔族的必败之剑。胜之剑已经不知所踪,败之剑则穿流在魔界之野。魔族的直系,无论是身处于哪一方天地,只要知道并且念出这段咒文,再辅以同胞的血肉,就能从魔界之野的秘境中,将圣剑分身召唤到手中。

这便是耶诺圣剑的由来,只是因为每一次它的出现都是由于魔族遭到了巨大的减员,召唤它的直系魔族更是会逐渐被其吸干血肉而死,叫当地魔族气血大伤,甚至直接失去了传承。

久而久之,这柄剑便成了必败之剑,乃是魔族打算玉石俱焚之时才会使用的神魔敬畏之剑。也因为这个原因,也有人并不叫它作本名,而是根据魔族们对其的叫法为它起了另一个可怕而又贴切的名字,神魔剑——怨哀,人怨己哀。

“被称为怨哀的魔剑。”孟朝夕很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他要挑战的真正目标,可是这腐朽国家背后的奴役者,只有挑选这样的剑,才能给自己更多的底牌。

“死吧……去死吧!”安思卡尔感觉自己有些昏沉,就宛如成年的时候猎了一头三千磅的林轱回来那晚,姑娘们给自己倾上了一碗又一碗的魔灵酒,喝到肚子里难受的紧,却又高兴地很,那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想要轻轻拿起碗来再喝,却一不小心就把碗给捏碎了。但是那时不过是控制不住力量,此时,自己是真的感受到了力量!

远古魔祖,请你帮助我,干掉眼前这个偷走圣物的可恶敌人吧!一边在心中这样喊着,安思卡尔提起剑来朝着孟朝夕砍了过去。重剑耶诺上散发着浓重的鲜血味,那是过往的战斗中由分身带回本体的鲜血遗留,无声中描述着这柄剑凶悍的历史。

“还不够,区区一把分身而已。”孟朝夕手中的魔剑微弱抖动了一下,旋即他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完全没有伸出剑来的意思,只是一只手,便握住了对方的剑刃。

“嘿!”安思卡尔见对方居然敢拿肉体凡胎来碰触自己的耶诺圣剑,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想也不想地直接劈砍了上去。“咔咔咔。”足足有一人高的重剑就这样被孟朝夕举重若轻地一只手稳稳拿住。安思卡尔能一拳打死虎豹的巨力在这样的一个月朝人面前丝毫没有作用,被对方宛如抵住小孩子的花拳一般抓住了手里的耶诺。

“我说过,你不配做我的对手,这个分身破剑也不配。”孟朝夕手上的力劲越发加大,死命想把剑抽出来的安思卡尔无论如何也不能移动那剑一丝一毫。

“咔棱咔棱——”这样的声音从孟朝夕的手上传来。“难道说……这,这不是真的……”这个声音,但凡是用过兵器的人都再熟悉不过了,天底下所有的兵器,叫人给劈断也好,自己砍断也罢,在被破坏掉的时候,发出的便是这个声音了。

“啪!”孟朝夕的拳头握紧了。一个拳状的缺口出现在了耶诺的剑身上,细密的裂纹从缺口上延伸开来,直到剑柄。“咔嚓。”方才还直令风云变色的耶诺剑分身,在孟朝夕的手中还走不过一合,便已经碎成了一地尘粉。

“怪物,怪物……”安思卡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手中只剩下了区区的一只剑柄而已,剑身以上,那些传说中是神铁所制成的剑身已然全部碎去,掉在地上,化为粉尘。一点残骸也没有留下。

“你可别现在就怂了,接下来还有事情那。”孟朝夕也不去理会安思卡尔的行动,直接从自己刚刚捏住的地方狠狠打了一拳。“嘭!”这一拳似乎是打在了什么瓷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你怎么会有魔界之野的路标!”安思卡尔张大了眼睛,那不成对方居然顺着自己唤来的耶诺找到了真正的耶诺吗!随着响声之后显露出来的,是个偌大的窟窿,窟窿里边是腥风血雨的另一个世界,有无数奇形怪状的鬼怪正围绕着中间一柄散发着黑红气息的魔剑,正是神魔剑怨哀,那些围在剑边上的妖魔鬼怪们,跳着诡异莫测的舞蹈,就好像是在办庆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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